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衣同樣回以嘿嘿嘿:“是對手太蠢。”
一人一統對視,又不約而同的嘿嘿嘿起來。也就在嘿嘿嘿的期間,嬋衣毫不猶豫的群發了錄音,方秦越一條,方廣白一條,自家總裁爸爸一條,也給夏夫人發了一條解悶。
乾完“壞事兒”,嬋衣毫不心虛,放下手機就開始睡覺,她明天還要去公司的發布會呢?得睡個美容覺才行。
收到短信的方廣白氣急,恰巧方秦越也坐在自家老父親身邊,還沒來得及聽自己那份,就將方廣白的那份聽了個正著。
方秦越也是很無語,他這還沒出手呢?方秦桑就把自己給作死了,無奈之下,方秦越走到了方廣白跟前,給他老人家順了順氣,彆被氣出了個好歹。
緊接著,方秦越直接提議道:“爸,把方秦桑的房子收回來,順便把他名下的所有財產全部都凍結了,看來上次僅僅限製了他的卡還不夠,現在還在外麵作妖呢。”
“好。”方廣白答應的很爽快,馬上就打了電話給自己的助理,讓他去辦這件事情。
方廣白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方秦桑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他本也沒想過必須要讓方秦桑成才,但做人最基本的道德他應該是要有的吧!
他給了方秦桑富貴無憂的生活,方秦桑不說一定要感激他,至少不該心懷怨懟。但看看方秦桑現在是怎麼做的,竟然對對他大哥的有再造之恩的嬋衣出手,做出這等下jian無恥的事情,甚至揚言要把他的大哥踩進泥潭!看來方秦桑是從來沒有把他的大哥放在心上了,這樣的白眼狼,還養他做什麼?
“爸,嬋衣發給我的錄音,我聽得仔細了。但我怎麼感覺……方秦桑的態度不對勁?”方秦越眸色晦暗不明,言語之間儘是意味深長。
方廣白轉頭看向方秦越,眉頭死死皺著,他壓低了聲音說道:“可是三年前,他才十二歲……怎麼可能……”
轉念一想,方廣白的聲音戛然而止。
方秦越看著父親突然停滯了的神色,便知道方廣白是很他想到一處了:“爸,方秦桑當年十二歲,但那個人當年可不是十二歲啊……”
方廣白閉了閉眼,像是不願意相信某件事實:“她這麼做是圖什麼呢?我們對她、對方秦桑還不夠好嗎?”
“爸,我們怎麼知道他們母子倆想的是什麼?當年要不是爸你念舊情,想著幫他們母子倆一把,他們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裡討生活呢?結果他們是怎麼報答你的,竟然敢暗中謀害我。”沒錯,方秦越父子倆懷疑的人就是如今的方夫人,也就是方秦桑的親生母親。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方秦越就恨不得生啖母子倆人的肉、喝他們的血,誰知道這三年他是怎麼過來的?
“爸,當年那件事情發生之後,你就沒有仔細調查過嗎?”方秦越繼續詢問,態度罕見的有些急迫。
方廣白彎了一直挺著的脊梁,滿眼滄桑道:“我當然查過,但查出來隻和我們公司有關。當時我並沒有多想,隻以為是高層貪墨了錢財,根本沒有買齊建樓用的鋼筋,這才讓工人有了疏忽,竟沒有想到可能會是她。”
原本如何都說不通的謎團,隻要代入了正確的人,就撥雲見日了。
“爸,我可不管其他的,你是知道的,我這些年就是是如何過來的。先不說生理和心理上的痛苦,就單單說旁人如潮水般的的諷刺和嘲弄,都足夠讓我悲慟難過。既然有了苗頭,你就得給我一個交代。”方秦越聲音陰鬱,麵容狠厲說道。
方廣白閉目長歎,他是真的沒想到,自己當年的一個善舉,竟然帶回來了條中山狼!
方夫人其實是方廣白小弟的孩子,方小弟是方廣白母親死後十年,方廣白父親在外麵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也說不上什麼背叛。所以對方小弟,方廣白的態度並沒有多排斥。
但是方小弟看上了一個窮苦女學生,並且堅信二人是真愛,堅決要娶方夫人為妻。但是方廣白父親不同意此事,方小弟的母親也是極力阻止,為了真愛,方小弟也算是有骨氣,竟然帶著方夫人私奔了。
但方小弟命不好,私奔後他被方廣白父親凍結了所有財產,於是他隻能起早貪黑進工廠乾活,長年累月的工作,讓他不幸鉛中毒英年早逝了。
就剩方夫人一人拉扯著方秦桑生活在小鎮中,隨後偶然遇到了方廣白。
方廣白年輕是見過方夫人,雖然歲月在方夫人麵上留下了痕跡,但被方小弟嬌寵多年的方夫人仍舊不減當年風采,方廣白一眼就兩人認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