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白的麵料從懷絮肩頸處滑落,象牙白的肌膚在暖光下瑩潤如玉。
像被撕開的花蒂,還有再往下落的趨勢。
宋鶯時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眼疾手快地把裙子拽回懷絮肩頭。
懷絮輕飄飄掠她一眼:“不看了?”
“……”
宋鶯時硬著頭皮,強裝淡定道:
“隻是跟你開個玩笑,我不是那種猴急的人。”
懷絮很輕的笑了聲。
仔細一想,懷絮每次笑她都沒好果子吃。現在懷絮一笑,宋鶯時就反射性發怵。
懷絮笑起來再美,她也架不住這玫瑰刺呀。
宋鶯時心提著,不敢光明正大看懷絮,眼睛悄悄往那邊轉。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懷絮能輕易看清宋鶯時顫得厲害的睫毛。
宋鶯時從眉毛到睫毛都生長旺盛,肆意野蠻,美得張狂。
但仔細看時,她瞳孔澄澈偏淺,加上這份毛流感,讓她有一種獨特的糯,尤其在泄出一兩分弱勢時。
懷絮的視線劃過宋鶯時的眉尾眼梢。
見懷絮一時沒說話,宋鶯時舔了舔唇,搶在懷絮開口前遠遠退開,道:
“時間不早了,你快睡覺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懷絮:“嗯。”
宋鶯時走到客廳門口,半個身子走出去了,又探頭回來看了眼。
空曠的客廳和背後昏暗的落地窗夜景平靜無聲,襯在懷絮四周。
小雨還沒停,空氣濕冷著。懷絮一個人站著,宋鶯時鬼使神差地看出了絲孤獨。
但想了想,懷絮肯定覺得她礙眼,更願意一個人待著。
宋鶯時揮揮手:“我走啦?晚安。”
懷絮沒想到她會說這句,頓了下。
就停了一下的功夫,宋鶯時推開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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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任務的要求高,給的獎勵也豐富,足足給了宋鶯時72h的生命值。
看著不再那麼緊張的生命值餘額,宋鶯時嘗到甜頭,頓時覺得羞恥度高的任務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有了餘額,宋鶯時也沒放棄做任務,像倉鼠囤糧似的囤著生命值,不然總覺得不安心。
好在後麵都沒刷新難為人的任務,都是簡單的日常任務,看來係統也知道不能太過分。
過了半個多月,到了5月初,距離進組封閉訓練還有小半個月,宋鶯時照例來酒店刷任務。
在樓下她看到個熟人,宋銘的秘書小陳。
宋鶯時摘掉墨鏡,朝他招手:
“小陳?你在這乾嘛呢?”
小陳看到這位名副其實的姑奶奶,不敢不從地走過去:
“宋小姐,宋總來這辦事,讓我在一樓等著。”
宋鶯時轉了轉墨鏡:“他去了幾樓?”
“我不知道。”
宋鶯時沒多問小陳,直接打開懷絮密密麻麻的課程表,找出現在在進行的課。
聲樂課。
她直接去酒店配套的琴房,在琴房外麵的走廊看到了長椅上的宋銘。
隔音再好的琴房也能聽到一些若有似無的琴聲,他好像在聽。
宋鶯時極快的步伐慢下來,望了眼琴房,她走過去,聞到濃重的酒氣。
“你來這做什麼?”
宋銘抬起一張臉,宋鶯時才看到他眼裡遍布紅血絲。
“宋鶯時,把懷絮還我,我不能沒有她。”
宋銘話語剛落,係統的聲音響起:
“觸發特殊任務:在宋銘麵前宣示主權。”
宋銘醉醺醺地站起來:“是不是我得罪你了,你故意搞我?你們兩個女的能做什麼?”
宋鶯時心說我也不知道,但這不是你還敢來騷擾懷絮的理由。
就算沒有係統的任務,她看著宋銘這樣子也來氣。
宋鶯時打了個電話給酒店經理,簡單說明情況,掛斷後抱胸看宋銘,道:
“你聽好了,收起你有的沒的心思,懷絮是我的人。你覺得我上次在跟你開玩笑?”
宋銘道:“那你呢?你在做的事,不怕我跟家裡說?”
宋鶯時認真道:“你去說,我等著。”
宋銘氣急敗壞:“你就見過她一次,她給你灌迷魂湯了?真是不擇手段往上爬。”
宋鶯時當真動了氣,冷淡下來的麵容顯出十足的攻擊性:
“她怎麼樣,輪得到你說?”
酒店經理帶著保全部匆匆而來。
宋鶯時跟經理道:“麻煩你們了,把他交給一樓卡座的秘書,讓秘書送他去我家。”
她看了眼宋銘,眸中閃過輕蔑:“你想說什麼快去說吧。”
宋銘整張臉漲紅著,指向宋鶯時的手直哆嗦。
保全部的保安裹挾著宋銘迅速離開。
走廊裡恢複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