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嚴遲打工的咖啡店他們兩個停了下來,開著門進去了。
老板轉頭過來看見是嚴遲的女朋友,就笑了一下:“哎呀,這不是嚴遲的女朋友嘛,找嚴遲的嗎?他今天調休了。”
江棉沒有說什麼,隻是夏邢鈞在一旁聽見老板說她是嚴遲的女朋友,他就瞪著老板,老板好像也注意到他瞪著自己。
就尷尬了一下沒乾去看他,也沒有說話。
江棉麵無表情看著他問到:“你們店經常搞調休嗎?”
“沒有啊。”老板好像知道她說的是嚴遲,就說到:“你是說嚴遲吧?他這幾天確實都經常調休,說是她一個朋友從國外回來,生了病,就去醫院照顧她,所以就沒來……”
“知道了。”江棉看了一眼夏邢鈞:“走吧。”就往外走了。
老板正想繼續說什麼的時候,夏邢鈞瞪著他說了一句:“彆什麼人都能看成是嚴遲對象,他還不配!”
說完他就走了,隻留老板一個人呆呆的看著。
老板說,我就說了一句而已,怎麼就莫名躺槍了……
夏邢鈞坐到車裡:“接下來去哪裡?”
江棉早已坐裡麵了,坐在副駕駛,認真看著前麵:“去他家。”
夏邢鈞點了點頭,就開車走了。
到嚴遲家。
江棉在樓下給嚴遲打了個電話,等了幾秒,那邊接了上來。
“喂,怎麼了?”
“你在哪裡?”江棉明知故問的問了一句。
她想知道他會怎麼說,還是說現在在陪著那個女人……
“在家啊。”嚴遲聽見聽筒對麵,有很大的風聲,還有一聲聲狗叫,知道也不知道的問了一句:“你在我家樓下嗎?”
江棉嗯了一聲。
嚴遲高興了一下,剛想說話,劉亦涵就喊了一句:“小遲,你家電風吹在哪裡啊?”
“在旁邊的沙發上。”嚴遲指著沙發回了一句,完全忘記自己在和江棉通話。
“謝謝寶子。”劉亦涵笑著過去拿電風吹了。
嚴遲笑了一下。
這些都被江棉聽見了,像是提前知道一樣,冷冷的說了一句:“看來你過的還不錯啊。”
嚴遲聽見聲音,表情立馬變了下來,拿起手機慌張說到:“不是,她今天剛好沒地方住,所以……所以我就讓她先來我們家……”
“嚴遲。”她聲音變的細聲了下來,像是已經失望的語氣說到。
江棉都知道這些,但是她始終都不敢相信,嚴遲他會做到這樣的程度,現在都還在騙她自己,一開始就不應該在相信他。
“我一直以為,在你眼裡,我還算是一個有尊嚴的人,結果……”江棉冷笑了一下:“沒想到我一直都是一個小醜,一個徹徹底底的小醜,你是不是真的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
嚴遲聽見立馬就慌了下來,也著急的站了起來:“你是不是在我們家樓下?等著我,我馬上下去,我可以和你解釋。”立馬開門跑了出去。
“不用了,從現在開始,我們的故事也到結尾了……”
“不,沒有結尾!我還沒同意,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他邊跑邊說。
“以後我們也彆聯係了……”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
嚴遲看她掛斷了電話,拿緊手機,拚命的往外樓下跑。
夏邢鈞看見她,想安慰但不知道怎麼安慰。
“我們走吧。”江棉轉頭看了一眼他,就繞到了他身後。
“你真的不會後悔嗎……”夏邢鈞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
江棉停住腳步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你今天做的事情,以後真的不會後悔嗎?”夏邢鈞看著她的背後,感覺有點說不出來的難受:“你真的……”
江棉轉身看著他:“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做,很作死啊?”
“什麼?”夏邢鈞聽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江棉笑了一下:“我覺得我這樣就很作,一開始我爸媽不同意我們兩個在一起,我以為是他們看不起他,我就一直努力堅定和他在一起,可結果就是他背叛了我,把我一直當她的替身,中間我還是會選擇在相信他一次。”
又嘲諷著自己笑著說:“我真的挺作,挺讓人討厭的。”
“不是。”夏邢鈞堅定的看著她:“你不是這樣的,你在我眼裡一直都是那個保護著大家,保護著同學,一直都是我們的榜樣。”
“可是在怎麼厲害,在怎麼強大,也不能讓一個人真正的喜歡你……”
嚴遲跑了下來,喊了一聲:“江棉!”
江棉看見他轉身就走,但被嚴遲攔了下來,抓緊了她的手,生怕自己放手了,她就會離開……
夏邢鈞看見立馬抓住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放開!”
嚴遲沒有理他說的話,隻是緊緊的拉住江棉的手。
江棉刺痛了一下,捂著自己的手,看了他一眼:“我們已經結束了,你還想怎麼樣?”
嚴遲看見她刺痛了一下,就慢慢的鬆了鬆手,夏邢鈞抓到機會,立馬拍開了他的手:“你怎麼不回去陪你那個女朋友了?”
這句話都傳到了他們兩個的耳朵了,本來沒什麼大問題,但被夏邢鈞這麼一說,江棉生氣了起來。
江棉:“你不應該下來的,她還在樓上等你呢。”
“她不是我女朋友!”嚴遲解釋了一下自己:“我本來也不想讓她住我們家的,但是她今天剛出院,一直沒找到地方住,所以……所以就……”說到後麵他聲音變了小聲下來,到後麵就沒有說話了。
“怎麼不說了?”江棉看著他特彆的氣憤和難受:“還是說,你今天收留了她,明天在幫她找地方住,在到後麵就是幫她搬家,那是不是你們最後都住一起啊!”
她冷嘲笑到:“哦不,你們現在已經住到了一起,那最後應該是在一起結婚了?”
“江棉!”他大喊了一聲。
連一旁的夏邢鈞都看呆了……
“怎麼了?被我說中害怕了?”江棉突然表情一變:“可你不就是那樣的人嗎?前一秒和我在一起,和我說一些甜言蜜語,下一秒你的白月光回來,立馬就拋了我,翻書都還沒你這麼快呢!喊我乾什麼?愧疚我還是可憐我?”
嚴遲表情暗淡了下來:“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我隻是……”
“隻是什麼?隻是你還沒玩夠我?隻是你白月光是劉亦涵,你就敢這樣玩我?”
嚴遲看了她一眼,覺得她今天過來也不是好好說話的,就冷到:“江棉,你說我可以,但不要在陰陽怪氣的說她,我說過我們隻是朋友,沒有什麼關係,你何必一直在提她?”
“是誰一直在提她啊!嚴遲,你真的明白我嗎?你真的有一次是沒有把我當她來對待嗎?”江棉眼眶紅了一圈,哽咽的說到:“嚴遲……你當真是沒有心嗎!你真的看不清楚人嗎?”
“我……”嚴遲被說的講不上話來,但內心其實特彆糾結和焦急。
“你知道我喜歡乾什麼,我喜歡做什麼嗎?”江棉講這些話的時候一直在哽咽:“你到底真的喜歡過我嗎?哪怕就一次……”
嚴遲低著頭沒有說話,他知道以前都是他做錯了。
“當年奶奶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在?”江棉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