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白山一邊嚼著路上買的可麗餅一邊打開HOMRA的大門。
“哈嘍!”
十束多多良才和同伴說完好友的事情,就看到剛剛還在談論話題裡的主角啪嘰一下推開了門。
他於是伸出身子愉快地打招呼:“下午好啊小白!”
“小良!”白山中氣十足地應聲。
她上前一步,雙手一伸,把十束多多良舉了起來。
坐在一邊的周防尊:?
“好久不見啦多多良!”白山呲牙大笑,“好像重了一點呢,好事!”
被舉起來的十束多多良看起來很習慣這種事,輕聲歎了口氣後像是被提起來的貓一樣,放鬆了身體晃晃蕩蕩。
“因為小白也消失了很久呢。”
“但是明明有在聊天啊。”白山理直氣壯,“網友怎麼不是友。”
多多良拍拍胳膊下麵白山的手。
“好吧。那網友小白麻煩把我放下來哦。”
白山輕拿輕放。
一個成年男性的體重在她眼裡還沒到會造成困擾的地步。
她環視四周。
唔,確實是一個酒吧咧。
一個長相出挑帶著墨鏡的男子正靠著吧台看戲。
誒,為什麼室內要帶墨鏡?
紅發的青年坐在沙發裡,身邊跟著一個小小的白發女童。
女童探出小腦袋,那雙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白山。
白山禮尚往來盯過去,一邊抬起手打招呼:“喲,你好呀。”
小女孩朝後縮了縮。但是一雙眼睛還是沒離開白山。
她輕輕對白山點點頭。
啊呀,好可愛的幼崽。
白山笑眯眯地遞給十束多多良一根五彩繽紛的糖棍。
多多良很上道地拿著糖棍靠近小女孩:“安娜,要不要試試看這個?”
名為櫛名安娜的女童接過那根糖棍。
她盯著糖棍看了兩眼後,噠噠噠跑到白山身邊抓住她的背心下緣。
“嗯?”白山蹲下來,和小女孩平視。
“這個,貴重。安娜可以要嗎?”安娜認真地舉著手上的糖棍發問。
十束多多良在一邊俯下來,摸了摸安娜的頭頂:“沒關係,白山會願意拿出來的東西一般都意味著她還有一箱子。”
安娜搖搖頭:“這個,不多。”
多多良眨眨眼,看向白山。
白山露出一口白牙自信拇指:“雖然不多但也有十多個啦,沒問題!”
“那安娜就收下吧。”十束多多良溫柔地說。
“謝謝。我會好好保管的。”櫛名安娜認真地對白山說。
她拿著糖棍走到吧台處一個眼熟的箱子麵前,打開把糖棍塞了進去。
然後又噠噠噠跑回紅發男青年身邊。
啊,可愛。
白山感歎一下。
然後她拿出十五張蘋果派恭恭敬敬地交給正準備回吧台擦杯子的草薙出雲。
草薙出雲:?
白山:“這些年麻煩您照顧我們家孩子了!左右手君!”
十束多多良微笑著在她身後做介紹:“這是草薙出雲啦草薙出雲。”
“這些年麻煩您照顧我們家孩子了草薙君!”白山馬上改口。
下意識接過蘋果派的靠譜成年男性。
下一秒。
“好燙好燙!”
身為赤之一族的氏族,草薙出雲一眾其實還挺耐熱的。
——但就算那樣也不會直接去拿剛出爐的新鮮蘋果派。
造成了青年輕度燙傷的白山摸了摸腦袋,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當場一百八十度鞠躬。
“對不起!”
然後她一把抓住草薙出雲的領口,拿出一瓶粉紅色的藥水往裡灌:“——我會負責的!隻要把這個喝下去就完全沒問題了!”
“等、小白!”十束多多良還來不及阻止就看著白山給草薙喝下去了一整瓶生命藥水。
“……”
“…………”
十束多多良一手橫在白山的脖子處,把人亙起來。
他湊到白山耳邊低聲:“那個是生命藥水吧?是你說過的那個不管多重的傷都能瞬間恢複的生命藥水對吧?”
“是不管失血多少都能補滿的生命藥水。”白山神情自若地更正。
然後她雙臂一揮:“彆擔心小良!我現在已經實現這玩意自由了!”
小良本人:“明明以前用起來還是哭哭啼啼的……”
一邊本來手上被輕微燙傷的草薙出雲被猝不及防灌了一瓶子神秘液體後。
突然發現前兩天意外受傷導致的痛感和虛弱都消失了。
他麵色古怪地看向湊在一起講話的十束多多良和白山。
……剛剛自己喝下去的到底是什麼啊。
嘰嘰咕咕。
湊在一起的兩人正在交流。
十束多多良:“那個紅頭發的就是我們的王,尊。”
白山驚訝:“現在極道組織真時髦啊。不過如果有王的話,難道多多良你就是——加哈拉德!”
“並沒有那樣的圓桌騎士。”
“是嘛,真遺憾。”
“然後那個小姑娘是安娜,king的老師留下的侄女,由於父母在國外出差,所以托管給king了。”
“所以那孩子不是王的女兒、多多良也沒有成為老大女兒的保育員……”
“也沒有那種設定。”
白山鼓著臉:“也就是說,我以為你會在日本地下揮斥方遒指揮極道組織火並的場麵並不會出現咯?”
十束多多良思考了一下,認真指出來:“小白想看到的這種應該在獨步那裡吧。”
“獨親那裡?”白山歪下頭。
多多良點點頭:“橫濱的Port mafia,很有名吧?”
“唔,沒聽說過!完全!”和日本情報斷聯四年多白山露出白牙給出肯定的表情。
青年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