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竭儘全力的去消滅反動力量隻為了守護好這前輩們換來的來之不易的和平。
她好想很久都沒有笑了,每天戴著麵具久就忘了麵具下曾經天真無邪的臉,就忘了曾經愛笑的自己,就忘了曾經自己最初的樣子。
有誰會來拯救她?沒有人。
因為人們恐懼她敬畏她卻不會救贖她,沒有人願意給她一束光,其實她隻要有人對她敞開心扉就會把自己最好的都給出去,
可是她曾經有過的人已經隨著時間被塵封已久,已經不願提及,因為被傷害過的心已經喪失了自愈的能力了。
“你說完了嗎?”她依舊是冷漠的神情,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靠近割了喉。
剩餘的人神色惶恐地看著她,不知誰說了一句“跑!”他們腳底抹油似的頭也不回地跑了,仿佛後麵的是厲鬼。
鐘安允隻是讓他們跑了會就一個一個的過去了結這些人。
其中一個人臨死前對她厲聲說道“你不得好死!”她輕聲說道“我知道。”那個人聽了瞪大眼睛看她,
“我一直都知道。”她俯身到那人耳邊輕輕的說,說完就抽出了刀。
她揮儘了刀麵的血,朝著黃昏走去。
“等等我!”後麵傳來少女獨有的氣息,她回頭時臉被黃昏映出了溫柔。銀發紫眸的小姐愣住了,
“你剛才都看到了就不必跟著我了。”鐘安允說完就轉過身去剛要走手腕便被握住了,
“總司令不如去寒舍做做?你現在也沒有要緊的事,對吧?”小姐好不容易跟上的人才不會輕易放走,況且她得確認鐘安允是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你調查的不錯但我不想去。”鐘安允拿開這人的說平靜的說,眼見那人就要走了小姐又抓住她的手喊著
“彆走!好嗎?”小姐說著就紅了眼眶手還緊緊地抓著鐘安允的手,她不會放開一個與那個人相同名子的人,即使結果每次都是否定答案可她還是想試試。
想起之前尋找的艱難就紅了眼,況且這人一副不想與自己深交的樣子便愈發覺得奇怪就跟不會放人走了。
“慕容瑾,你是聯盟的副總司令。明白什麼是該認真的嗎?我命令你放手,你是個軍人就該服從上級的命令你不知道嗎?”鐘安允的聲音毫無波瀾,她沒有義務跟慕容瑾走也沒有義務去了解這人的情感曆程是否與自己相同。
“我知道。你……跟我回去……你如果不想待了……就可以……可以回去……”慕容瑾說的斷斷續續的確沒有鬆開鐘安允的手,
“我為什麼要去你那?我記得我們並不熟。”鐘安允掙不開那人的手就隻能任由她握著,
“我想確認一下你是不是她……”慕容瑾小心地說,她怕這人不是也怕她拒絕,她以前尋人的時候都不會有這種感覺。
鐘安允已經不對感情有期望了,她的心已經隨著時間變得麻木了死寂了。
“你記住了,我不是誰的替身也不是你感情中白月光的替代品。我就是是我,不屬於任何人也不屬於你。”鐘安允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人也該清楚自己的意思了。
慕容瑾隻是握著她的手沒說話,慕容瑾知道鐘安允是不想自己再糾纏她了,可是自己說不出來反駁的話卻想挽留她。
時間在這一刻停止,鐘安允看著她,眼裡是不解。慕容瑾看著她是眸中卻有執著與不舍。
“你……跟我……回去吧……”慕容瑾看著那雙碧綠的眼眸神情恍惚,
“你怎麼這麼傻?”鐘安允說完輕笑一聲還摸了一下慕容瑾的頭,她實在想不到有人會想慕容瑾一樣執著,
反正自己最近沒什麼事就去她那玩玩。她對慕容瑾有些興趣畢竟自己也想知道那個人
”是誰,竟然會把人迷成這樣。”
“你的意思是你願意跟我走了?”
“不然你要在這待多久?”她說完就笑了,慕容瑾看的出神,那笑容好似春風拂麵讓人感到溫暖。
她笑時眼裡有星河般燦爛,又有柔情萬千。
“好,我們走吧。”慕容瑾高興地牽著那人的手邊走搖比結婚還高興。
鐘安允感歎傳說中的副總司令高傲無比從不會輕易露出這種表情,就算是的了勝仗也是在睥睨一切的說著這是正常操作。
“你對其他人也這樣?”鐘安允很好奇,
“不是,好像就隻有你是這樣的。”慕容瑾說的平靜但鐘安允卻紅了臉,慕容瑾看到了就問她
“那你呢?你也是這樣對他們的?”
“不會這樣。”鐘安允說著低下頭因為她還紅著臉。
“原來我是特例。”慕容瑾說完望她那靠近,
“你有完沒完?”鐘安允氣的打了她一拳,那一拳很輕,鐘安允也不知道為什麼。
慕容瑾覺得這樣的鐘安允不像彆人口中的冷酷無情和心狠手辣反而會平易近人。
原來隻有當你靠近那人是才能發現藏匿在麵具下的最真誠的麵孔。
“彆走那麼快啊。”慕容瑾一愣神那人就走出好遠,她連忙追上去攬住鐘安允的肩笑著,
“你自己走的慢怪我咯?”鐘安允嗔怪道,
“是我的問題。”慕容瑾哄著她,鐘安允與彆人相處都是完成任務就走,完全不會和那人深交。
不是必須的她都懶得跟人打交道,畢竟也沒幾個人會主動找她,她也很少在星際聯盟露麵。
聯盟裡的人巴不得她不來,雖然鐘安允實力強勁但他們還是怕這個“修羅神”,他們對她多是敬重有餘外加一個畏懼。
畢竟誰想惹這位殺人誅心的“修羅神”呢?
反觀慕容瑾雖然高傲的不可一世但人家實力強又不是冷漠的主,自然就有很多人巴結她。
所以一到慕容瑾生日時那宴會廳都是摩肩接踵的,鐘安允的生日就是放下禮物就走的很少有留下。
她們是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人生。
一個受人奉承活在光裡,一個受人畏懼活在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