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目光平複並好情緒說:
“愛人先愛己。”
“我的意思是要好好愛自己才能更好的愛那個人。”
鐘安允又繼續道“無論如何你都要愛自己。”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淨塵看著她的眼中聚起水霧。
“你隻顧著責任與事業,你有時間□□自己的事嗎?你能做自己想做但被擱置的事嗎?”鐘安允走近了。
淨塵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他確實不愛自己。
每天熬到淩晨才下班,為的是讓患者能早日康複。
在星際醫院,花憐蕊和淨塵都是出了名的工作狂。
但是現在的花憐蕊已經在忙著養花(愛她),就不怎麼和他一起工作到淩晨了。
因為沒人陪自己加班了,所以他對鳳淺笙還是有一點點不滿的(主要是師妹頭一次喜歡人,就怕她老婆跑了)
那為什麼花憐蕊可以找到伴侶呢?
其實一切都有跡可循,當她在遇到伴侶之前就已經在減少加班次數了。
“言儘於此。”鐘安允的話拽回了他紛飛的思緒。
“你想要什麼?”淨塵重新遞過一塊桃花酥給她。
“我要你幫一人。”鐘安允沒有接過那塊酥。
“什麼時候變口味了?你不是喜歡桃花酥的嗎?”淨塵說完拿起旁邊的海棠酥遞給她。
“沒變,偶爾吃。”鐘安允接過海棠酥。
她沒有吃,隻是在那靜靜看著那塊海棠酥。
“你要我幫的人是?”淨塵在她身邊坐下。
“你同事。”鐘安允喝了口茶。
“你是說…他?”淨塵的大腦飛快思考著,他最終想到了那個名震星際的人,傳言他已經死了。
“赫漣沒死,他受了重傷。”鐘安允慢慢說著。
“那你對明帆怎麼說的?”淨塵不相信這些天重新回來上班的副總指揮會那麼老實。
“說他沒死,有事。”鐘安允把海棠酥放在桌上。
“我們之前合作過手術,他是精神領域的權威,除此之外我們不熟。”淨塵看見她沒吃那海棠酥。
“他被纏住了,我不方便出手。”鐘安允揉了揉太陽穴。
“你出手要是被明帆知道了,肯定會天天鬨你要地址。”淨塵遞給他一塊新的桃花酥。
“是,所以需要你。”鐘安允接過來咬了一口。
“他被誰纏住了?”淨塵問。
“叛軍。”鐘安允又在揉太陽穴。
她這幾天因為李飛說的毫無邊際的話還有月朝和叛軍的事在煩躁。
“好,你帶我去還是?”淨塵走到她身後把她的手放下去,輕柔的替她揉著太陽穴。
“我帶你,那個地方不能被其他人知道。”鐘安允坐在那放鬆了下來。
“嗯…那聯盟長和你的事?”淨塵其實想知道很久了,問花憐蕊但她說自己不清楚。
“她是我的棋子。”鐘安允眼中多了幾分情緒。
“我知道了,我不會說。”淨塵停了下來。
“你下午來,我有空。”鐘安允輕拍他的手示意他停下。
“有空?你最近不忙?”淨塵停下來和她對視。
怎麼可能不忙?因為傅宇辰的事讓鐘安允每天都像個陀螺一樣不停地轉。
“忙。忙著算賬。”鐘安允麵上冷冷地。
“那我下午來,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淨塵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見黎秋望了。
“好好把握。”鐘安允看向玄關處正要開門的淨塵說。
“那是自然。不要後悔哦。”淨塵說完就走了,留下鐘安允一個人發散思維。
“什麼後悔?”她皺眉想著。
“因為李飛說的話?”鐘安允感覺周圍的人都在明裡暗裡暗示她曾經有過一段感情。
可她不知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
“小姐,我已經把瑣碎的事處理好了,剩下的我不方便看就要您親自處理了。”終端是傳來消息提示音,是玖希發的,關於最近月朝和叛軍的戰爭。
鐘安允的思緒不在蔓延了,她回複:
“知道了。你可以去休年假。”
對麵的人馬上回著:“好的。”
她剛回完消息,淩落瑢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小允,你晚上回來吃飯嗎?”淩落瑢溫柔的說著。
如果被她的親信看到了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為淩落瑢是完全不會用這種語氣和彆人說話的。
“會晚點,不用等我。”鐘安允的語氣很平常,就像例行公事一樣。
“沒事,我多久都願意等你。”淩落瑢輕笑著回答。
最後是鐘安允掛了電話,因為她和淩落瑢目前沒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