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尋道會大危機!
羅莎很愁。
倒不是擔心自己這個會長做不成了。而是愁這次的活動沒有效果,那下一次還會有人來參與嗎?
而且她也很困惑。羅莎自認為上一次大家也是真心實意的付出了汗水的,那麼,為什麼沒有效果?
羅莎拖動鼠標,點擊,電腦上再次播放著沙拉維的賽後采訪。
屏幕上的沙拉維摸了摸腦袋:“事實上,諾蘭帶了幸運物.......那是來自種花道教的一種符咒......”
電腦前的羅莎眨眨眼,冰冷的手掌猛拍自己滾燙的臉頰——她怎麼沒想這一環呢!
她知道了——之前沒成功是因為符咒!
羅莎立馬火速登上賬號。在【米蘭尋道會】這個群裡麵發道:
會長:【姐妹們!我們下周繼續尋道!】
*
米蘭內洛。
醫務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躺在病床上,小腿打著石膏的諾蘭望向門口,卻發現眼前這畫麵有點似曾相識。菲利波·因紮吉再次一瘸一拐地走進醫務室,剛想找隊醫給自己看一下,結果發現對麵的病床上,躺著一個熟悉的人。
兩人錯愕地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皮波/諾蘭,你怎麼也來了?”
“......”短暫沉默後,諾蘭率先開口:“呃......和拉齊奧的比賽的時候,我出了意外,小腿骨折了。皮波是來找隊醫的嗎?卡瑟爾醫生剛剛出去拿東西了,估計要等一會才回來。”
上一次自己和諾蘭碰麵的時候隊醫也不在。這是什麼昨日重現.....
因紮吉一想到自己是因為什麼受傷的,就有點牙癢癢。他心說,下次見到內斯塔一定要先錘他一頓。
米蘭青年隊裡有個小屁孩喜歡內斯塔那瀟灑又優雅的滑鏟,於是常常私底下加練。但是——任由小孩自己不知分寸的加練,可是很容易傷到他自己的。
因此身為一枚負責的主教練,因紮吉自然也會在旁邊看著那孩子加練。為此,他都好幾天沒去夜店瀟灑了。可以說皮波為了培養米蘭小球員還是很儘心儘力的。
但——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會有結果。因紮吉在今天再一次領悟到這個真理。因為就在今天,那個孩子沒把握好滑鏟的距離、力度等,再一次把皮波送上了醫務室。沒錯,上一次皮波光臨醫務室就是因為那孩子。
隻需要最後一次,因紮吉就可以完成進醫務室帽子戲法了。
皮波忽然反應過來,自己的武力值跟內斯塔比那就是個渣渣。三無前鋒拿啥去和人高馬大的後衛懟?
一想想就更氣人了。他實在沒忍住,雙腳用力蹬了蹬無辜的地板。
“嘶——”因紮吉忘了自己腳上的傷,剛做完這個動作他就倒吸口涼氣。無他,痛!
眼見著隊醫卡瑟爾拿東西好像要拿到天荒地老,諾蘭擔憂的望著痛得表情扭曲的因紮吉,“皮波?你的傷很嚴重嗎?”一邊說著,他一邊拿起放在病床邊上的手機撥通卡瑟爾的電話。
“.......還好,不是很嚴重。”因紮吉緩了緩,隨即衝諾蘭眨眨眼,亞平寧玫瑰的笑容如往常般魅力四射,但臉色卻泛著虛弱的白,唇色也淺淺的,“不用擔心!”
笑死,他菲利波怎麼可能在自己的小粉絲麵前大聲嚷嚷自己其實痛得要命呢!
但是,你的表情壓根就不是那樣說呀。金發小甜心諾蘭很憂愁地看著對麵那位全身上下嘴最硬的傷員。唉,隻希望,卡瑟爾醫生的電話能快點打通吧。
然而——事與願違,卡瑟爾醫生的電話遲遲未接通。
這還真是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
因紮吉心說,看來這隊醫是注定不會回來的。乾脆還是會像上次那樣直接去米蘭醫院吧。
但是,他看了一眼躺在雪白病床上的諾蘭。米蘭的醫務室空蕩蕩的,牆壁雪白。除了兩張病床外,就剩一個裝醫療器械的櫃子與一盆孤零零呆在角落的綠植。彆的——什麼也沒有。
近來負責在米蘭青年隊帶孩子的因紮吉也不由得生出一股憐惜之情。要是諾蘭一個人孤零零呆在這兒,那得多寂寞啊!他還是一個十八歲的孩子呢!
而如果此刻呆在醫務室的人換成他以前的隊友,因紮吉絕不會這麼感情泛濫。
究其所以,還是當上青年隊主教練後,看哪個年輕球員,都像在看一株需要細心嗬護的小甜菜,更何況眼前這顆小甜菜目前還在AC米蘭地裡。雖說根子是紮在尤文圖斯的,但因紮吉相信:諾蘭遲早會到AC米蘭碗裡來!
這般想罷,因紮吉起身出去的動作一停,又坐下來。乾脆再等一會兒好了。
是為了等隊醫,絕對不是怕諾蘭寂寞。
但是兩人這麼安靜地坐著也不是個事兒,因紮吉天生便不喜歡這種冷清清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