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傷嚴重 江棉太疼了,在課上都……(2 / 2)

江棉去哄她說:“媽,我真的沒事了,現在不疼了,你看,我還能扭呢”,說著也扭了扭腰。

她媽媽連忙讓她停下怕在傷到但沒有在用哭腔的聲音說到了,隻是說:“棉棉啊,你有什麼事情應該和我們說的,你這樣子會讓我們很膽心,我知道你在學校的一些事情,但也不能出了校門也是這樣,你說哪天遇到了什麼危險事情,我們都不知道找不到你該怎麼辦?”。

江棉安慰著說:“好好好,我知道了,彆擔心了,現在這不也沒事了嗎,對了彆和爸說,說了也沒有用,也彆讓他擔心了”。

她媽媽看著她說到:“你這孩子真的是,我不和你爸說”。

“啊啊啊,我困了,我困了,媽我先休息了,你也快去休息吧,我明天還要去上課呢。”

“行,那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江棉看見她媽媽出去,自己塗了貼了藥膏貼就睡了。

到了第二天去學校上課,一進教室薑靜就走過來說:“棉棉,怎麼樣?今天好點了嗎?”。

江棉說到:“沒事,好多了”,她從來隻報喜不報憂的,問了也隻會說沒事。

杜益說到:“要是不舒服難受了,要和我們說”。

江棉點點頭“好,知道了”。

林思伊也剛到教室看見江棉說到:“怎麼不在家休息幾天?”。

江棉拿出課本說到:“在家裡太無聊了,想著也沒事,就過來了”。

她沒有說話了就回到座位上。

老師走了進來說:“在上課之前我宣布一件事情,那個凶手已經被警方抓到了,你們也可以放心的回家了。”

底下歡呼一片終於被抓到了,好誒。

老師拍了拍桌子說:“安靜,還有一件事情,這周四我們要舉辦一場聯歡晚會,你們都可以去參加”。

底下又歡呼了起來“我去,聯歡晚會誒,有好多師哥師姐參加,還有學妹學弟也參加,我們也幸福了”。

老師又拍了拍桌子到:“行了行了,哦,對了,江棉,校長讓你去主持這次的聯歡晚會,和隔壁的秦齊一起”。

薑靜震驚又著急的說到:“什麼?棉棉去主持,不行啊,老師,棉棉她……”,說到一半沒說了。

杜益林思伊也在一旁看著著急,但是沒有辦法。

“怎麼了?江棉怎麼了?”。

江棉立馬搖搖頭說:“沒有沒有……”。

老師說:“這是校長說的,我們也沒有辦法,要是不想去你們就和校長說去,好了,現在上課”。

下了課薑靜杜益林思伊都走了過來,薑靜說:“這怎麼辦?”。

杜益說:“沒有辦法,李扒皮親自安排的”。(李扒皮是這一屆學生給校長取的外號,因為他坑,脾氣差,還特彆的摳搜,所以私下都叫他李扒皮,我們私下也是這麼叫的)

林思伊說:“要不我們去找李扒皮說說吧,江棉現在這樣也不能去主持”。

杜益說:“是啊,罵就罵吧,也不能不說,棉棉的傷還沒好,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薑靜附議到:“行”。

江棉看著他們說到:“我沒事,李扒皮那脾氣我們也知道,說了肯定沒有用。”

杜益撓撓頭說到:“那怎麼辦,也不能這樣就看著你去吧”。

江棉說到:“沒事,今天也好的差不多了,周四那天肯定沒事,你們不是也在,不會出事的,我還是知道我的身體狀況的,秦齊不是也在,放心吧”。

薑靜著急的說到:“那你那一天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一定要和我們說”。

林思伊也說到:“我們雖然不能替你去主持,但是我們在下麵陪著你。”

杜益說到:“那你自己也注意一點,一有什麼不對趕緊下台。”

江棉點點頭“好,放心吧。”

他們也都點頭,秦齊跑了過來說:“我剛剛去辦公室聽見李扒皮說棉棉也參加聯歡晚會真的嗎?”。

江棉攤著手說:“你看我這樣能拒絕李扒皮嗎?”。

薑靜他們也在一旁無奈的攤手。

“可是……這……”,秦齊說到。

薑靜說:“放心吧,我們在下麵看著,你在台上看著棉棉。”

秦齊想也隻有這樣了說到:“棉棉,不舒服要和我們說,我們送你去醫院。”

江棉說到:“我沒那麼脆弱,放心吧。”

秦齊沒有辦法,也隻能擔心著她,希望那一天不要出什麼事。

放了學江棉想好久沒見嚴遲了,想去店裡看看他,就坐了車過去了。

江棉進去看見嚴遲真的在,上一次過來找他都不在,她走了過來說:“上一次你怎麼不在店裡啊?過來找你也沒人。”

嚴遲看見她說:“那天和店裡的人換班了,所以那天在家休息,怎麼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江棉說:“哦,沒事,那天不是新聞報道上的事嗎,怕你在店裡遇到什麼危險就想過來看看你在乾嘛。”

嚴遲笑著說到:“是嘛,江大小姐還想看看我乾嘛,還挺關心我的嗎。”

江棉切了一下說:“怎麼了?關心你還不行?”

嚴遲拿著咖啡笑了一下遞給她說:“怎麼會,這是我的榮幸。”

江棉也笑了,喝完咖啡她也要準備起來,但是一用力又扯到了腰“嘶”了一下扶著腰。

嚴遲看見擔心的問到:“怎麼了?沒事吧?”。

江棉說到:“沒事沒事,前幾天傷到了腰。”

嚴遲扶著她坐了下來說:“怎麼會傷到腰呢?和彆人打架了?”,略微帶著一絲生氣的說。

江棉見狀也不滿了就都說了出來。

嚴遲擔心的看著她說:“真是,那天我怎麼不在呢,在的話你也不會這樣了。”

江棉看著他說:“沒事了,已經過去了,我也好了這不是。”

嚴遲盯著她說:“哪裡好了,這一起來就弄到了腰,周四還要去主持,要不就彆去了,和你們那個校長說說看。”

江棉被他盯著說:“真的沒事,我可不想過去被李扒皮罵,在學校已經被他記住了,時時刻刻盯著我們,就怕我們在乾什麼,現在讓我去主持那是在考驗我能不能完成,我這一過去說我不想主持,那在他們麵前在李扒皮麵前就不能大搖大擺了,我還想過完這一年呢。”

嚴遲說到:“那行吧,那你也要注意點,彆到時候再傷到了腰。”

江棉說:“好,知道了”。

嚴遲下了班就送她回去了,不在路上晃悠,也害怕她的傷又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