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奇喝了不少酒,麵上通紅一片,“太子爺癖好非凡,如今膝下勉強有個弘皙阿哥,諸位難道不為江山社稷著想嗎?”
眾人都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癖好,當初皇上親自處理了太子身邊的花喇等人,太子安分了一年,之後便變本加厲,此事眾人皆知。
“正是!”海善道:“本性難移,皇上若無此考量,直王和咱們一眾人可要多多諫言才是。”
保泰率先表態,“海貝勒說的極是。”
普奇怒道:“太子難孚眾望,若諸位不想辦法,日後我與海善還有四阿哥的境遇,便是諸位的境遇!直王,眾阿哥中唯有你能與太子一較高低,你是皇上長子,太子卻時常以姓名呼之,毫無一絲對兄長的尊重,我等當日不敢勸說,直到他對著我們發難,方知人人皆是我。
直王曾出征噶爾丹,還多年守衛皇上安危,更時常出京為皇上辦差,若你不能為我們做主,我們這些人便再無依傍!”
“沒錯,太子一向氣焰盛,除了汗阿瑪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大哥是長子,能文能武,氣勢非凡,且最為仗義,比太子好多了!”胤禟讚道。
“正是。”保泰表態道,“大阿哥資曆深,功勞大,而且最有我滿人的雄健大氣,比太子不知好多少。”
阿爾及阿飛快地看了一眼兩人,其餘人也在留心他們的態度,見兩人這麼說,不由心道,看來大家都一樣,都是來大阿哥這兒建立交情的。
“九哥,你們這是不管……”胤礻我腳麵一痛,他低頭,隻見九哥正踩著他,還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他吃痛,有點懵,想問他兩是不是不管大哥打算跟著大哥了。
胤禔心潮澎湃,眾人一聲聲的請他為他們做主,將他拱於中心,他隻覺自信心爆棚,這樣的爆棚在當初被封為郡王就出現過一次,這一次再次上頭,當即摔了杯子怒斥胤礽道:“胤礽猖狂桀驁,無容人之量,不顧臣工顏麵,視他人如豬狗,致使人心渙散,這樣的人如何能做太子,我胤禔第一個不服!我滿人向來都是以軍功以資曆為先的,他胤礽有什麼功績。”
“直王真說出了眾人的心聲!”阿爾及阿道。
舜安顏舉杯道:“為直王的坦蕩,咱們乾一個!”
胤禟起身親自給胤禔斟酒,“沒錯,大哥,這麼多年,要說性情豪爽,我也甘拜下風,這杯酒我們敬你!”
胤禔被眾人一句接一句的讚揚讚得心花怒放,心中豪氣頓生,眾人亦大有為他赴湯蹈火的架勢,連連舉杯與他痛飲。
看到此,吳爾占和景熙不知是個什麼心情,隻能想個辦法,好到時將大阿哥請到安王府單獨招待一番。
酒席氣氛愈發濃厚,普奇越喝越上頭,看著大阿哥愈發豪邁,獻殷勤道:“直王,我尋到了一異人,此人頗有能耐,當初也隻不過寥寥幾眼,便算出我生平經曆,還說我今年必犯小人,果不然出了那檔子事,如今我將此人獻給直王,叫他也為直王測算一二。”
在座的許多都是飽讀之士,沒少聽相麵算卦望氣的神異之處,故而二話不說慫恿著叫他將人請出來。
胤禔躍躍欲試道:“世間奇人甚多,今日就叫那人給大家展示展示,你我都當聽個響,萬不可放在心上。”
胤禟揚聲道:“普奇,速速將人請上來。”
“就是就是,我也要見見那奇人!”胤礻我也好奇地不行,他們這些人都是打哪兒找的這些奇人,他倒要看看奇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