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 他,配不上。(2 / 2)

笙笙予我 南星北落 4718 字 9個月前

“剛才吃飯的時候,遠遠地看了一眼。”

“對哦!”尹筱竹恍然大悟,“如果你跟季家聯姻,嫁給季柏豪,那麼,季宴禮就是你的大舅子了!”

“......是大伯哥。”

“管他什麼呢,無所謂,總之,你們就是一家人了。”

“季宴禮,今年28歲,畢業於賓夕法尼亞大學商業和管理研究學院,之前一直在美國打理盛和集團的海外分公司,去年5月份突然回國,接手家族企業,短短一年,盛和的商業版圖又擴大了三分之一。”

徐笙皺了皺眉,“你對這位的了解,可比上麵兩位要清楚得多啊!”

尹筱竹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因為京港這幾個有名的鑽石王老五的資料,我媽早就在我耳邊念叨了不下百遍了。”

“哈哈,好吧,同情你。”

尹筱竹家庭條件不錯,在京港的上流圈子也算是占有一席之地,父母就她一個寶貝女兒,當初學舞蹈純粹是一點興趣愛好。

父母不想讓她太辛苦,早早地就幫她物色起合適的結婚對象,隻希望她能安安穩穩地當一輩子大小姐。

尹筱竹也是個鹹魚的性格,沒什麼太大的上進心,隻希望找一個聊得來的貴公子,每天跟她一起吃喝玩樂就好。

“笙笙。”尹筱竹突然壓低嗓門,“坊間一直流傳著關於季宴禮的一個傳言......”

徐笙:“什麼傳言?”

尹筱竹最愛打聽這些豪門八卦,講起來也是繪聲繪色的。

“季宴禮十五歲的時候,他的親生母親因病去世,一年後,繼母梁慧清就帶著季柏豪進了門,那個時候季柏豪已經八歲,說明季啟良是婚內出軌啊,季宴禮知道後就跟父親徹底決裂了,這件事對他的傷害很大,據說他不再相信愛情,而且這麼多年,身邊不曾有過女人,很堅定的不婚主義。”

“而且,季宴禮生性冷漠,陰晴不定,在季氏工作過的員工也多有吐槽,如果你真的會和他成為一家人,還是要離他遠一些為妙。”

說到這裡,徐笙的語氣又增添了幾分傷感,“我應該,不會和他成為一家人吧。”

尹筱竹突然抓住徐笙的胳膊,“所以呀,除了季宴禮,還有孟澤昭和梁雲霆呢,這個姓孟的有點太花了,不是良人,倒是那個梁公子風評不錯,不如......”

尹筱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去勾引梁公子,生米煮成熟飯,我看你也就不必為跟季柏豪的聯姻苦惱了。”

徐笙被她氣笑了。

“筱筱,你在說什麼呀?”

尹筱竹沉下臉來,“我是認真的,沒有開玩笑,我托了圈裡好幾條人脈好不容易打聽到他們幾個行蹤的,就是為了你啊,你要是看不上姓梁的,實在不行,姓孟的,都行啊,至少都比那個季柏豪風評好一些啊。”

酒吧內顧客本就稀少,此刻舞台上的演唱也停了下來,一時間安靜地很,尹筱竹的大嗓門在室內顯得尤為凸顯,引得大家紛紛側目。

再加上她們二人外形實在惹眼,坐在正對麵的孟澤昭也發現了她們。

他朝季宴禮的方向抬了抬酒杯,眼神示意他往對麵看,“三哥,那邊桌子上坐的,好像就是徐家剛認回來的大小姐吧?”

徐家認親的事在圈子裡鬨的轟轟烈烈,徐笙也成了圈內的名人。

隻是眼下,更吸引孟澤昭目光的,不是徐笙,而是坐在她旁邊,一身綠色俏皮短裙的尹筱竹。

季宴禮正握著手機垂眸打字,聽見徐家二字本能地抬了抬眼,一抹淡紫色撞進他的眼眸。

男人低聲應答,“嗯。”

孟澤昭是知道兩家聯姻的事的。

“怎麼樣啊,你家二公子這匹脫韁的野馬,難道就這樣真的被婚姻束縛住嗎?”孟澤昭說完,仿佛還有些意猶未儘,緊接著補了句,“不過,話說回來,徐小姐這外形實在是優秀啊,也許二公子情願為了大美女浪子回頭呢。”

梁雲霆一直低頭飲酒,沒說話,聽到浪子回頭,他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二公子身邊的女人,曆來都是嬌豔的玫瑰,個頂個明豔動人,他什麼時候喜歡過這種無名野花了?你說對吧,三哥?”

季宴禮終於放下了手機,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嗯,阿豪確實不喜歡這款。”

“他,配不上。”

孟梁二人麵麵相覷,齊齊閉了嘴。

對於這位三哥,孟澤昭和季宴禮還是有一些忌憚的。

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從祖輩開始,三家關係就不錯,也有生意上的往來,季宴禮比他們大幾個月,又是三人裡麵最有主意的一位。

孟梁二人主動喊他一聲大哥。

季宴禮卻不喜歡大哥這個稱呼,說是聽著像□□,二哥就更不喜歡了,幾番商議下來,才有了三哥這個稱呼。

季宴禮見孟澤昭還在盯著徐笙他們那桌看,語氣有些不耐。

“老孟,你彆老盯著人家看了,小心嚇著人家,能不能有點出息。”

孟澤昭被罵的有些莫名其妙,“哎,我可沒看你弟妹啊,我看的是旁邊那位綠裙子的甜妹,怎麼,你也要管啊?”

季宴禮一聽,隨即放鬆了警惕,“那你看吧,隨便。”

孟澤昭:“......”這還沒成為一家人呢,就這麼偏心,看都不讓看了?彆忘了你的身份。”

季宴禮不明所以:“我什麼身份?”

孟澤昭:“她是你的弟妹,你說你什麼身份,大-伯-哥-”

他還特意拉長音調,一字一頓的說。

季宴禮默默咀嚼著這三個字。

——大伯哥

好奇怪的稱謂。

視線中的那抹紫色突然沒了蹤影,季宴禮也跟著起了身,“我去趟洗手間。”

酒吧的洗手間在走廊儘頭,顯得有些狹窄,洗完手出來的時候,季宴禮被一個微醺的女孩撞了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