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我們都是同齡人。”國木田補充道。
白山高興地說:“誒,那我是最大的嗎?是最大的吧!”
“彆把留過級說得這麼驕傲啊笨蛋!”國木田大聲道。
多多良充耳不聞好友的插嘴,繼續講述。
“我在王那裡工作,無論什麼文件都能很快處理完畢,分配工作的事情也都做得儘心儘力。
“獨步你更不用說,沒進偵探社之前就是個儘心儘力的老師。當調查員後更是天天加班努力工作。
“小白……至少是會好好完成她手上的本分工作。”
白山申請發言:“老師工作是達到kpi就ok就可以都隨便了啦。但是我在農場裡可是天天兩點睡六點醒,365天沒假期的可憐打工人哦!”
多多良繼續無視白山的發言:“這樣一想,那位搭檔太宰君,靠譜程度居然還不如小白啊!”
多多良的聲音振聾發聵。
差點被忽悠到的國木田獨步:“……等下,太宰至少不會不小心把我辦公桌和機密文件炸了這一點,我覺得……”
我覺得靠譜程度還是可以比過白山的。
他剛想這麼說,就停下了腳步。
三人在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座橋上。
而橋下的岸邊。
一個濕漉漉的穿著破舊的白發少年和另一個穿著沙色風衣同樣濕漉漉黑發青年正在那裡對話。
“我的信條是不給彆人添麻煩,清爽朝氣蓬勃地自殺。”
“……”
“但是我也餓了。
“而且我的錢包被水衝走了。”
白發少年很茫然地啊了一下。
青年摸摸下巴,然後自信道:“——不過我有個主意哦!
“按時間來看我的同事也差不多該來了,讓他請你吃飯吧!”
白發少年:“……咦?!”
國木田獨步:“……”
在橋上的白山和十束多多良動作整齊劃一地看向國木田獨步。
“水裡的呢獨親。”
“要自殺呢獨步。”
“讓同事請客——啊,同事不會是指獨親吧?”
“哈哈,確實這位看起來不會把獨步的辦公桌炸了呢。”
“原來如此,隻要做到這個程度獨親就會覺得我靠譜了嗎!”
“沒錯,那看來現在的小白也是獨步眼裡靠譜的小白了呢!”
“好耶!”乘2。
兩人交替著發出聲音。
國木田獨步。
國木田獨步捏著手裡的鋼筆。
“……白山。”
“在的喲獨親!”
“你之前說,禮物是用彈弓送上三樓的對吧?”
“是呢!”白山高高舉起一隻手,“為了找到適合的爆破點、我和多多良可是在旁邊幾棟樓房好好晃了一圈哦!”
好像說出了什麼不太該說出口的詞。
話說爆破點是什麼啊!
十束多多良歪了歪頭:“獨步是準備反擊嗎?橋上的位置作為攻擊點倒是還不錯,小白的準星也如她所說這些年有進步。”
“哦哦!要攻擊那位獨親的搭檔嗎?”白山興奮地拿出櫻桃炸彈躍躍欲試。
“——收回去!”國木田獨步、十束多多良瞬間上前製止。
國木田獨步表情略帶驚恐:“我隻是想發泄一下,還不至於要他命啊!”
“嘁。”
“……剛剛小白你是不是嘁了一聲。”十束多多良眯起眼睛看向好友,“是嘁了一聲吧?”
白山雙手捧臉。
她故作可愛地眨眨眼:“咦,有那種事嗎?不會的啦!白山是乖孩子吧?”
十束多多良:盯——
十束多多良移開目光摸摸下巴:“說的也是,小白是乖孩子啊,應該是我聽錯了。”
“嘿嘿!”白山笑逐顏開。
這是什麼寵溺孩子的笨蛋監護人!
國木田獨步絲毫沒有自己也是笨蛋監護人的自覺,拎起白山的書包。
“我記得白山你說過,水果作為彈藥的時候造成的傷害是最低的吧?我看看……有藍莓啊。”
哦哦,白山想起來。
是前幾天做藍莓醬的時候剩下的藍莓,最近閒得無聊就會往嘴裡塞一顆。
最後捧著十幾個芒果的青年站在白山身邊。
“獨步真溫柔啊。”十束多多良目光溫和地看著國木田獨步,“明明搭檔是這樣的家夥卻還是隻打算用芒果攻擊呢。”
“畢竟那家夥罪不至死。”國木田獨步麵無表情地說。
多多良和白山對視一眼。
——隻是因為橋下麵有兩位正在餓肚子的對象吧?真是口是心非呢獨親/獨步。
白山笑嘻嘻拉開彈弓,裝填芒果彈藥,然後——
發射!
國木田獨步不再去看被從天而降的芒果攻擊的搭檔。
他靠著橋的另一邊。
聽著來自搭檔太宰的“痛痛痛……這是什麼……誒?芒果?誒?痛!怎麼還有?!”
然後國木田伴著搭檔的慘叫陷入沉思。
話說。
白山包裡帶著紫色大劍、紫色錘子、999個紅色超級炸彈、999個櫻桃炸彈、999個紅色毒蘑菇、還有一些發著奇怪微光的礦石……
白山,你真的不是順手來毀滅橫濱的嗎?
白山:炸彈帶這麼多其實是忘記拿出來了啦誒嘿(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