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嚴遲回來了,江棉想一直見到嚴遲和他說那件事情,但是學校也忙在加上他還沒回來就忘記了。
嚴遲給江棉發信息說:“我回來了,你想喝咖啡也可以過來了”。
江棉回到:“好啊,正好想念你做的咖啡了,我帶著薑靜和杜益一起過去,他們也想喝你做的咖啡”。
嚴遲回到:“好啊”。
放了學江棉帶著薑靜杜益過來,走進一看今天人還挺多的,不那麼冷清了。
嚴遲說到:“你們過來了,今天人有點多,你們先坐,想喝什麼點,我一會過來”。
他們點點頭找到了一個空位坐了下去,薑靜看著周圍說:“嚴遲這個地方不錯啊,白天采光剛剛好,聽說老板人也很好”。
江棉說:“是啊”。
杜益說到:“這個地方以前是花店的,但是因為老板人去國外看她孩子了,就把店賣了出去,沒想到被買下來開咖啡店了,不過也不錯”。
薑靜疑惑的說到:“你咋知道?來過?”。
“花店老板和我爸媽認識,所以我都知道”。
“咖啡來了,你們慢喝”。
江棉回到:“謝謝”。薑靜和杜益也回到“謝謝”。
“嗯!這咖啡確實好喝誒,難過棉棉你經常說”,薑靜喝了一口說。
杜益也說到:“確實好喝,嚴遲這小子在這裡乾的不錯啊”。
江棉也喝了一口“嗯,還是這個味道”。
杜益轉頭想看嚴遲忙完了沒有,但是看見一群女生圍著台前和嚴遲說話,就說到:“咖啡不錯,這人也很受歡迎啊”。
薑靜和江棉都轉頭看,嚴遲在做咖啡,一群女生圍了過來說:“帥哥,加個微信認識一下?”。
但是嚴遲沒有說話就繼續做他的咖啡。
一個女生就惱了說:“跟你說話呢,加個微信而已擺什麼臭臉”。
嚴遲放下做的咖啡說:“我們店是咖啡店,不是你們思想中的那種,要找人去彆的店找去吧,彆過來打擾我”。
那個女生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說:“你什麼意思?看上你是給你的榮幸,你既然敢這麼和我說話,小心我和你老板投訴你”。
嚴遲回到:“去說吧,不過老板今天不在,你可以改天再來”。
那個女生生氣的想拿起咖啡潑他,江棉他們看見衝過來攔下她。
薑靜說到:“這位姐姐,人家都拒絕了,你還這麼理直氣壯,人家這裡是喝咖啡的,不是給你們鬨的”,說完甩開了她的手。
杜益看著嚴遲說到:“兄弟,沒事吧?”。
嚴遲搖搖頭“沒事”。
江棉也生氣的說到:“我看這位姐姐年齡也不太,怎麼臉皮會這麼厚,人家不喜歡你拒絕你,你居然還要潑他咖啡,這說出去大家可能都會說你欺負小朋友吧?還有臉出去嗎?”。
那個女生的朋友說到:“你怎麼說話的!我們不過也隻是想認識一下他,他不給就算了,還口出狂言的說我們,我們也隻是回擊到他,也沒有要乾什麼”。
薑靜說到:“要乾什麼還可得了了,我們就這麼說話,你能怎麼著?欺負我們啊?那你們可就沒辦法從這裡走出去了,我們可是練過的”。
杜益喊了店裡人說到:“你們快過來看,她們一群人欺負我們學生了”。
大家都轉頭過來說:“這麼不要臉,還欺負學生呢,快快快,拿手機把她們拍下來”,都在地下竊竊私語。
她們看著一群人看他們拍照怕了說到:“不和你們計較了,不給就不給,我們也不稀罕”,說完她們就跑了。
看戲的朋友說“誒,怎麼走了呀,回來,彆讓她們走了”。
嚴遲看著她們說到:“謝謝”。
薑靜說到:“害,小事情,沒事”。
杜益說:“她們的話你不用當真,就一群找事的”。
江棉說到:“你沒受傷吧?”。
嚴遲搖搖頭說:“沒受傷”。
江棉說到:“行,沒受傷就行,我們也隻是來找你喝咖啡的,沒想到會遇到她們這樣的人,看不慣就幫了你”。
薑靜說到:“是啊,最痛恨她們這樣的人了,看你這樣,以為你很老實,就過來欺負你,下次遇到直接反擊”。
