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魅深吸口氣,決定單刀直入,“慕容盟主,你不惜用如此方式收服納蘭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就非納蘭不可?”
“你的問題還真多。”慕容幽歎息一聲,目光落在眼前那薄薄紅唇,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唇,清淡唇色因舌尖的濕潤而變得瀲灩,在納蘭魅看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詭異幽藍,察覺即將要發生什麼時,慕容幽的唇已然壓了下去。
慕容幽雙手扣著他的雙手,低下頭吻住他紅潤薄唇,趁著他愣神之際,輕而易舉地舔開他牙關,溫熱的舌躥入口腔,靈巧而熟練地舔舐著柔軟的內壁,還時不時地逗弄口中那略帶著青澀和淡淡清香的舌。
納蘭魅驚詫地瞪大眼睛,腦中一片空白,隻能任著慕容幽放肆地在他嘴裡為所欲為,嘴裡?…指尖輕輕顫了顫,他雖然常年身居深山,卻也知道什麼是男女之事,可是如今…這是什麼情況?…
隻到納蘭魅呼吸困難,慕容幽才放開他,看著眼前因他的肆虐而變得紅豔的唇瓣,又意猶未儘地伸舌舔了舔,然後他凝視微微喘息的納蘭魅,微感失望地說,“可惜地點不對,不然本尊一定要了你…”
也不知因為剛剛的吻還是強忍著怒氣,納蘭魅深深喘息著,看向慕容幽的眼神中也多幾分莫名的情緒,他平複好呼吸,輕道,“慕容盟主,你想不想知道此時在納蘭心裡你是什麼形象?”
“色狼?還是□□?”慕容幽低沉地笑,溫熱的鼻息撲灑在納蘭魅白皙透明的耳垂,然後滿意地看著它慢慢泛出紅暈,“我還可以再壞一點,你要不要試試?”
納蘭魅深吸口氣,用力握住了手,發現藥力已經過去了,全身力氣已經恢複了,他偏偏頭,避開慕容幽呼出的氣息範圍,靜靜地說,“慕容盟主,凡事不能越過邊界,隻要你現在放了我,今天的事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是嗎?…”慕容幽將臉埋進他肩窩,嗅著他身上清冷的香氣,鼻尖曖昧地蹭著他頸上肌膚,聽著從地麵傳來的輕微聲響,悠然說:“可惜你已經沒有時間了…我一點都不介意讓他們看見我們此時的樣子…”
納蘭魅顯然也聽見了從遠處急奔而來的腳步聲,其中一人腳步重一些,顯然是抱著一個人,納蘭魅知道那是無名紫肖正抱著昏睡的君憐,想到君憐,納蘭魅不禁皺了眉,想到自己此時的處境,不禁有些懊惱。
“如何?”慕容幽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抬起頭,從上而下凝視著納蘭魅,擺出隨時就要吻下來的樣子,頗具威脅。耳邊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眼前是慕容幽慢慢壓下的腦袋,納蘭魅沉默片刻,輕歎一聲,輕道:“好,我答應你,你放開我吧。”
“答應什麼?”慕容幽絲毫不被糊弄過去,斷然問。
“從今以後,納蘭的命屬於慕容盟主,沒有命令,不擅自離開。”納蘭魅照著慕容幽之前的語氣,徹底妥協。
“很好!”慕容幽在納蘭魅臉上又親了一口,在納蘭魅發怒之前,翻身而起,順手拉起他,他們剛整理好各自稍亂的衣物,幾個人影便落在他們不遠處。
一位老者黑炮裹身白發蒼蒼,另兩位老者穿著顯眼的藍白道袍,麵容有些相似,還有一位中年人,麵目俊朗,懷中抱著一個十二三歲大小的孩子,還有一人一身素黑,目無表情的年輕人。
經過血腥屠戮,他們衣著依舊潔淨,走到慕容幽麵前,他們姿態恭敬,納蘭魅側頭看慕容幽,後者已然恢複到他在客棧遇到時的邪肆冰冷,和剛剛宛若地痞的慕容幽判若兩人,他接過墨蓮遞上的銀色麵具戴上,傾世容貌被掩下,露出神秘的淡色薄唇。
納蘭魅卻在彆人看不見的角度,接受到他嘴角勾起的興味,他心中一動,隱隱感覺他似乎刻意隱藏著什麼。那張麵具掩蓋住的真實麵孔是妖是魔,他不得而知,卻肯定得認為這慕容幽不是仙,因為他---
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