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君呆呆的看著眼前逐漸打開的大門,再回頭看看來時的路,卻發現,來時的路已經消失不見,這一刻,喻景君徹底的慌了神。
血月漸漸的消失了,而狼城的大門卻向他打開了,此時的喻景君拚命的想要控製住自己的雙腳,想要停下腳步,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控製不住,雙腳一個勁的往狼城裡麵去。狼城的大門卻也好像有魔力一般,等到喻景君進了城以後,便自動的關上了城門。
喻景君懵了,他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個樣子,隻知道眼前的狼城對於他來說,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狼城,如名字一般顯得格外的野蠻以及充滿了恐懼感。
隻知狼城臨崖而建,就像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一樣,不過正確來說確實也是與世隔絕了,因為狼城裡麵隻有極少數人來過外麵的世界,以及知道外麵還有另一個世界,大多數狼城的百姓一位這個世界隻有狼城一樣大小而已,狼城百姓這樣的思想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麻木,更有一種不敢向外邁出腳步的勇氣,更沒有用於探索的精神,隻是敢於被囚禁在狼城這樣的牢籠裡麵。
對於外麵的人來說,狼城是一個神秘而又強大的存在。狼城整座城讓人看起來十分的陰森,感覺不斷向外透著寒意,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崖下本就是陰涼之地,而狼城的外圍還貼滿了紅紙以及桃符,所以才更讓人覺得陰森。
其中的緣由還要從常年危害狼城百姓的怪獸說起,話說這個怪獸常年生活在海底,怪獸名曰“夕”。
此獸極為的凶猛,連以剽悍著稱的狼族人也是十分的懼怕的,這也是為什麼狼城外圍貼滿桃符以及紅紙的原因了。
由於十分的懼怕怪獸,聰明的狼城百姓也在狼城的各個角落設立了煙花塔,就是為了防止怪獸的進入,也可以說,每當有怪獸進入,煙花塔便就會自動釋放出煙花,以此來驅逐怪獸。
柳塵光正坐在屋頂上發著呆,聽到城門外有動靜,便隻身一人跑去,剛跑到臨近城門的一條街上,隻見迎麵走來一名青衣束發的小公子,細看才發現,小公子的發上還環著鑲銀珍珠鏈,連掛在身上的香袋也是繡滿了花紋,精致極了。
細看跟一個姑娘似的,柳塵光看著眼前係著發上係著珍珠鏈,還掛著小香袋的小公子出了神,過了一會,柳塵光搖晃著腦袋,回過了神,而此時喻景君已然走到他旁邊。
喻景君行禮,發上的珍珠鏈也隨著落下,香味朝柳塵光而去。
喻景君率先道:“在下姑蘇喻氏,喻澈,字景君,見過公子。”
柳塵光愣住了,他從出生到現在一直生活在狼城,還從未見過這般精致的人。
喻景君見他無反應,便試探性的問道:“公子?”
柳塵光擺手,學著喻景君方才行禮的模樣,向喻景君道:“柳塵光,有禮了。”
柳塵光的行禮的模樣十分的生疏,惹得一旁的喻景君笑了一笑。
柳塵光撓了撓後腦勺,憨厚道:“惹君一笑,倍感榮幸。”
柳塵光隨後道:“狼城極少這般的行禮,我們平時都是很隨意的。”
喻景君道:“理解理解,沒事的,我也不是什麼懂禮的人。”
柳塵光道:“那好,真不巧了,五年一遇的血月浮橋讓你給遇見了。”
喻景君調整了心態,道:“沒事的,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上天讓我來到這裡一定會有它的原因的。”
柳塵光道:“心態倒是好的。”
喻景君道:“心態不好,若是身處困境,那豈不是更加糟糕了?”
喻景君醞釀了一下,便接著道:“就如我現在來到了不想來的地方,可是我隻能選擇去適應它,並不能去埋怨什麼的,畢竟越埋怨,心態就會越糟。”
聽罷,柳塵光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