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發表在晉江文學城 裴澤:腿這麼容……(1 / 2)

邊兒上,孫若彤在組織另外六位嘉賓重新選擇。鏡頭的另一側,時年和裴澤湊近到快要親上。

裴澤就那麼堂而皇之地湊近,在他耳側說著隻有兩人聽得到的悄悄話,這僅有一分鐘的互動被觀眾看在眼裡,瞬間滿屏的土撥鼠尖叫。

管他對家不對家的,反正他們隻磕CP,先尖叫以示敬意。

至於裴澤和時年兩人的粉絲則委屈又不解還夾帶著憤怒地把鍋給對家扣頭上,管他三七四十八,先甩鍋維護好哥哥再說。

【哥哥肯定有自己的原因的,我選擇相信哥哥】

【哥哥明顯是被動接近的那一個,他是被迫的,被迫的!】

【對家蹭熱度彆太明顯啊,一個綜藝而已,是寫不出歌來了所以到這兒來蹭熱度來了?】

【誰蹭熱度,誰蹭熱度,你們家先靠近的看不出來嗎?眼睛不要可以捐了】

經過半小時的重新選擇後,另外六人也重新組成三組伴侶。

分彆是關哲和林澤天,宋光熙和霍前進,靳天民和明良平。

在分彆綁上象征著伴侶的鎖鏈後,各自開車前往羽毛球館。

車自然也是節目組的冠名商,車標被拉了特寫,明晃晃地霸占了屏幕足足五秒。

上車前,裴澤問時年,“有駕照嗎?”

“當然。”

時年接過鑰匙,習慣性從後備箱繞到駕駛座去,可他剛邁出兩步就因為腰間的鎖鏈被拉回裴澤身邊。

垂眸瞧見兩人之間仍在哐當作響的鎖鏈,時年不由歎了口氣。

策劃這個環節的,真是個人才!

裴澤側身立於副駕駛門邊,右手搭在車門上,左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挑眉。

“請吧。”

時年無奈歎氣,最終不得不當著裴澤的麵從副駕駛爬到駕駛座去。

早知道,還不如坐副駕駛了!

裴澤瞧見他那副狼狽模樣,先是得意笑了下,可視線下移,不經意掃過那一抹圓潤,笑容凝固,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

待終於在駕駛座坐好,時年掰過後視鏡理了理發型。

雖然他靠才華吃飯,但形象還是要的。

“挺好看的。”

裴澤邊係安全帶邊狀似無意地誇了句。

時年餘光睨他一眼,心底暗自腹誹。

口蜜腹劍,難怪金旭會栽他手裡了。

不過,弟弟在他那受的情傷,都將由他這個做哥哥的討回來!

被裴澤誇,麵上笑嘻嘻地道謝,心底卻把不能播的全都罵了個遍。

“謝謝,我也覺得我好看。對了,我拿了駕照還沒開過車,你不會怕吧?”

裴澤微微頷首,“沒事,有保險。”

時年咂舌,“受益人不是我,出了事我應該也不是嫌疑人。”

“你要是想的話,也可以改成你。”

時年:“……”

到處散發荷爾蒙,表臉!

【噗哈哈哈哈裴澤是什麼腦回路,有保險管個屁啊,死都死了,錢也不是你的啊。】

【啊啊啊我好磕裴澤和時年這對啊,但立場讓我不敢磕,嗚嗚嗚,我太難了】

【看戀綜要什麼立場,閉眼磕就對了】

【我媽剛才進來喊我吃飯,看我笑得像個傻子還以為我鬼附身了,一巴掌拍我腦袋上了,好痛,我現在頭都還是昏的】

腰間栓著鎖鏈,倒也不怎麼影響開車。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掛檔的時候容易不小心勾到鎖鏈。其他三組嘉賓都有這個麻煩,唯獨時年沒有。

裴澤提前考慮到這點,一上車便幫他把鎖鏈拉開。隻是換檔的時候時年還是會不小心觸碰到某人冰涼的皮膚。

時年第一時間想到了冷血動物蛇,也是這般冷冰冰,讓人不寒而栗。

他反應敏捷地避開,但那種涼意還是透過皮膚停留在血液和骨髓中,過了好久都還涼颼颼的。

下車的時候,時年不斷用手搓著右手小臂外側來給身體回溫。

霍前進見了好奇問他,“怎麼了,你還開空調了?”

時年皺眉,不理解霍前進的腦回路。

這他媽是深秋,不是夏天,他開空調還能開冷風把自己凍到?

要開也是開暖風啊喂!

此時的時年還全然不知,他因為霍前進而無語泛紅的耳廓,落在觀眾眼中全成了因為裴澤引起的嬌羞。

【你們看時年的耳朵,紅得要滴血了喂】

【不經意的觸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經意】

【明明時年是狼,為什麼我總感覺他才是被獵殺的那隻羊呢】

【也許披著羊皮的狼呢,眾所周知某年最有心機了,誰知道是不是在故意害羞勾引人】

八人抵達羽毛球館,裡麵早已架好了攝像機,孫若彤站在場中央宣布遊戲規則。

“接下來我們將進行單人羽毛球比賽,每組出一個人進行PK,三局兩勝製。

一共四組,通過抽簽決定對決方,而後兩支優勝的隊伍再進行終極PK,最終勝利的隊伍可以獲得今晚的浪漫之夜。”

明良平高舉右手,“那其他三組呢,有參與獎嗎?”

孫若彤淡淡一笑,“有的,有節目組準備的晚餐。”

明良平尷尬笑笑,“好吧,不用自己做飯也不錯。”

霍前進摩拳擦掌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宋醫生,雖然你不是自願選我的,但我會讓你知道,跟我一組絕對沒錯的。”

“看樣子你打羽毛球很厲害。”

霍前進一臉自信,“不能說厲害,但職業以下沒有對手。”

不僅是觀眾,就連霍前進自己都沒想到,打臉會來得如此之快。

他很幸運地抽到了裴澤和時年這一組進行PK,剩下兩組則自動匹配為對決組。

因為每組隻能選一個人出戰,另一個人則隻能全程在場邊跟隨,確保身上的鎖鏈不會影響到對方的發揮。

這就很考驗默契了。

林澤天聲音清脆如同泉水,滿是擔憂地看向關哲。

“怎麼辦,我不太會打,你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