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俊美的Alpha俯在陷入深眠中的beta頸間嗅聞,盯著耳垂那點小巧軟肉的眼神越來越癡迷。
老婆好香。
易感期的高熱時不時的侵擾著商遠舟,抑製劑的效果對他來說幾乎沒有什麼用,季餘的一點氣味,卻像是濺入油鍋裡的沸水。
隻需要一點,就能點燃商遠舟搖搖欲墜的理智。
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快速舔咬了一口。
小巧白嫩的耳垂上留下了一點犬齒劃過的紅痕,徒增了一點曖昧,商遠舟看著看著,又愛憐的親了一口。
他早就有了反應,磨磨蹭蹭的不願意走,硬到發疼,還是起身離開了。
不想走。
更想抱著老婆睡覺以及和老婆睡覺。
但等第二天老婆醒過來看到他在,估計會嚇得立刻搬走吧。
季餘在他床上睡著了,商遠舟則去了季餘的房間。
充斥著季餘味道的房間,使原本就處在易感期,理智消退本能主導一切的男人難以遏製。
商遠舟靠坐在床頭,閉著眼腦海裡全是季餘酡紅的臉,清秀白淨的臉在他眼裡漂亮到豔麗,唇瓣被他磨得發紅,紅豔豔的勾人得要命。
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緊蹙的眉頭帶著些燒心的難熬。
欲望難以發泄,陷入深度睡眠的beta就在隔壁,一牆之隔。
他想做什麼,可憐的beta甚至沒有辦法抵抗,大概隻能在夢裡嗚嗚咽咽的哭。
可即便是理智搖搖欲墜,商遠舟也還記得不能強迫季餘。
季餘....小魚兒....是老婆。
他想得到老婆的愛。
商遠舟煩躁的睜眼,頂級Alpha的視力可以讓他在昏暗中看清前麵的東西。
一件被隨意掛在椅子上的休閒短褲,褲子很柔軟,麵料輕薄,很適合夏天。
是季餘今天穿過的,應該是晚上睡覺換了睡衣睡褲才將它換了下來,大概明天還會穿,所以先掛在了椅子上。
麵料真的很柔軟,隻穿了一天,又是在家裡,很乾淨,還帶著洗衣凝珠的那股清香,和季餘身上的味道很像。
無孔不入的香,勾得耳邊的心跳聲劇烈鼓噪。
商遠舟不知何時已經將它拿在了手上,表情掙紮。
...
季餘早上醒過來的時候,頭還很暈,有種宿醉後醒來的疲憊感。
他晃了晃腦袋,連帶著翹起的頭發也跟著晃,想將那些暈乎乎的感覺從發絲甩出去一般。
等他在床上呆坐著發了幾分鐘愣,才突然發現這不是他的房間。
他怎麼會在商遠舟的房間裡?!
他昨晚好像是叫商遠舟吃飯了的,進了門,然後就...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接下來的事情季餘怎麼也想不起來,大腦如喝醉了斷片一樣。
他在商遠舟的房間,那商遠舟呢?
該不會兩個人一起睡的?!不可能吧。
按照商遠舟合約上那些劃清界限的條約,還有平時的感覺,以及沒找過任何人這一點,季餘判斷他應該是有點潔癖的。
不太能接受其他人的靠近觸碰,更彆說睡在一張床上了。
帶著迷茫困惑,季餘走出了房間,自己的門開著,被子疊得整整齊齊。
商遠舟從廚房走出來,“你醒了?”
“收拾一下過來吃飯。”
“好,”季餘應了一聲,“對了,你昨晚是在我房間睡的嗎?”
商遠舟一邊把飯菜往外端,一邊自然的開口:“沒,我睡的沙發。”
果然是有潔癖吧!
季餘有種猜中了的感覺,洗漱了之後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去換衣服。
雖然不怎麼出門,但這個房子不是他一個人住,他還是不太喜歡穿著睡衣晃來晃去。
片刻後,他探出了一個腦袋,表情困惑至極:“那我床上的被子是...?”
商遠舟:“阿姨收拾的,怎麼了。”
“阿姨這麼快就收拾好走了嗎?”季餘驚了一下,走到床頭櫃邊上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發現竟然已經是中午了,他居然睡了這麼久。
又一小會兒過後,季餘的房門口再次探出一個腦袋:“那你知道我掛在椅子上的褲子被阿姨放在哪了嗎?”
他看上去很迷惑,還有些苦惱,小聲的嘀咕著:“我還準備今天穿的,怎麼找也找不到。”
商遠舟和他對視,像是思索了一下:“阿姨走之前好像是說了你房間有什麼壞了,她幫你扔了,讓我轉告你。”
“原來是褲子嗎。”
季餘掐著自己下巴,冥思苦想著,他昨天有把褲子劃破嗎,沒有啊。
腦袋還昏著,越想越懷疑自己,乾脆不去想了,坐到了飯桌上,朝著商遠舟彎著唇角笑,“我知道了,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