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小修) 出門沒看黃曆什麼的最……(2 / 2)

江戶川柯南立馬抓住其中的關鍵信息,仰頭問:“婚/內/出/軌?學/術/造/假?可是目暮警官他們說,這個人為人正直,在學術界也有一定的發言權,怎麼會乾那種事?”

就算這樣問沢田綱吉也沒有啊,他都是聽獄寺說的,回想一下平時獄寺說過的話,是什麼來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悄咪咪的來到兩人身後的安室透也在豎起耳朵聽著。

“哦,我想起來了!”沢田綱吉調整好狀態,開始了獄寺式的謾/罵,“這種人/渣就不應該出現在世界上,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的玩意兒,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麼聊/齋?!!為人正直?!!!強迫人家小姑娘向你表白的時候,怎麼不說正直?!!就你糟/老/頭/子,誰眼/瞎了才看上你?要是被我碰見,我就一八/個/蛋/炸/了你!……”

這邊還在滔滔不絕的罵著,那邊世良就在現場發現了一小節亮紅色的美甲。

再結合兼古健三郎身上的口紅印……

世良推斷這可能是情殺,但隱隱覺得案件不會那麼簡單。

江戶川柯南對沢田綱吉說:“嘛~沢田哥哥喝口水歇一會兒。”說著貼心的遞給沢田綱吉一杯水。

沢田綱吉接過道了一聲謝。

世良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問他們有什麼新發現。

柯南就將剛才沢田綱吉說的話概括了一下。

而安室透站在沢田綱吉身後若有所思,連警方都不能第一時間調查清楚的事情,這個少年竟然這樣清楚,雖說是聽人說的,但也很厲害了……

這樣的人如果能為警方所用,一定會成為擊潰那個組織的強勁力量。

可是令安室透沒有想到的是,之後沢田綱吉確實和他們站在統一戰線上,可沒想到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家族,當然這都是後話了……現在的綱吉就是一個可可愛愛的初中生,mafia什麼的,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呢~

沢田綱吉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好像有什麼東西盯上了自己,好可怕,希望警察能夠快點破案,趕緊回家,可是外麵的雨為什麼越下越大……

“那兼古健三郎有什麼病嗎?比如說心臟病?”江戶川柯南眼鏡的光芒一閃。

獄寺好像沒有說過兼古健三郎有什麼病啊。

“對不起,江戶川同學,這個我可能幫不上忙。”

沢田綱吉忽的又想起了什麼,“不過他可能真的生病了,因為我在等鈴木小姐她們來的時候,看見他向那邊那位小姐要了一杯水喝藥,但我真的不知道他吃的是什麼藥。”

“沒事,沢田哥哥已經幫了我們很大的忙了,現在就看我們的了。”柯南拍了拍沢田綱吉的肩膀安撫道。

安室透看著眼前不大的少年,也隨即安撫道:“就是,沢田同學已經幫了很大的忙了,不要妄自菲薄。”

“就是因為這樣才會有我們這些偵探的存在,你說是不是啊,柯南。”世良意味深長的看著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打哈哈的應付了過去。

已經沒什麼做用的沢田綱吉(怎麼可能呢)和一直充當背景板的鈴木園子還有毛利蘭一起坐到了咖啡廳的小角落裡,這裡既不打擾辦案,又能看的一清二楚。

沢田綱吉坐在最裡麵,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並排坐在他的對麵。

“綱吉君,怎麼想起教意大利語了?”反正等待的時間也很無聊,鈴木園子索性就將目光放到了沢田綱吉的身上,畢竟可是有勇氣裸奔告白的人,身上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八卦呢。

“那個……其實我也剛學意大利語不久,被形式所迫的。”綱吉的耳朵一下子就紅了。

毛利蘭一臉不敢置信:“不是吧?綱吉君的意大利語聽著很流暢啊。”

聽見這幾句話,綱吉的眼神木了,如果你也被人拿著/槍/指著腦袋學,也會像我這樣流暢的,可能會比我更流暢。

“可能是因為我是混血吧。”嘴上是這麼說著,內心卻流下了寬寬的眼淚,自己的經曆說多了都是淚。

“感覺綱吉君很溫柔呢。”毛利蘭說,“尤其是麵對小孩子,明明自己也才十幾歲。”

說到小孩子,沢田綱吉可太有話說了。

“雖然我是獨生子女,但其實我家的人還是挺多的。有藍波,一平,reborn,碧洋琪,風太……”沢田綱吉扳著手指頭數發現明明應該是三個人的家庭卻有七、八個人,每天還雞飛狗跳的。

鈴木園子聽著發出了疑問:“可是這些名字聽起來都不像日本人啊。”

沢田綱吉解釋道:“藍波他們是來自意大利的,現在借住在我家,一平是來自中國的,來日本修行的。”

“哈?那不就是跟賴在小蘭家的那個小鬼一樣了嗎?”鈴木園子看了一眼江戶川柯南,“每天都要和某個臭小鬼生活。”

本來在專心想案件的江戶川柯南頭上出現井字: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語氣有那麼點咬牙切齒。

毛利蘭見形勢不對,趕緊轉身調控場麵。

可當她在調解場麵的時候,背對著的沢田綱吉的方向傳來一聲悶哼。

嚇得她連忙轉身看去,發現沢田綱吉的腦袋上坐著一個戴著黃色奶嘴的小嬰兒,一身黑色的西裝和禮帽,鬢角微微卷起,因為視角的緣故看不清臉。

隻聽見臉被摁在桌子上的少年發出抗議:“reborn!!!為什麼你每次都要坐在我的頭上!!!”

少年頭上的小嬰兒嘲諷道:“蠢綱,這麼簡單的案件還沒有處理好,媽媽還等著我們回家吃飯。”

說完少年,小嬰兒一躍而下,舉止優雅的向她們問好:“ciaos~我是蠢綱的家庭教師reborn。”

那一刻,小蘭她們好像看見了一名紳士在優雅的向她們問好。小嬰兒的外貌與他的言行舉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智慧,仿佛能看穿一切。

“你好。”毛利蘭說。

鈴木園子跟著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