殲滅模式 (1 / 2)

誌村團藏,二代目火影的弟子之一,見證並參與過三次忍界大戰,是真正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狠角色。

第一次忍界大戰,木葉失去了二代目,他最崇敬的老師。

第二次忍界大戰,仍然是所有村子都在明裡暗裡的圍攻木葉,但是木葉堅持下來了。

第三次忍界大戰,麵對忍界其餘四個村子徹底撕開臉皮的車輪戰式圍攻,木葉村的人口銳減到巔峰時期的一半,付出了無比慘痛的傷亡代價,最終仍然沒有敗北。

在不斷的勝利與失敗中,團藏通過親身體會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勝者即為正義,敗者即為恥辱。

可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做了什麼!妥協!妥協!不斷的妥協!

第三次忍界大戰,犧牲最大、明明是贏家的木葉,卻在最後簽訂了同意和解的文書,並且獲得的戰爭賠款幾近於無。

甚至就連簽訂和平協約的雲隱都敢在木葉頭上踩一腳——什麼叫日向家主打死雷之國外交人員,必須要日向家主一命抵一命?

為什麼不說明一下那名代表雷之國的外交人員,為什麼會在深更半夜出現在日向家的主宅?還挾持了日向主家的下一任繼承者日向雛田?

團藏以為猿飛日斬會發怒,會拿出當年的忍雄風姿。

但是他錯了,昔日的忍雄對此隻是默不作聲,任由木葉當時第二大的忍族日向獨自解決問題,白白犧牲了分家的日向日差。

如此一來,各個家族雖然都沒有明說,但明裡暗裡都和火影大樓產生了隔閡。

尤其是狼子野心的宇智波一族,第三次忍界大戰犧牲的人數最少,把控著木葉整個警備隊伍,卻連一個孩子都不願意貢獻出來。

根部的建立當然不是一句話就能完成的,人員補充也是必要措施。

為了能在暗中為木葉排除萬難,也為了能讓忍族們同心協力,他誌村團藏不惜身負惡名也要向各個忍族征兆新丁,充當戰力的同時也作為凝聚木葉的質子。

日向一族同意了,奈良一族同意了,秋道一族同意了,猿飛一族同意了,就連油女一族和山中一族都同意了,隻待孩子們長大,他就可以來把孩子接入根部。

但是宇智波呢?

團藏自認為已經給了足夠的尊重,他甚至沒要宇智波富嶽那出色的長子宇智波鼬,隻要他天資不如宇智波鼬的次子而已。

可宇智波的回答是什麼?

囂張無比的一個[滾]字。

羞恥的回憶能使人在劇痛中保持清醒,團藏冷汗直流的捂著右手慘白的斷口,蒼老的眼中陰狠的倒映著黑影,仿佛一頭落單的孤狼。

不熄的火焰仿佛被賦予了生命,歡欣鼓舞的悅動著,襯托得這個黑影像是並不存在於現實的生命。

佐助操控著如蛇一般的漆黑藤蔓,將十顆寫輪眼儘數收進紗幕之中,任由團藏失去寫輪眼的慘白斷臂墮落在地,發出一聲焦枯的脆響。

無需多言,眼前的正是敵人。

團藏慘白的斷口一瞬間長出新的手臂,但他還來不及結印,就被拖拽著雷光碎屑的黑影擊中手臂,整個人倒飛著撞在一塊礁石上,頓時碎石四濺。

被雷光焦黑的顏色,在新長出來的慘白手臂上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是團藏利用柱間細胞長出的肢體,也是他和大蛇丸合作之後,耗費大量孩童性命得出的成果之一。

團藏伸手想要結印,然而關鍵時刻,被擊中的這條手臂卻不聽他的話,如同病變的肉瘤一般,在超乎尋常的麻癢中突然的開始增長膨脹!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來不及多想,團藏果斷的用附著風屬性查克拉的手刀,切斷這隻新長出來還不到一分鐘的手臂。

劇痛再次讓團藏咬牙切齒。

他當然不知道,這隻是佐助在擊中他的一瞬間,將微量無序的豐饒力量,傳導在他這隻慘白手臂上的結果。

一隻人類的手正常的模樣是五根手指,但這種無序的能量能讓手指變成十根甚至二十根。

掉落在地上的斷臂扭曲掙紮,甚至長出了小小的手腳和畸形的脊椎,凶狠的朝團藏咬過來。

一記無印的風遁手裡劍將這仿佛活物的孽物斬去,畸形的生物頓時在腳下一分為二,慘白的血液頓時在石頭上沸騰,看得團藏頭皮發麻。

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持有這樣的力量?!

但現狀還輪不到他來好奇,佐助從一開始瞄準的就是團藏的胸腹,這種保護著大量臟器的目標通常狀態下是最好的靶子。

隻可惜團藏作戰經驗豐富,在戰鬥之前就有了預判,導致佐助這一擊隻打到了團藏的新生手臂,沒能如同預想中那樣,一次性結束戰鬥。

呼吸之間,又一條慘白的手臂被團藏透支細胞活性的長出,緊接著,團藏結出風遁·真空波的第一個印。

然而,佐助的須佐能乎已經準備好了。

如同神話中的金烏,巨大的烏鴉羽翼遮天蔽日,深紫色的陰屬性查克拉巨人升入高空,突破塵煙雲障。

其身姿取代了月亮,二十多米高的長弓被拉得近乎圓滿,居高臨下的對準下方被火焰團團圍住的礁石島嶼。

在能量摸不到底線,又不用擔心傷害到其他人的情況下,用什麼攻擊最簡單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