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灼的模樣俊美,秦正誼瞧著,心裡冒酸水。要是他有這麼一副好皮囊,成就絕非在清泉村裡。
“正誼,我總算知道社學的人為什麼不喜歡你了。”秦青灼歎氣。
秦正誼有些發懵:“為何?”
“你看不懂臉色。”
秦正誼的笑容僵了僵,“秦兄,有句話我不知當不當講。”
秦青灼:“那就不要講。”
秦青灼今天這是吃了炮仗了吧?!他的臉色扭曲一瞬。
秦正誼想到自己要辦的正事,還是咽下心中的怒氣,麵容和緩道:“秦兄,我今日來是給你說正事的。等過幾日你就去社學了,這次你再得倒數第一就要勸退了。”
秦正誼笑道:“我有一個途徑,這次拿到了社學考試的正確答案,這門路不好找,要是秦兄想要的話,隻需五兩銀子即可。要是秦兄離開了社學,怕是這一輩子隻能在鄉野之地了,以後誰還供你吃住,以後怕是要扛著鋤頭當莊稼漢了。”
他有信心,秦青灼一定會上鉤。最近秦青灼在社學一直都很暴躁,怕這次社學考試沒通過,這次他把魚餌都送上門了,秦青灼沒道理不咬鉤。
秦青灼抬起頭來。
秦正誼期待的看向他。
秦青灼道:“正誼兄,你說倒數第二向倒數第一說的答案能信嗎?”
秦正誼臉都綠了。
“秦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正誼兄,你是社學的倒數第二,這是有原因的。”
秦正誼覺得今日在秦家的時辰特彆的長,他快要待不住了,他撐著臉麵道:“要是秦兄有需要,可以找我,我必誠心以待。”
他走出院門口,在心中默數三個數,一、二、三……
秦青灼沒有叫住他,他用餘光看了一眼,院子裡哪還有一個人影,人進屋了。
秦正誼:“……”
他咬牙離開。
秦青灼見院子裡還有柴火沒劈,他不能什麼也不做,去房裡拿了斧頭,去院子裡劈柴去。
而且他肚子上的八塊腹肌不見了,他要把自己的腹肌練出來。原主這身子脆弱,秦青灼拿著斧頭砍了幾下,背上就出汗了。
“相公,剛才是有人來了?”明南知洗完碗,去收拾屋子去了,聽見院子隱隱有說話的聲音。
“無關緊要的人。”
剛是嫁人,明南知和公婆沒相處多久,公婆兩個人就出去了,相公看樣子是一個好相處的,他的心中有些安心。
“相公,我來劈柴吧,你頭上的傷還沒有好。”
今早明南知起得早早的,和白婉一起做了早食,還把屋子裡拾掇好了,現下正打算把昨日脫下的衣服拿到河邊去洗。
“沒事,我好歹也是一個大男人。”秦青灼道:“你多歇息會兒。”
“相公,我對家裡的物件放置之處不知道在哪,你可以和我說說嗎?”明南知不知道家中的物件是怎麼擺放的,現下他不敢去碰家裡的物件,但該乾活了還是要知道比較好。
秦青灼也才穿過沒多久,家裡的物件都不知道擺在什麼地方,隻能看到顯眼處的物件。
“這事,我讓娘跟你說,我對家裡的物件擺放也不太清楚。”
“知道了,相公。”
明南知點點頭,他看見秦青灼的鼻尖有細微的汗水,走了過去。
.
已經要接近晌午了,村中的婦人們早早就回屋去煮飯了,炊煙從煙囪裡冒出來。白婉扛著鋤頭在伺候田裡的莊稼。秦家有十畝田,五畝是水田,還有三畝是旱田,剩下的兩畝地在山坡上,栽種不了糧食。
“白婉,你晌午不回去。”朱燕擦了擦臉上汗水問道。
“我等南知給我送飯,今日就多鋤些地。”白婉語氣頗有些高興。
以前田地裡有人給乾活的送飯,自從秦雲珂嫁人後,就沒有人到田地裡送飯了,她瞧見朱燕家兒子的夫郎給婆婆送飯,心中很是羨慕。
“那我先回去了。”
朱燕瞧見白婉的樣子,看樣子白婉對明南知還很滿意,這白婉也是好脾氣的人,對一個不檢點的哥兒還滿意。
朱燕瞧見秦正誼怒氣衝衝的從秦家出來,心中納悶。這秦正誼去秦家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