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將紮塔娜口中的珍貴魔法材料變成了一個綠色的小項鏈遞給克拉克，明擺著就是要送給他。

突然被送禮物的克拉克，那叫一個驚喜。

經常笑的人笑容不值錢，一個一直對你愛答不理的人突然送你東西，那還不得受寵若驚。

他接過東西，先是感謝了哈莉，然後就看向了阿弗，這畢竟是對方心愛的茶具，總不能……

阿弗搖頭示意沒關係，克拉克這才將項鏈帶到了脖子上，雖然這個顏色有點那什麼，但這畢竟是哈莉的一片心意。

不過雖然阿弗不在意，克拉克還是想著之後要送給對方點什麼才行。

此刻布魯斯也從樓上下來了，雖然姍姍來遲的他好像錯過了很多內容，但沒什麼可以瞞得過世界最佳偵探。

布魯西寶貝的臉上帶著懶散的、充滿睡意的笑容，看起來就是一副剛剛跟自己心愛大床分離的模樣。

同樣是俊美，但跟超人那阿波羅一般的俊美不同，布魯西寶貝的俊美顯然更加勾人。

阿弗、紮塔娜與克拉克都不讚同的看向孔雀開屏的某人，布魯斯覺得他們就差拿個印章在自己臉上蓋上“少兒不宜”的字樣，然後將自己丟出去。

不是啊，自己有做什麼讓人誤會的事情嗎，你們看哈莉多麼視若無睹啊，布魯斯用自己偵探的觀察力發誓，對方看自己的眼神還沒有看沙發有情緒呢。

秉承著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儘管布魯斯覺得自己很冤枉，但他還是收斂起了那無處安放的魅力。

“漂亮的小公主，歡迎來到韋恩莊園。”

如果哈莉是符合她年齡的長相，這話聽起來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搭配上她此刻的外貌，但凡說這話的人沒有布魯西寶貝這張臉，都應該被當成油膩大叔驅離。

哈莉看了一眼克拉克，顯然是要讓他來解決。

剛收完禮物還沉浸在受寵若驚中的克拉克想也沒想就開口道：“B……布魯斯，嗯，我是說，韋恩先生，您好。”

他努力想要表現出一副小記者麵對老板兼采訪對象應有的態度，卻忘了自己帶著哈莉來到這裡的行為，加上紮塔娜的出現，早就不能用采訪者與被采訪者，又或者是小記者與老板的關係來解釋了。

布魯斯的臉上還掛著屬於布魯西寶貝的笑容，內心中已經是蝙蝠俠皺眉了。

彆管是對方結結巴巴的對他變了好幾變的稱呼，還是對方此刻的狀態，那都是肉眼可見的不對勁。

可偏偏紮塔娜對他搖頭，擺明了這份異常並非源自於魔法，那是源自於什麼？

不對勁的甚至不隻是克拉克，自己難道沒有不對勁嗎，他竟然因為露易絲的一個電話，就直接讓克拉克帶著哈莉來韋恩莊園，還把紮塔娜給喊來了，這簡直跟直接對著哈莉說自己是蝙蝠俠沒什麼區彆了。

這麼一想，布魯斯有種在夢中夢見從高空墜落的感覺，一驚之下瞬間清醒，然後就看到其他人還都好好的站在那裡，如果忽視他們臉上近乎一模一樣的笑容，看起來還挺正常的。

但誰能忽略的了這個啊，笑容，這對蝙蝠俠而言直接就跟某位反派掛鉤，要不是清楚這份異常不大可能是對方搞出來的，他都要懷疑是對方偷摸混進韋恩莊園了呢。

在一眾複製黏貼的笑臉中，平靜著一張臉的哈莉看起來格外不同，似乎就差將“是我搞的事情”寫在臉上了。

好的偵探本不該這麼簡單粗暴的做判斷，可布魯斯不知道怎麼了，一股針對哈莉的惡意莫名從心中升騰而起。

等他再看哈莉，對方平靜的臉上好像突然多出了一模神似小醜的弧度，眼前是一片血色，誰在撬棍下守衛忠誠，又是誰在爆/炸中悄然無聲……

那份曾經被超人勸阻下的殺意，在魔法的誘導下再次升騰，這次針對的卻是超人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