006 “一點都不真誠啊。”……(2 / 2)

中村岩更大聲的應答著,但前田警官已經不理他,帶著國木田走向受害者友人所在的詢問室。

落後半步的橘真夜悠閒的和太宰並肩而行,路過走到中村岩身邊時還停下來,感慨道:“真是嚴厲的前輩呢。”

中村岩撓撓頭,靦腆的笑道:“沒有的事。前田前輩雖然很嚴格,但是對我們實習警員都很好。我和其他幾個實習員都是前輩親自從警校招攬上來的,所以對於我來說,前田前輩是需要感恩的人。”

太宰眯著眼睛笑起來:“原來是這樣嗎?”

中村岩忙不迭點頭。

傍邊的橘真夜卻不接他的話,反而探身去看他手裡的咖啡,“看起來真不錯呢,能給我也來一杯嗎?”

中村又忙不迭點頭,剛要去泡又想起太宰還沒點單,於是又刹住腳步,但太宰已經繞過他。

“那杯咖啡一看就很苦吧?”

橘真夜也邁開了腳步:“確實是很苦的樣子。不過足夠苦的咖啡配上足夠多的奶-精,感覺聽起來就很美味的樣子啊。”

太宰嫌惡的撇開頭:“奶-精什麼的,一聽就很小學生。而且你這個隻喝水星人,拜托彆人泡咖啡的表情一點都不真誠啊。”

“誒——不夠真誠嗎~真遺憾啊,那杯咖啡一看就很苦,我原本還想給國木田先生醒醒神的,畢竟他一看就相當嚴肅,如果喝下十分不搭的甜甜奶咖啡,也不知道表情會不會變得猙獰起來呢……”

兩人說這話走遠,一點都沒有要在意身後的中村岩的意思。

繞過了長廊,來到另一個詢問室的門口,相當嚴肅的國木田已經等在門口了。

看著仿佛在警局散步一樣的橘真夜和太宰,不知道為什麼,國木田隻覺得血壓飆升,但礙於是工作的地方,他艱難的忍住了。

三人一起走進詢問室,第一次見到了案件的另外幾位相關人員。

兩位受害人都是留學生,然而他們的朋友卻都是地道的東京人。

因為是業餘愛好,所以這支排球隊裡有男有女,包括死去的死去的瓦迪姆和阿加妮婭在內,排球隊一共六個成員——現在,還存活的四人都待在詢問室裡,三位男大學生,一位女大學生。

三位男大學生神態各不相同,而僅有的那位女大學生北條紗希是阿加妮婭的室友,就讀東京大學法學係,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好友死去,正縝密而嚴格的反問向她說明情況的警員。

因為太多不合常理,案件本身撲朔迷離,不了解情況的警員說不出太多,正好前田警官推門而入,他連忙起身讓位。

幾位大學生隨著他的動作看到了同樣進門的橘真夜,但是並沒有太大的動作——雖然他們都曾經堅定的認為和死去的瓦迪姆一個密室的橘真夜是凶手,但他們實際上誰都沒有見過橘真夜。

把記錄本放到桌上,前田警官俯身坐下的第一句話就是:“第二位受害者阿加妮婭小姐在昨晚淩晨一點鐘確認死亡。”

阿加妮婭的室友兼好友北條紗希刷地站起身:“你們不是警察嗎?為什麼阿加妮婭會在警局裡死去。”

前田警官沉默了,目光掃過另外的三位沉默的知情人。

“我們調取的監控裡,阿加妮婭小姐是在警員問詢時私藏了一支寫字的筆,隨後在淩晨的十二點,用這支筆在詢問室裡殺死自己。”

“不可能,”北條紗希堅定否認,“我確認阿加妮婭沒有自殺傾向。她是一個很開朗的積極向上的人,她是絕對不會自殺的。”

“那麼,”國木田忽然開口,“阿加妮婭小姐最近有什麼反常的地方嗎?”

“反常?”北條紗希思考了一下,搖頭,“沒有,我沒有發現阿加妮婭的反常點。”

國木田又轉向另外三個人:“那麼你們呢?在案件發生前,你們有察覺到瓦迪姆和阿加妮婭的異常點嗎?”

另外三個人彼此對視一眼,眼底漫上一點驚恐。

“熱衷於探尋神話怪談算嗎?”三個人中的比較膽小的鬆平一郎小聲開口,“我是瓦迪姆的室友,平常的交流比較多,瓦迪姆因為是留學生,在很長一段時間他都非常熱衷於探訪一些有神話怪談流傳的村莊。”

“是的,”另外一個吉良翔太也恍然:“我也想起來了,這一次橫濱之行,就是因為瓦迪姆非常想要去探險一個據說有妖怪的偏僻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