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從極星寮出來隨便走走。東京的街道還是和她幾年前離開時一樣繁華。
順利通過了極星寮考核,又暫時沒有其他課程安排,白山就愉快地出來逛街了。
“說起來變態同學的菜養得還不錯呢,下次送他點肥料吧。”白山自言自語。
“咦……喂,前麵的小鬼。”
白山原地立正站好。
雖然不知道小鬼是在說誰但是這個聲音好耳熟哦!
她扭過頭一看。
哦豁!奇怪的刺刺頭出現了!
禪院甚爾隻是很普通地被老婆趕出家門所以在逛街罷了,去看見一個眼熟、超級眼熟的人。
“不是吧……白山?”
“是我哦!”白山眼睛一亮,“這不是甚爾大叔嗎!好久不見啦!”
嘖,叫誰大叔呢。
“呀呼!小惠最近還好吧?這個年紀也應該上……初中了?”
“都高一了,你想讓他讀多少年初中啊。”
白山理直氣壯:“又不是我的小孩。”
禪院甚爾嘴角一抽,一巴掌拍在白山腦殼上。
“……”
他沉默一下
“我說啊。一般人會把盆當帽子嗎?”
焯,手真的好他喵痛。
“咱啊。”白山摘下盆,走到路邊的景觀河裡晃了晃,淘出了幾顆金粒。
她手一攤:“你看,不是蠻有用的嘛。”
甚爾挑眉:“喲,設備都更新了?”
“有嗎?”白山歪頭,“好像真的誒。以前要拿瓶生命藥水都得扣扣搜搜的。”
她拍拍自己的包包,驕傲地挺起胸膛:“現在可以管夠了哦!”
“說什麼管夠,是大米飯嗎。”禪院甚爾吐槽,他語氣一轉,“說起來,要不要去我家,惠和彌奈都還挺想你的。”
白山跟緊禪院甚爾:“唔姆,雖然還想再逛逛,但是禪院大叔的邀請我可不能視而不見!”
“去彆人家做客不帶東西不禮貌哦。”禪院甚爾非常順手地從白山手裡拿過金粒子揣到兜裡,“好,我們去買菜吧,你請客!”
“雖然說得很有道理,但是甚爾大叔你占便宜也太理直氣壯了吧。”白山感歎。
這大概就是城裡人吧。
兩人逛了兩圈綜合超市,禪院甚爾看看時間,眉頭一挑,拎著白山的後衣領,跳上房頂就衝回家。
白山甚至還看見了遠處樓房上有一個光頭一拳打爆了什麼不知名怪獸。
“這就是靠譜成年男性嗎。”她沉思。
落在家門口,甚爾甚至還幫忙給白山理了理那一頭風卷雲殘的亂發。
“彌奈姐姐,我回來了——”白山一跨進門,歡呼道。
屋裡三個少年扭過頭來看她。
“……甚爾大叔你家有三個小客人哦。”白山後退一步,對著玄關走進來的禪院甚爾道。
“什麼三個小客人……你還真連惠都不認識了嗎?”甚爾進來,看到惠和另外兩個人,輕輕拍了拍白山的頭,“是惠和他同學。”
“哦哦,惠的變化真大啊,這是是去染了頭發嗎,還挺酷哦。”白山看看粉發的少年,恍然道,“我是白山啦,白山姐姐哦,給你吃毒蘑菇的那個。”
虎杖少年當場愣住:“啊,啊?那個,我是虎杖悠仁……”
話說為什麼是毒蘑菇?
白山一愣,再次轉過頭看野薔薇:“誒……小惠,變化真大啊!雖然我是生理自由派的但小惠你是不是有點自由過頭了?”
野薔薇:“我可是正經的女孩子啊!倒是好好看看我們這裡第三個人行嗎?”
“……”
白山沉默著看向禪院惠,欲言又止:“為什麼會跟以前一模一樣啊,開盲盒的驚喜感都沒有耶……”
“你那個完全就是驚嚇吧。”禪院甚爾無語地把白山的帽子敲得邦邦響。
惠扯了扯領口:“白山姐。”
“唉,就連這個語氣也沒變過。”白山大失所望,“起碼給我來點山口組經典語錄嘛。”
那是什麼東西啊!
話說你這不是完全認得出來嗎!
禪院彌奈剛好從廚房走出來,臉上還帶著驚喜的笑意:“是白山啊!你回東京了?”
“是哦!都四年不見了!”白山高高興興幫人把菜提進去,“我看你們邊上也已經有新的人家了耶。”
彌奈拍拍白山的盆:“是龍和美久夫婦啊。他們在白山搬走不久就來了,也是很好的人家哦。”
白山讚同點頭:“我看到咯,光看窗口的盆栽就知道是不錯的人家啦。”
拜訪禪院家,然後一頓好吃好喝。
吃飽喝足的白山趴在桌子上看釘崎和虎杖:“沒想到小惠居然會帶女孩子回家呢,我一直以為他是純情派的。”
甚爾靠著椅背哼笑:“要不是他們班隻有三個人,這小鬼是一輩子都不會帶女人回家的。
“畢竟惠他一看就沒有女人緣啊哈哈呃嗚。”甚爾囂張的笑聲還沒結束就給彌奈在頭上來了一下。
“在孩子麵前說什麼呢甚爾君?”
白山明智地無視了夫妻互動,捧起臉浮誇道:“誒——雖然說提倡小班化教育,但這是不是太小班化了。
“——而且現在市場上小惠這種男孩子比較吃香哦,像甚爾大叔這種類型,十幾年前還有點人氣,但是現在完全不受歡迎了哦。”她麵色不變道。
禪院彌奈又給白山腦殼來了一下:“小白山也不要在未成年人麵前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
難兄難弟抱頭躲牆角。
“我們學校比較特殊啦。”虎杖摸摸頭發,爽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