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德略笑了笑道:“今年易有不順心之事,或突如其來,或有小人作祟,但熬過之後,必有大福氣。”
胤禟飛快地看了眼胤禛,笑道:“四哥,聽聽,困頓不順都是暫時的。”
胤禛聽到這樣的話也高興,畢竟誰不希望自己好,仍舊矜持道,“方士之言不可儘信,不知他怎麼說老大的。”
“老大比咱們要好一點,神采滿麵,大有一飛衝天之勢。”胤禟道。
“是嗎。”胤禛摩挲了一下手上的扳指,這道士遊走甚廣。
“張明德你再看看。你說大哥的時候說的是紫氣,我四哥是白氣,這二者可有什麼差彆。”
張明德遲疑一瞬,道:“直王頭頂之上的紫氣,確非常人所能有,而白氣,若落在一般人家,自是清貴無雙,但若是落在王子王孫頭上,則不一樣了。”
張明德慣會看人眼色,尤其是路上聽了那許多的暗示,知道他們想聽什麼,二則論心機城府,似乎這位更加厲害些,至少為人不似那位直王張揚,心中所想呼之欲出。
既如此,自然要往厲害裡說。
“哪裡不一樣?”
“王上白,自是不同。”
胤禛眸孔猛地一縮,當即嗬斥道:“妖道胡言亂語!來人,速速將人打出去!”
胤禟愣了一下,“四哥?怎麼著兒?”
張明德慌亂一瞬,很快淡定下來,麵上並無懼色,一揮拂塵,道:“飛龍在天自有時,萬望慎之,慎之。”
胤禛急眉赤眼地訓斥胤禟道:“裝神弄鬼,你從哪裡弄來的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