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做的很好。”他又補充了一句。
小夜左文字搖了搖頭。
“哈哈,現在可不是要說這些的時候啊。”
【髭切】蹲下身,朝他伸手,“把禦守給我看看。”
小夜左文字取出自己隨身攜帶著的禦守,【髭切】檢查了一遍,再次確認沒問題後又遞給了他,同時伸手覆在他的右臂上。
“帶好禦守,明白了嗎?”
“接下來的戰鬥不會輕鬆。”
靈力緩緩進入他的身體,小夜左文字緊緊抿起唇,看著自己身上因為纏鬥出現的傷口慢慢恢複。
“嗯。”
“我知道的。”
“……謝謝您。”
【髭切】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站起身,沒有再說話。
天空中的光圈在縮小,一道道漆黑的影子從中跳出來。
這數量屬實驚人。
還是得打架啊,不僅僅是打架,還是打群架。
不過,天快黑了,他得儘快和膝丸彙合。
江戶城,伊達宗村。
現在已經到什麼位置了?
*
一行刀劍男士中間有一個極其紮眼的女生,粉色的馬尾,此刻正站在其他刀劍男士身後,【髭切】坐在牆頭,看著那女生身後的男人。
那就是伊達宗村了吧,【髭切】摩挲著刀鐔,然後看向天空。
兩個月沒有見麵的鶴丸國永一行人和這次的隊伍成功碰麵,嗯……他們看起來並不糟糕,也許,事情並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糟糕。
他將目光定在那個女生身上,一隻腳已經跨過牆頭。
“已經成功了?”
“溯行軍應該都被解決了吧。”
“累死啦主人。”
“等等?!清光小心!”
“嘖!怎麼還有這麼多?!大家分開行動!歌仙!鬆井!你們帶人先護送伊達宗村離開!其他人留在這裡解決其他的溯行軍!”
“主人?!您……”
“快點!伊達宗村不能死在這裡,我沒事!”
“是!”
等幾人離開之後,【髭切】從牆上跳了下來,勉強讓自己加入了戰場。
突然加入的【髭切】讓現場的其他人都驚了一下,首當其衝的就是剛剛才在附近正麵看過【髭切】突然動手的藥研藤四郎。
“髭切。”
“大將小心!”
“誒?啊!他就是那個對青石君動手的髭切?!”
鶴丸國永聽到了幾人說的話,眸中一動,隨後才開口,“呀,瞧我看到了誰?好久不見了啊。”說話時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處境,抬手擋下一擊。
看到熟悉的身影,燭台切光忠驚喜道,“髭切殿?你已經恢複了!”
“嗯嗯嗯,我來接弟弟。”
“不過,弟弟看起來並不在這裡?”
【髭切】轉過頭,掃過幾人,後定在蝶舞身上,溫和一笑,“初次見麵,這位審神者大人。”
蝶舞看著突然出現的刀劍付喪神,皺眉道,“髭切?你出現在這裡是……”
“幫幫忙而已,沒什麼。”
然而白衣白發的刀劍付喪神卻笑了,笑意不達眼底,“幫忙?髭切你是真心幫忙嗎?”
還沒等【髭切】準備說些什麼,契約另一端傳來的訊號讓他突然一怔。
糟了!
是膝丸,他那邊出問題了。
隨後,就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他們就看著這麼一振剛剛趕到砍了好些個時間溯行軍的【髭切】,然後就又迅速跳牆離開了。
而鶴丸國永就趁著這個時間追了上去,不僅如此,還是渾身都殺氣騰騰的。
眾人:“???”
等等?!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就連燭台切光忠幾人也都一頭霧水,鶴先生在乾什麼?他和這振髭切之間發生了什麼嗎?
蝶舞知道這振髭切對鬆井動手的事情,但剛剛那個眼神……她總覺得哪裡奇怪,雖然髭切這振刀本身就很有迷惑性。
“燭台切,你熟悉這振髭切嗎?”
燭台切光忠搖了搖頭,但想到膝丸說的事情後,又點了點頭。
“知道……一些。”
*
“兄長!”
“你怎麼來了?!”
看著出現在這裡的【髭切】,膝丸急忙道,“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審神者身邊?”
而【髭切】看著眼前的時間溯行軍,反而是倒吸一口涼氣。
膝丸,這個蠢……算了。
想到膝丸的打算,【髭切】無奈了,這到底是秉承著什麼犧牲的精神啊。
但就算是自己,現在這個場麵……
不、不行了,自己是撐不住這個場麵了。
然後,他閉上了眼睛。
再次睜開時,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周圍,一邊活動身體,看著擋在自己前麵的膝丸,嘴角勾起一抹冷厲的笑容。
一隻手搭在膝丸的肩上,一邊走上前,將膝丸納入自己的保護圈裡,站在他身前。
“兄……”
“呀呀,弟弟真是蠢透了,一點也不乖啊。”
他歎了口氣,“自作主張,明明家主沒讓弟弟這麼做啊。”
“你,你是……!”
這種熟悉的感覺,還有這話裡的意思是……
膝丸睜大了眼睛,眼底滿是不可思議。
“弟弟被欺負的很慘呢。”
將一塊金色表盤塞進了膝丸手裡,轉而看向周圍,臉上不再擁有著笑容,寒氣逼人,“那麼,你們的手臂,我就全部收下了!砍了你們哦!”
熟悉的戰鬥姿態,熟悉的眼神……
膝丸怔愣在原地,恍然如夢,這種錯覺……
“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