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的圓手 (2 / 2)

今日果必有他日因,雖然佐助並不厭惡桑博,甚至還因為他給出的團藏情報而抱有一絲感激心理。

但為了能在以後讓宇宙間[樂名昭著]的假麵愚者這群人彆在忍界得寸進尺,佐助覺得自己要保持這種“不好對付”的態度,讓桑博以及酒館的其餘家夥感覺不好對付。

之後佐助和阮.梅交換了聯係方式,約定好三個係統時過後,對團藏的頭進行憶泡提取。

所以,在阮.梅準備好提取儀器和憶泡材料之前,佐助隻需要等著就好。

至於桑博?佐助隻能評價他溜得很快。

這家夥嘴上說著“這回真是栽成小醜了!”,結果剛解開藤蔓,佐助一轉眼,他人就悄無聲息的消失得無影無蹤,比忍者還忍者。

這讓佐助嚴重懷疑桑博之前被捆著都在演他,並決心下次見到桑博,絕對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的——把桑博綁成粽子。

曲終人散,阮.梅和桑博相繼離開後,忍界任何一種風格都格格不入的豪華房間裡,佐助垂眸看著地上的團藏腦袋。

在他的力量下,團藏現在仍然處於活著的狀態。

就是有億點點痛。

臉色已經開始發白的團藏,發出嘶嘶的氣音:“邪惡的…宇智波小鬼……”

佐助沒有絲毫想和團藏交流的想法,隨手拉過一個盒子把他裝進去,無情的蓋上蓋子,最後再裝進事先準備好的封印卷軸裡塞進忍具包。

團藏做了什麼他很關心,但比起團藏說的話,佐助現在更加願意相信阮.梅用團藏做出來的憶泡。

日升月落,時間在煎熬的等待中緩緩流逝,等待阮梅的這些天裡,佐助披上偽裝去見了一次他從根部救出來的那個人。

他告訴佐助,他的名字叫信,有一個同為孤兒被團藏收養的弟弟(就是闖根部當晚大喊放開我哥哥但卻第一個被打暈的),理想是看到弟弟完成的繪本。

佐助覺得信能把這種本來是理所應當的事稱之為理想,團藏老賊功不可沒。

直到信說到團藏的最終考核,就是讓他弟弟和他自相殘殺。

於是佐助對團藏的那一丁點看人的態度,徹底煙消雲散。

距離木葉村不遠的一處湖邊木屋裡,佐助環抱著手臂,看著信收拾東西。

這裡是信和弟弟曾經居住的過的一處房間,裡麵有一些簡單的衣物,看上去已經很舊了。

佐助看得忍不住皺眉,“[信,你之後打算怎麼辦?]”

信歪著頭,借著月光,試圖用眼神描繪佐助的紗霧之下的輪廓,“為黑影大人工作?”

黑影大人是什麼東西……佐助忍住想要吐槽的心情,想說“我怎麼可能有工作給你做?”這種話。

但是看著信和自己差不多的身高,以及明顯未成年的稚嫩麵龐,佐助又把上麵這句話吞進了肚子。

他總不能把一個隻會殺人的孩子丟掉吧?那樣和團藏有什麼區彆?

絲毫沒覺得自己也是個十二歲少年,佐助決定給信安排一份[工作],“[你今年多少歲?]”

信猜測式回答,“嗯…應該是十三歲吧?我不太記得我的生日了。”

佐助對此沒有意外的感覺:

“[不出意料的話,現在因為團藏的失蹤,木葉不管是暗部還是根部,都在對你大力搜捕…介意換一張臉和另一種體型嗎?雖然習慣起來有點麻煩,但就算是進木葉村,也沒人能認得出你。]”

聽見佐助這麼說,信儘管擔心弟弟認不出自己,但還是選擇相信佐助,“黑影大人覺得可以的話,我就沒問題。”

這仿佛戲劇一樣的稱呼聽得佐助臉蛋發熱,“[彆叫我黑影大人。]”

“那我要怎麼稱呼您呢?”

一時之間佐助還真想不出什麼稱呼來,左看右看,窗外湖畔裡還未盛開的紅色蓮花,讓佐助靈機一動。

“[蓮——稱呼我蓮就好。]”

信同樣也看到湖邊的蓮花,忍不住為佐助的害羞彎起唇角,“是,蓮大人!”

佐助開始懷疑忍界的封建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把[大人]給我去掉。]”

堅持讓信改掉稱呼之後(雖然也隻是從[大人]改成了[先生]),佐助幫信把臉和身形都改了一下,讓他的麵部看上去更加英俊了些,虹膜的顏色也從漆黑改成了淡藍色,淺灰色的頭發則是被佐助完全變成一頭稍長的銀發,身高也稍微拉高了一點。

至於忍界的假身份要怎麼做,佐助暫時還不明白其中的門路,隻能給信一筆事先準備好的錢,當做信今後生活的啟動資金。

至於信心心念念的工作...佐助讓信去買了一袋稻穀種子,然後稍微的用豐饒能力改良了一下,就交給信,叫他自由發揮。

彆的植物佐助可能還不放心,但在那顆造翼者到處亂飛的星球上,佐助已經把稻子這種東西用到吐了,怎麼才能讓稻子裡的豐饒力量不失控,對佐助來說易如反掌。

解決了信最基本的生存問題,佐助帶著封印團藏腦袋的卷軸,使用萬花筒寫輪眼回到木葉村。

腳步剛落在房間的地板上,這三天裡,代替佐助本體在木葉生活影分身,就砰的一聲變成了煙霧。

這影分身這麼著急原因,並不是佐助主動把他解除了。

餐桌邊,鳴人坐在椅子上,淩晨四點的時間讓他睡眼惺忪,但在看到佐助之後,他的眼瞳立刻亮了起來。

“佐助!你回來啦!”

佐助感覺頭疼,“彆這麼大聲,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