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青梅 白鶴手鏈,就當是補課費。……(2 / 2)

江灼聞言,沒有生氣,也沒有反駁,他起身走到書包那裡,拉開拉鏈,在書包裡翻了翻,掏出了一個藍色的,四四方方的小禮物盒子,看起來包裝精致。

林知鶴一驚,他竟然真的準備了跨年禮物?還是為她?

江灼遞到她麵前,漫不經心道:“喏,送你的。”

林知鶴緊緊抓著衣服,盯著那個藍色盒子,江灼送他禮物嗎?她有些期待,又害怕是自己自作多情。

“不……不用了,這個看起來太貴重了,我不能收的。”

一旁的陳茵茵靈機一動,催促她道:“哎呀知鶴,你就是臉皮薄,人家既然送了你就拿著,彆白費了江灼的一片心意,是吧江灼?”

江灼也附和道:“嗯,茵茵說的沒錯,就當是你給我補課的費用好了,也沒多貴,才兩百多,收下吧。”

林知鶴給江灼補課並沒有收費,一來她權當幫茵茵的忙,二來,因為她對江灼的喜歡,所以拒絕了費用。

給彆人講題其實也是自己進步的機會,她又不是在職教師,隻是一個學生,收費怎麼都說不過去,任江灼怎麼給她轉賬,二十四小時一過,自動退回。

所以今日,江灼便送了她禮物。

兩百多對於江灼和林知鶴的家境來說,的確不算貴,所以這次,林知鶴沒再拒絕了,她伸出手接過來,道了句:“謝謝。”

旁邊的陳茵茵拽著她的衣服來回搖晃著:“知鶴,趕緊打開看看嘛,我好好奇是什麼啊。”

“這個……”

當送禮人的麵拆禮物,有些不太禮貌,林知鶴看了看江灼,詢問他的態度。

“沒事,打開吧,我沒那麼多講究,正好你看看喜不喜歡。”

林知鶴得到了江灼的同意,小心翼翼地拆開藍色的包裝盒子,再剝開其他的包裝材料。

她的眼前一亮。

是條手鏈。

好像還是白鶴的形狀,展開翅膀,好像即刻就要翱翔於天際。

她的名字裡剛好有個“鶴”字,江灼還挺用心的。

不過,驚喜之餘,她開始思考這條手鏈的價值了,她也不傻,又家境富裕,從小多少奢侈品珠寶首飾沒見過,她自己不奢靡,她媽媽的也見過不少,這條手鏈的成色很好,尤其是白鶴眼睛那裡還鑲嵌著一枚鑽石,晶瑩剔透,應該價值不菲吧。

她正要開口詢問江灼這條手鏈到底值多少錢,樓下門鈴響起,打斷了林知鶴的思路。

陳茵茵興高采烈道:“應該是周政來了,我去開門,你們在這裡等著!”

陳茵茵風風火火跑下樓,偌大的房間,隻剩林知鶴與江灼兩個人,林知鶴微微張著嘴,在腦海裡反複準備了好幾遍,終究是沒有問出心底的疑惑。

周政的大嗓門,還沒完全到二樓呢,就能聽見這家夥的聲音,他不緊不慢地朝著房間走來。

這裡並不是林知鶴的房間,是一個帶有落地窗的大房間,有床,有圓桌,有小沙發,四個人聚在這裡也是夠用的。

離老遠,就看到了江灼這家夥,他揶揄道:“呦!讓我看看是誰跨年夜還要補課?這麼可憐!”

江灼遞了瓶可樂給他,反駁道:“所以,下一次期末考,我肯定把你遠遠甩在後麵。”

周政沒再繼續挖苦他,而是看了看他旁邊的林知鶴:“可不是,有了一個好老師,這成績是蹭蹭往上躥啊,還是你小子有福氣!”

周政話裡有話,林知鶴懵懂不知。

陳茵茵作為暖場小能手,開口道:“好啦,我們現在人齊了,你們之前該學的也已經學完了,新時代青少年應該勞逸結合,跨年夜,把卷子都收起來,我帶了撲克牌,先給你們熱熱身!”

四個人鋪了一條毯子,坐在窗前,一邊吃零食,一邊玩起了牌,兩兩一夥,林知鶴與陳茵茵,江灼與周政,哪邊兩個人先把手裡的牌都出完,就算哪邊贏。

林知鶴糊塗蟲一個,隻會做數學題,玩牌她是一竅不通,生怕拖陳茵茵的後腿,她撓撓頭,神情嚴肅,絲毫沒注意到旁邊的江灼看著冒傻氣的她出了神。

玩到第三把,林知鶴總算找到了點感覺,看到周政出了“二”,她頓感機會來了,抽出一張牌猛地砸在牌堆上,口中大喊:“小王!”

她也有用了一回,林知鶴沾沾自喜。

可還沒等她開心夠,江灼氣定神閒地又出了一張牌。

“大王,管住。”

林知鶴瞬間鬱悶,她怎麼感覺,江灼早就算到了她手裡有小王,就擱這等著她呢!

她好不容易威風了一回,就這麼熄火了。

陳茵茵則開心的像是跟男生一夥的,她捧腹大笑道:“姐妹兒,出師不利啊你,難得你能毫不猶豫打一張這麼大的牌,我看啊,你是被江灼吃定了!”

玩牌被他吃定了,這輩子也被他吃定了。

可十六歲的林知鶴不信,她重整旗鼓,打算下一把好好打。

後麵,林知鶴漸入佳境,周政連著輸,最後放棄道:“哎呀好了好了,我不玩了,玩不過你們行了吧,我得歇一會,不想動腦子了。”

他完全懷疑江灼這家夥是不是放水了,為了女生不要兄弟,可他沒證據。

陳茵茵也伸了個懶腰:“好吧,我也不想玩了,知鶴,你看外麵有人放煙花哎!”

兩個女生馬上被轉移了注意力,吃著薯片看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