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運賭場17 鹿鈴亥被何清“小媳……(1 / 2)

鹿鈴亥被何清“小媳婦”的形容弄得抿直了嘴,眼中的戾氣卻不自覺散了些,頗有些無語地瞥了他一眼。

那邊的斑羚卻仍覺無措,又帶著些愧疚:“鹿將軍為什麼會在遊戲裡,傳聞您在非強迫遊戲時間都是不進遊戲的啊...我....”

鹿鈴亥冷冷地盯著他,打斷了他的語無倫次:“我為什麼會在遊戲裡,你不應該很清楚嗎?”

鹿鈴亥在動物界被追捕的事傳得很開,斑羚一愣,忽然明白他在說什麼,沉默了下來。半晌,他抬起頭,顫顫解釋:“這一次你的暴露不是因為我,我發誓。”

說罷,他怕鹿鈴亥反駁什麼似的,對何清飛快道:“先生,我先帶你們去住所吧。”

何清盯著鹿鈴亥難看的臉色打量了一番,對斑羚禮貌地點點頭:“麻煩你了。”

住所就在這棟大樓的背後,為了中和何清身上越來越深的【厄運】詛咒,他和運氣比較好的旦糖房間相鄰,住在三樓。金羽是女士,也單獨一間房,和鹿鈴亥、矮人一起住在二樓。

地下城和遊戲大廳一樣,沒有日輪升起,也沒有星辰月亮,永遠黑漆、不分晝夜。

但連續近兩天的奔波,何清確實累了。

但他必須承認,在這樣的遊戲裡勞累,比在自己的世界裡沒人能注意到他,整天睡覺等死要好。

這真實的遊戲世界,確實要比在外麵的“現實”讓人安心。

至少不會被莫名其妙地忽視,像個正常人一樣。

何清直直地望著天花板,還是睡不著。

他拿出自己背包裡尚還用處不明的兩樣道具,舉在眼前。

雪滴花不見頹勢,依然綻放著;審判徽章染血,卻還是熠熠生輝...

雖然尖銳的那一頭之前被他用來自衛,但何清知道,審判徽章的作用絕不隻是殺人。

他盯著天平標誌頂端的血跡,眯了眯眼,詭異的直覺引導他把自己的手指伸了過去。

表皮被刺破,滾燙的紅珠順著手指蜿蜒而下。下一秒,血液被這徽章吸食殆儘。

很快,徽章上的金色天平呈現出一抹妖冶的紅,停止了對血液的吸食。

【您已與一次性紫色道具“審判徽章”綁定。

審判徽章作用一:辨真。

“你可以用它去判斷一些危及你生命的重要線索的真偽。當然,如果你非要用它去檢測類似於‘我愛你’的誓言...你開心就好咯。”

作用二:審判。

“讓那些不該出現在這裡的東西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何清拭乾了天平上的血跡,勾唇聽腦內響起的稚嫩。女聲。

第二條作用比較模糊,第一條倒是清楚。

那聲音播報完畢,何清脖頸上的紅印卻驀地發燙。

他正想著審判庭給他這個道具的用意,就被後頸的滾燙提醒,抬眼瞥見天花板上的裂痕。

說不定下一秒就會砸下來活埋了他。

“...陰魂不散。”

何清決定提前避開【厄運】的纏繞。他拍了拍衛衣上的粉塵,把審判徽章揣在衣服口袋裡,起身出門。

外麵依然夜色昏黑,因為其他賭徒源源不斷地來投奔反抗軍,前方大樓的燈盞一直亮到現在。

照這麼看,反抗軍的勢力甚至有因為這次的意外事故擴大。

他走向隔壁,準備敲響幸運小倉鼠的屋門,和他靠得再近一點。結果跟出門的伊萬撞個正著。

“...你怎麼在旦糖的屋子裡?”何清笑著盯他,眼神玩味。

伊萬站在門口,滿臉無奈:“這是我的屋子,我還想問為什麼有人在裡麵。”

他輕輕合上了門,站到走廊的圍欄前,眺望最前方燈火通明的反抗軍大本營。

就當何清以為他不會說話時,他卻突然開口感歎:“我已經呆在這裡很久了,身價貶值到零,它卻依然輝煌。”

“你知道嗎,我們第一批來這裡的人也反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