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了一會兒,金子的幾個朋友帶著喬清淮來了,他們勾肩搭背,穿過喧鬨的大廳,進入了包廂。
“金子!”充滿朝氣的少年音傳來,這是金子朋友的呼喚。
金子極力支撐著自己不露出破綻,他看著年華正好的喬清淮,還有一無所知的朋友們,隻覺得自己就是那陰溝裡的老鼠。
或許早在犯錯的那一天,他就不該再和他們接觸了。
如果在當時就斷交,他現在也不會這麼難做了:“誒,你們來了。”
進入包廂之後,喬清淮就看到了對著自己笑的詭異的孟平舟。喬清淮不動聲色的背了背手,將腕表的檢測危險功能打開。
最近孟家不知道乾了什麼,得罪了姑父,遭到了姑父的全力打壓,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反正孟家人找上他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就算是求和,也不可能是孟平舟,他可不是個會示弱的性格,現在七拐八拐的找上他,著實奇怪,這讓喬清淮不得不防。
金子雙手微微顫抖,端起了那杯果汁,走到了喬清淮麵前:“你就是他們念叨的喬清淮吧,真是久聞不如一見呢,他們說你不喝酒,我特意給你點了果汁。”
一個朋友上前,勾住金子的肩膀:“喲,記得這麼清楚啊,看來你是真的想認識淮子了。不過我趕時間跑過來的,口渴的很,這杯先給我喝吧!”
少年伸手,準備拿過果汁,金子卻倏然用力抓住了杯子。
也就是這時,冰冷的機械音響起。
“警報!警報!警報!檢測到周圍有國家違禁物品,檢測主人麵臨生命危險,清淮號已自動報警!清淮號已自動報警。”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眾人一跳,也讓孟平舟沒能反應過來。不知怎麼,他想到了上次夏雨桐被抓了現形的事。
孟平舟不傻,當時也聽到了嬋衣說的攝像球和機械人,所以特定隨機選了一個包廂,還讓人把喬清淮帶來了這混亂的酒吧之地,就是為了防著嬋衣在喬清淮身邊安插什麼攝像球和機械人。
但孟平舟卻不曾想過,嬋衣為了拖他和他身後的高官下水,早早特意給喬清淮研製了一款防護機械腕表。
這可是專門為檢測危險和保護喬清淮而量身定製的,現在孟平舟可是撞在槍口上了!
就在眾人發愣的時候,喬清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了那杯果汁,牢牢護在了手上。隨後喬清淮取下腕表,腕表自動升空,在幾人和孟平舟之間隔出了一個透明藍光屏障。
孟平舟回過神來,此刻想跑卻也是來不及了。因為他坐在裡邊,房門在喬清淮一側。現在有這個透明藍光屏障存在,孟平舟根本就跑不出去。
“這是什麼鬼東西!快放我出去!”孟平舟上前,在屏障上極力拍打,卻不能撼動分毫。
喬清淮根本不搭理孟平舟,反而是看向了麵色慘白的金子,聲音嚴肅道:“你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早在金子故意套近乎的時候,喬清淮就看出來金子的不對勁,他還特意強調果汁,那不是掩耳盜鈴嗎?而且防護腕表也有了提示,喬清淮就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了。
“金子、淮子,這是什麼情況?”險些遭到毒手的朋友後退到喬清淮身邊,然後找到了突然失去的安全感。
金子如今已是冷汗直流,雙腿不斷哆嗦著,“撲通——”一聲跪在了喬清淮麵前:“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鬼迷心竅,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這果汁裡被孟平舟下了致死量的du品,他威脅我讓你喝下去。喬清淮,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嗚嗚嗚……”
此時此刻,金子已經是眼淚鼻涕直流,不斷的磕著頭,額頭已經有了絲絲血跡。
“du品!”眾人齊齊高呼出聲,這可是他們絕對不能容忍的東西!
喬清淮目露厭惡:“這可是du品,要命的東西,他孟平舟要害我我可以‘理解’,畢竟他的腦子本來就不正常。但是你為什麼幫他,為什麼會被他威脅?”
“嗚嗚……”金子淚流滿麵說道,“因為我……我吸du,我不想讓親人知道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如果可以我一定不會再這樣的……”
“金子你……”與金子交好的朋友紛紛對金子投來不可置信的目光。
喬清淮不置可否,他對金子沒有好感,對孟平舟隻有厭惡,現在心中最多的是為自己幾個朋友交友不慎而感到惋惜。
喬清淮側身,對身後的幾人說道:“彆管他們了,這種事情隻能交給警察,誰知道他們這東西是哪裡來的。”
“知道了。”幾個朋友雖然痛心,但也知道吸du是不可原諒的,狠心背過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