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你是真的有夠冷漠啊(2 / 2)

隨即站起來轉過身,眼神複雜的看著望向門外,抬腳走了出去。

膝丸緊緊盯著那道背影,直至門被關上消失在眼前。

金色禦守被他放好,隨後一抹淺綠色出現在手裡,膝丸張開手,這同樣也是一枚禦守。

和金色禦守不一樣的是,這枚禦守看起來再普通不過。

隻是單純的一枚禦守,僅此而已。

握著禦守,膝丸攥緊雙手。

忍住眼眶裡控製不住的淚意,他用手臂蓋住了眼睛,真是好不甘心啊。

帶著哭腔低低地喊出聲,“……兄長。”

*

“我們還以為你碎刀了呢,結果沒想到,這可真是一個令人沒辦法不喜歡的大驚嚇!”

鶴丸國永饒有興致的看著他,那雙眼睛怎麼都移不開他的刀,“到底怎麼做到的?雖然膝丸是說你的情況的確不一樣,那麼,滿足一下鶴的好奇心怎麼樣?”

【髭切】一隻手撐著桌子,另一隻手無意識的刮擦著桌麵,百無聊賴的盯著正在煮藥的罐子,沒有回答鶴丸國永的問題,他此刻的心情有些雜亂。

鶴丸國永也沒有被冷落的意思,他在桌子上趴下,沒個正行,“和我們本丸的那振髭切比起來,你是真的有夠冷漠啊。”

刮擦著桌麵的手指停了下來,鶴丸國永沒注意到,剛剛的話就好像是隨口一說,隨後注意力放在了正在一旁已經開始散發出糟糕氣味的罐子,麵容痛苦的捂住了鼻子。

“你這個是給膝丸準備的吧,你真的不是想直接熏死他嗎?”

一直安安靜靜的隻待在【髭切】身邊的小夜左文字看過來,【髭切】也沒在意這樣的目光,他反而起身走近揭開蓋子看了看,院子裡的氣味愈發濃鬱。

“這些可都是上好的藥材,我可是費了好一番工夫。”

“再者,”【髭切】嘴角微動,“我怎麼會害……我弟弟呢。”

【髭切】將蓋子重新蓋上,偏頭看向鶴丸國永,“倒是你們幾個,不打算和我說說嗎?你們的故事。”

具有生活氣息的住處,幾個不知道在這裡住了多久的付喪神,怎麼看都怎麼不對勁,如果能夠通過他們和時政聯係上,膝丸當時就會告訴自己了。

那麼,是流浪付喪神啊。

“……我們的故事啊。”

不知道鶴丸國永回憶了什麼,隨後仰起頭,雙臂撐在身後,“嘛,和你們的故事比起來沒什麼特彆的。”

他隨意道,語氣輕鬆,“隻是不被喜歡,然後就被借著出陣的名頭一起丟出來了,就這樣,沒什麼特彆複雜的地方。”

說完,他偏頭看向另一邊,【髭切】同樣好奇地看過去,但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隻聽見鶴丸國永無奈道,“真是,小伽羅又鑽牛角尖,嘛,還得讓小貞去了。”

“不過,”鶴丸國永話鋒一轉,又重新看過來,“你的偵察真是低到可怕啊。”

【髭切】:“……”

鶴丸國永也沒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金瞳審視著,“果然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輕鬆的嗎?”

不,他本來也就沒什麼偵察,也不知道他究竟腦補了什麼。

但【髭切】也沒解釋,就這樣吧,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

將藥罐從火上取下來,小夜左文字擺好碗,【髭切】將煮好的藥倒進碗裡,古怪刺鼻的氣味四溢,他端起其中一份,留下了其他兩份後站起身,隨口道,“用人類的方式雖然很慢,但在沒有多餘的靈力時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至於【髭切】,這麼難喝的藥,他才不會喝,反正他們不一樣。

“誒?”

鶴丸國永瞪大眼睛,很意外,“這是給我和光坊的?”

“是的哦。”

【髭切】露出了微笑,也算是一種小小的報複,“要是敢把藥給倒了,不管是什麼理由,我是絕對會砍了你們的哦。”

“哇,好可怕啊!”鶴丸國永不敢置信,用著浮誇的語氣,又很快冷靜下來,“那你呢?”

“我不需要這種東西,”【髭切】淡淡道,“我們不一樣。”

“……”

不一樣嗎?

他收回目光,“啊這,這種驚嚇……”

鶴丸國永苦惱地蹲在原地,用手戳了戳碗,“嘛,好歹是刀劍,應該不至於被毒死吧。”

“不過,”雖然苦惱,但鶴丸國永的心情還算不錯,“這麼一看,倒也不是那麼糟糕。”

小夜左文字驟然出聲,“髭切殿是個很好的人。”

“是嗎?”

鶴丸國永沒有反駁,他微笑著看向小夜左文字,“那個小夜,我覺得我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可以……”

“不可以。”小夜左文字斬釘截鐵道,短刀拿在手裡,那種你要是不喝就動手的態度是怎麼回事啊!

鶴丸國永:“……”

最後還是一口悶了,喝完後痛苦地吐了吐舌頭,“哇啊,真的是太難喝了!”

“不行不行,必須得給光坊灌下去,小夜你可一定要幫鶴啊!”

“我會的。”

“哈哈,很好,讓我們一起來給光坊一個大驚嚇,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