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殷燁?”嚴柏光擰著眉剜了眼說話的小弟,又頗為不屑地看了眼對麵一身藍衣的人,“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弱,”
“......嚴柏光?”晏殷燁突然想起來為何覺得此人眼熟了,原來是嚴柏光,冤家路窄,他一改態度,冷哼一聲,“原來是你,搶人風頭的毛病還沒改呢,”
那旁邊的女子......
晏殷燁一轉頭,略帶著喜悅喊道,“鶯鶯妹妹?”
“晏道友,好久不見,”江瓔鶯柳眉彎彎,笑道,“你二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水火不容啊,”
“真是巧了,”晏殷燁看見江瓔鶯之後,就再未分目光給嚴柏光了,雙眸裡隻剩下江瓔鶯了。
眾所周知,古早文的女主注定是被書中的所有重要男配喜歡的,比如此時,男三出現了——晏殷燁,同樣,也喜歡江瓔鶯。
江椿摸著下巴,三角戀修羅場,現場大戲,她愛看。
“江道友,你不是要與江姑娘彙合嗎?”陸舊年見江椿遲遲不動,歪頭疑惑了一句。
“啊,啊是的,”江椿低頭不滿地咬了咬唇,她還想吃個瓜呢。
江瓔鶯笑看身邊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樣子,沒太在意,隻一瞥,又在樹林中看見了陸舊年,她揮揮手,“陸道友!”
隨即一個小腦袋從陸舊年身後冒出來,細聲道,“阿姐......”
“妹妹?”江瓔鶯瞬間瞪大雙眼,她何時入境了?又如何入境的?
交代完情況後,江瓔鶯險些生氣,“你無靈力,怎麼敢獨自一人入境?若是出了什麼事,父親和我該有多傷心,”
“......對不起阿姐,”江椿低著眉,雙睫沾淚,微微顫抖,“我,我隻是想修煉,”
嚴柏光眉擰成一個川字,抱劍冷眼看著江椿,眼裡儘是嫌棄。
陸舊年倒是很意外,江椿對於他險些傷了她的事隻字未提。
“妹妹,你聽姐姐的,現在就開始朝外圈走,若是想要洗髓靈草,阿姐幫你拿,好嗎?”江瓔鶯一臉嚴肅,摸著江椿的雙肩,“外圈的靈獸都是低階的,你帶的法器足夠應對,聽姐姐的話,嗯?”
“洗髓靈草入境地深處,由特階靈獸看守,師妹,我與你一同,”嚴柏光不在乎江椿修煉與否,但他在乎江瓔鶯的死活。
論如何用一句話讓江椿愧疚。
這隻是江椿的一個理由,就算拿到了洗髓靈藥,對江椿來說也沒有用。
江瓔鶯不愧是女主,她真的,江椿哭死。
“不必了阿姐,拿大會魁首才是當務之急,”江椿微微搖頭,“我隻是想體會一下你們的感覺......我不要緊的,”
“若是江道友執意同行,在下有一個辦法,”陸舊年不合時宜地開口了,“鄙人門派中有一個陣法,傳門陣,可暫時保護江道友,若是遇到危險,可立即傳送江道友到外圈,”
“當真?”江椿萬萬沒想到是陸舊年出麵解圍。
“嗯,方才在外圍取下了螂精的內丹,用其做連接,可傳送江道友到外圍,”陸舊年點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江椿一眼。
螂精?江椿眉心跳了一下,所以剛才的螂精被陸舊年除去了?
怪不得剛才上來就往死裡掐她,合著她一不小心把螂精引到他那去了。
罪過罪過。
但江椿很快反應過來,他這是還想試探自己,到了內圈,遇到危險,光靠法器可是不夠的,這是逼她用靈力。
江椿暗道這反派心機頗深。
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江椿充滿期待地點點頭,“好,多謝陸道友,我儘量不給諸位道友添麻煩,”
江椿說的自然是真心話,她還有移行符,逃命還是綽綽有餘。
嚴柏光看著還是不大滿意,很是嫌棄她這個拖油瓶。
“剛好走累了,便先在此處休息一下,”江瓔鶯及時道,給陸舊年設陣了留出時間。
“江道友可有什麼貼身的東西?”陸舊年啟唇,抬眼望向江椿。
江椿摸摸衣襟,反應過來,抬手,取下了耳朵上綴著的一顆翡翠耳環,遞到了陸舊年的手中,“這個可行得通?”
耳環不過綠豆大小,正安靜地躺在江椿的掌心。
陸舊年微微頷首,接過,綠豆大小的耳墜上沾染了女孩家的味道,與黑綠色的內丹比起來,顯得玲瓏小巧多了。
他指尖慢慢釋放出黑青色的星星點點,注入了手心的兩樣東西中,嘴裡喃喃著念著江椿不太聽得懂的東西,像是法訣。
忽然之間,他掌心的兩個東西一下消失不見了。
“誒?”江椿揉了揉眼睛,“陸道友可真厲害,”江椿閃著眼睛,微微湊近正在施法的陸舊年。
如何把握男人的心,先用誇誇大法麻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