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他一個膀子 是什麼稀奇東西?(1 / 2)

帝王的五台山之行延續了近兩個月,七月轉眼就來,燥熱的氣候再下了幾場大雨過後,還是沒有將暑氣洗乾淨,反而愈發炎熱起來。

庭院裡的樹葉懶懶的招搖一下,像是同風打招呼。

直王府中高朋滿座,王公貴族來往不斷,好不熱鬨,這份熱鬨與八阿哥府的冷清形成鮮明對比。

胤禛看在眼裡,也時常跟著胤禟去老大府上。

張明德給他看相終究還是在他心中留下了一道影,看著一乾大臣對大阿哥如此敬重,大有眾心歸附的樣子,他難免躁動。

七月過了將將五日,胤禛命人找到張明德,重新叫他給自己看相。

這事兒在張明德出了貝勒府後,便被胤禟知道了,胤禟從衣袖裡拿出一張銀票,“辛苦了,我四哥可是個人才,莫看他人跳的高,要我說還得是我四哥。”

張明德眼中閃過一絲貪色,但仍舊維持著仙風道骨模樣,接過銀票道:“四爺有大福氣,持重有分寸。”

“走吧!”胤禟打發他離開,一邊兒的保泰道:“四哥竟然也叫人看相?怪哉。”

“都是汗阿瑪的兒子,誰又比誰差?”胤禟不以為意,坐下喝了一杯茶,道:“那人呢?”

保泰放下茶杯,一笑道:“在我府上,此人蹤跡難覓,極為狡猾,若非我命人明察暗訪,還真抓不住這人。有了他,我看太子還要怎麼狡辯。”

胤禟也一笑,“且看八哥怎麼叫他栽跟頭!”

保泰低聲道:“隻是光有此事隻怕不能將太子扳倒,淩普之死是不是有異,咱們是不是還要問問八哥?”

太子應當是有把柄在八哥手中的,此番天時地利人和,怎能不用?!

胤禟眼神複雜道:“這事兒我問過八哥,八哥的意思是,即便淩普的事捅出去,太子也倒不了。”

保泰不信,“不可能!太子可是對自己的兄弟出手!何況皇上可是最看重親情的,我不信皇上能看著太子屠戮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