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個人便一起來了。
儘管目前一無所獲。
*
【髭切】已經進了城。
他當然是完全不認識路,隻是循著自己有的感應,徑直往前走,越走越深,越走越偏僻……
嗯?
察覺到什麼,【髭切】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向著街角的方向看過去,他歪了歪頭,握著刀的手緊了幾分,另一隻手也已經搭在了刀柄上,調轉前進的方向朝著街角的位置走去。
……
什麼都沒有。
意料之外,也可以在預料之中。
有東西嗎?
肯定有。
隻是他沒找到。
論,太刀的偵查。
嗯……反正比原先連刀都不是的他要好太多,沒什麼好嫌棄的了。
握著刀的手微微放鬆,他往四周看了看,並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嗯,繼續去找弟弟。
【髭切】頭也不回的離開,沒有繼續在這裡糾結,身邊的牆上慢慢探出來一個藍色的小腦袋,沉默著直勾勾地盯著那道背影。
*
就這麼仗著髭切的偵查,先一步傳入耳中的就是兩道熟悉的卻又一時間沒有心思去思考是誰的台詞,兵器碰撞乒乓作響,還有什麼應該被打飛撞擊在牆上的聲音。
“不錯呢……讓我很驚訝……!”
“這是何等的醜態……!”
這無疑就是刀劍付喪神了。
竟然就這麼被他們輕易碰到了彆的付喪神,運氣還不錯,他該這麼說嗎?
血腥味飄散,【髭切】鼻尖微動。
但是,他沒有聽到膝丸的聲音。
【髭切】皺緊眉迅速趕往戰鬥現場,或許膝丸根本不在這裡。
所以,千萬彆出事了啊。
——【弟弟】
*
啊,是鶴丸國永和燭台切光忠。
看著那在大太刀刀下的兩刃,這個狀態,已經是中傷了嗎?
【髭切】沒再多想,立刻拔刀出鞘,直接從後方出現攔腰斬斷了砍向兩人的大太刀。
從背後動手,一刀下來,嗯,很絲滑。
看著來人,燭台切光忠驚訝地瞪大眸子,“髭切殿?!”
但隨機又想到什麼,又不覺得意外了。
該說不愧是兄弟嗎?
隻是……
燭台切光忠眼中難掩擔憂,這種情況下,這振髭切真的不會碎在這裡嗎?
看著那把遍布裂痕的太刀,鶴丸國永也呆住了,“喂喂,那把刀……”
本體都碎成這樣了,竟然還能打的嗎?!
是因為膝丸嗎?
他看向髭切,說話的語氣都有些飄,“這可真是……嚇到鶴了啊。”
【髭切】的狀態還不錯,他驚訝地看著自己手裡握著的太刀,自己能使用的比他想象中的要好不少,那兩刃的聲音他聽到了,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麼。
“髭切殿小心!”
燭台切光忠的聲音急切道。
【髭切】沒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挨了一刀後才向一旁躲開,然後立刻抬起手臂擋住了朝著自己攻擊的短刀。
短刀劃破了手臂,要不是剛剛像是肌肉記憶的本能,他的傷勢隻會更加嚴重。
【髭切】看了一眼傷口,麵上表情不變,隻是心中驚訝更甚,成為刀劍付喪神,他的忍痛能力也變強了嗎?
很快解決了那把短刀,【髭切】帶著疑惑戳了戳自己的傷口。
嗯,好像,不怎麼疼,幾乎沒什麼感覺。
“髭切殿。”
再次聽到聲音,【髭切】看向兩人,對上兩人複雜的神情。
“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哦。”
【髭切】反應過來,“那個,嗯……算了,名字什麼的不重要。”
他淺淺微笑著,太刀刀尖調轉方向指向了對麵兩刃,茶金色的眸子裡難掩淩厲,“所以,你們看到我弟弟了嗎?”
話一出口,並沒有被刀指著威脅的想法,對麵兩刃眼中皆是了然。
畢竟重傷到即將碎刀的程度還能繼續戰鬥……這種強大的意誌力!
果然,都是因為膝丸殿/膝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