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古一法師安排著跟史蒂芬成為學習搭子後，哈莉隻覺得這卡瑪泰姬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為什麼要做這個手勢，意義是什麼？

為什麼你不做手勢也能夠成功，其他人不做手勢就不行？

這個魔法成功的原理是什麼？

這些為什麼一點都不科學？

……

史蒂芬數不清的問題，讓哈莉覺得自己一點也不適合當老師。

做手勢的意義是什麼，也許是因為魔法需要儀式感吧。

為什麼我不做能成功，其他人不行，因為我信念感強，力量也強，其他人不夠強。

這個魔法成功的原理啊，心誠則靈吧。

至於不科學，你都來學習魔法了，還講什麼科學？！

理論搞了一大堆，實踐一次都沒行的史蒂芬，都讓哈莉忍不住自我懷疑。

我的魔法感應是不是出問題了，這個人明明就有魔法天賦，怎麼就是死活成功不了呢？

更重要的是，為什麼自己要跟這個十萬個為什麼組成學習搭子。

這是古一因為自己當初的拒絕在報複吧，這一定是在報複吧。

古一法師，我承認，你的報複成功了。

不過拜史蒂芬所賜，哈莉的忍耐力上升了不止一個度，現在她感覺沒有史蒂芬在的地方簡直鳥語花香，就算是女巫再來盯著自己的心臟流口水，她也絕對不會發那麼大的火了。

她隻會將史蒂芬搞來，讓女巫趕緊吃掉這個煩人精。

史蒂芬繼續著自己的不恥下問，雖然她打擊的讓哈莉失去了當老師的興趣，但是他真心認為哈莉的教育水平很高。

同樣是非常玄乎的回答，但是他就是覺得哈莉的解釋能讓人聽明白。

被懷疑教學水平的古一對此很是理解，畢竟哈莉未來可是要重新定義魔法的存在，自然是不一樣的。

並不清楚這一點的至尊法師預備役隻是更加勤快的來找哈莉提問，而哈莉彆管多麼不耐煩，麵對這些魔法問題還是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得知了哈莉在學習過程中樂於助人的行為，克拉克慷慨的將認可度拔高到了85％。

已經快要忍不下去的哈莉：……

這就是命嗎，這就是命吧，這該死的命啊！

預言之子一想到自己未來可能要麵對無數關於魔法問題的提問，認可度都不想刷了。

仔細想一想，死亡未必不是一個好歸屬呢。

放棄的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不曾留下半分痕跡。

聽著遠處傳來的腳步聲，都不需要抬頭，哈莉就知道來的是哪位煩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