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號,花言將常用換成大小姐指定的貂蟬、露娜、大喬三個英雄,穩定上分,連勝打分。
晚上結束了巔峰賽,她沒有再繼續打排位分,洗漱一下就躺進綿軟的蠶絲被中,沉沉睡去。
為了有一個良好的作息,從第二天開始花言就給自己安排了合理的作息。
早上八點半吃飯,九點和GYJ五排打表現分,中午吃完飯午休起來打巔峰賽,吃完晚飯換另一個號打,晚上十一點半準時結束遊戲去睡覺。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才到大國標更新,花言倒也不是很著急。中間如果大小姐喊她一塊出去,她對峽穀是不留戀的。
陸言鏡有好幾天沒有出現在五排隊伍中,等他確切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後再回來,卻發現這一天花言剛巧出去玩並不打算碰遊戲。
他等了一天沒等到花言在群裡發鏈接,過了許久才去私信她。
花言回複得很快:大小姐說想看雪,我們現在在澳洲,明後天才會考慮回去。遊戲的話先放著吧。
陸言鏡沒有問“大小姐”是誰,隻平淡的應下。
然而他在微信裡如此冷靜且淡然,現實中卻有些輾轉難眠。
花言說她要打四個國服,她倒是全部自己手打,這出去一趟就少了幾天,要是來不及拿不到標會傷心吧?
陸言鏡主打野位,但所有的英雄都很精通。他覺得自己是可以幫花言打的,可想了想並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說不定她隻是想要自己手打,這樣會比較有成就感。
冬日裡的澳洲彆有一番景象。在溫暖的大房子裡往外看,白雪皚皚連綿一片。
花言一雙眼亮閃閃的,帶著毛茸茸的帽子瑟瑟發抖又看得起勁。
大小姐坐在廳裡的沙發上,莫名覺得有點涼颼颼的。
低頭看了一下暖氣溫度,並沒有調到。
她再抬頭一看,瞧見花言推開陽台的門在大平台上接雪玩。
“你在做什麼?”
大小姐的聲音也好聽,但在此時卻叫花言渾身一顫抖,趕忙跑進來,快速拉上門。
屋裡很暖和,花言身上的雪花慢慢融化,在地毯上留下一灘濕漉漉的痕跡。
弄臟了地毯大小姐倒沒什麼好生氣的,這裡自然會有人處理。
但是花言一邊搓手一邊對外外麵躍躍欲試,又愛玩又怕冷,大小姐多看兩眼就覺得腦瓜疼,“你要是在這裡凍感冒了就不要和我一起回去了,我可不想帶個病號回國。”
說是這樣說,但大小姐動作倒是實誠得很,遠遠丟過來一塊乾淨羊絨毯。
為了防止自己的小跟班在這裡玩雪玩瘋掉,她第二天就讓管家去申請了私人飛機的航道,第三天一大早就帶著人回了秦家。
回來後花言健健康康活蹦亂跳,大小姐可能就那一天因為花言打開了門短暫受寒,一到秦家就倒了下去,發了高燒。
本來打算上分的花言也沒管上遊戲,跟著幫傭照顧了大小姐一天。
打針後大小姐燒退了下去,後麵幾天靜養就可以。
她沒出去玩就呆在家裡。秦家很大,娛樂設施應有竟有,但大小姐都不想去。她就隻想呆在房間裡,大概是真的沒什麼事情做了,喊花言一起玩遊戲。
這個時間點剛好是GYJ在開房間訓練的時候。幾人剛結束了訓練迎來個人休息時間,退到大廳發現花言上線,就拉著她進了五排。
竟涼組隊,第一時間先拉的陸言鏡。花言進來後將大小姐也帶了進來,如此一來,五排就隻剩下一個位置。
“四樓是誰?”竟涼問。
“四樓才是你們這次暑期真正的老板,你們喊她ID就可以了。”花言坐在大小姐的身邊,在她看來過後心領神會開始介紹。
GYJ幾人已經知道花言不是付錢的大老板,但他們有時候還是會稱呼她為老板。這忽然之間遇到了真老板,還愣了一下。
竟涼反應過來,連連喊道,“老板好,老板想要玩什麼英雄?”和第一次與花言排位的問候語一摸一樣。
五排的最後一個位置留給了有時間過來的竟許,他進來簡單和花言大小姐問好,就繼續安安靜靜不說話。
GYJ的三人都發現了大小姐這個號就是花言打瑤國標的號,進去後雖然沒得到大小姐玩什麼英雄的回答,但還是不約而同將瑤放出ban位,特意留下。
大小姐挑了一圈,覺得還是瑤比較好看,直接預選幫搶。一樓是竟涼,在大小姐選擇後就幫她先搶。
陸言鏡:你要打野嗎?
花言:不,我玩大喬。
她露娜的表現分單排也打了很多,貂蟬也在五排中上了許多分,反而是基本拿不到的大喬分都還沒打。
這一局大喬和瑤都放出來了,優先幫大小姐搶瑤後發現對麵居然不拿大喬,那花言就不客氣拿大喬來打中了。
陸言鏡選了司馬懿,竟涼去補位上單,射手拿了公孫離。
因為花言和大小姐都在王者二十五星以上,竟涼拉人進來的時候光顧著聊天沒多注意,進局才發現他們GYJ的三人用的是自己的職業選手賬號,加載頁麵上還掛著“職業”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