杜益也說到:“彆怕麻煩,還有我們呢”。
嚴遲點點頭說到:“謝謝”。
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們也沒有心思繼續喝了。江棉就說:“那我們先回去了,你自己注意一點”。
嚴遲點點頭“好,你們也小心點”。
說完她們就都回了家,嚴遲幾天關門早也收拾好回家了。
這幾天林思伊也沒有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沒有過多的去問。
杜益走了過來說:“誒,你們知道嗎?新聞報道說昨天晚上在我們學校不遠處的小巷子裡死了一個人”。
薑靜驚訝的說:“不會吧,這麼勁爆,還在我們學校附近,那不是很危險嗎?查到是誰了嗎?”。
杜益說:“還沒查到呢,凶手給跑了,警察也在找”。
老師走來進來,江棉拍了拍他們說:“老師來了”。
他們兩個快速跑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最近的新聞大家也都看了吧,最近回家都注意一點,有家長的就叫家長過來接,放了學就趕緊回家彆亂跑”。
有位同學說:“老師,林思伊這幾天都沒有來,會不會?……”。
老師回到:“彆瞎說,杜益你和薑靜離她家近,你們知道她去哪裡了嗎?”。
杜益回到:“老師,我們也沒有見過她”。
薑靜也回到:“老師,我也沒見過她”
老師說到:“那行,你們放學回去去她家看一下,看完就趕緊回家”。
杜益說到:“好”。
放學江棉想陪他們一起去,但是被他們敢回了家,不讓她去,現在挺危險的,江棉和他們也不順路,怕她回去會遇到危險。
江棉拗不過他們兩個就回去了,回去之前也擔心著嚴遲,想過去看看他,但是看見他不在就走了。
在路上江棉在思考著這件事情,突然她身後一涼,感覺有人跟著她,她想起今天的新聞和老師說的,就加快腳步走了起來,但後麵那個人也加快了腳步跟上她。
她想這樣也不是辦法,就繞到了一條縫裡,那個人還是一直跟著她,她跑了起來借助旁邊的東西暫時讓他追了慢些。
她跑著跑著前麵是死胡同,又轉頭和那個人說:“哥們,追我乾什麼?我們沒有仇吧?”。
那個人隻是說:“誰讓你這麼倒黴遇到了我”,說著就衝了過來。
江棉也反擊了回去,雖然她打架沒有薑靜杜益和,但是打這一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一下子就把他打到。
但是他突然從衣服的袖子裡掏出來一把水果刀,江棉見狀喊到:“我去,哥們你這不至於吧,居然還帶刀!”。
那個人不想和她廢話就衝了上去,江棉躲過了他,把他的刀紮到了他的手臂上,自己也沒有站撞到了一旁的鐵木頭上,剛好撞到了腰,“撕”了一下,自己有腰傷也是被撞的,這次又被撞了,一下子疼痛就起來了。
林思伊這時候路過把籃子靠在了那個人的頭上,水果撒一地,也拉著江棉跑了。
江棉震驚的看著她“林思伊?……”。
林思伊把她帶去了自己租的一個地下室說到:“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最近是特殊時期,你怎麼出現在那裡?”。
江棉扶著腰坐了下來說:“我也想問你,這幾天不去上課,沒見到你人,連老師也開始問了”。
林思伊給她倒了一杯水說:“新聞那天,我路過那裡看見了那個人,他也想殺我,但我跑了,沒敢去學校,也沒敢回家”。
林思伊又注意到江棉一直扶著腰說:“腰怎麼了?”。
江棉回到:“剛剛給撞到了,小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