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皇後和劉貴妃都被廢了？這倒是有意思了。”皇上居然舍得廢後，真真是不可思議。

“屬下所言，絕無半點虛假。京城傳來消息說皇上把皇後和劉貴妃都打入了冷宮，判蘭平王氏全族滿門抄斬。”

“什麼？！”封煜“噌”地從椅子上站起身，“蘭平王氏全族滿門抄斬！”

“是呀！是呀！”封五不明白王爺乾嘛這麼激動。

“瀾滄郡郡守王書澤呢？也被下旨包括在內？”

“王大人倒是沒有。”封五笑嘻嘻地搖搖頭，下一秒鞭子劃破空氣朝他抽來，封五下意識躲開。

“封五，本王今天好好給你鬆鬆皮！”

封五被狠狠抽了一鞭子才忽然想起王大人也是蘭平王氏的人，還是王皇後的滴親弟弟，劉貴妃的親表弟。

想起王大人的身份，以及王大人對於王爺來說意味著什麼，封五恨自己腦子不管用，忘記把王大人被皇上赦免這件事告知王爺。

“王爺饒命，饒命呀。”

“本王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你一頓，讓你知道知道什麼話該說！”

封五苦著臉站在原地，不敢閃躲，任由王爺把鞭子抽在他身上。

打夠二十鞭，封煜氣衝衝地丟掉馬鞭，重新坐在椅子上。

“下次再敢犯，本王直接把你剁了喂狗！”

“屬下再也不敢了。”封五欲哭無淚，封一在王爺身邊伺候都沒有挨過鞭子，要是讓封一和其他兄弟知道他被王爺抽了鞭子，肯定要擠兌死他。

“被打了也是活該，下次記得長點心，趕緊下去把傷口包紮包紮。”趙叔等王爺打完，走上前讓下人扶著封五下去上藥。

“是。”封五知道趙叔這次是饒過了他，在心中告誡自己以後一定要長點心，要不然趙叔比王爺教訓得還狠，他下一次能不能活命都不知道。

……

自從皇後和劉貴妃被打入冷宮，住進同一個院子，兩人每天都要對罵幾句，兩天一大罵，三天一大打，全然沒了往日的尊貴和端莊，叉著腰對罵，朝對方大打出手的樣子像極了她們看不起的粗俗潑婦。

皇上聽著暗衛報告冷宮裡的情況，聽到廢後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消息無動於衷，“不用理會冷宮裡的人，盯好劉氏，從劉氏身邊的心腹嬤嬤入手，派人好好查查四皇子的身份。”

“是！”

皇上自從聽到劉氏口中罵四皇子封煜為“賤種”，心裡便一直很在意四皇子的身份。

難道封煜不是他的兒子？

如果封煜不是他的兒子，皇上倒是想把老七找回來，可惜他當初已經下旨把老七貶為庶人，皇上有些後悔他當初對於老七的懲罰太重，造成如今進退兩難，難以挽回的局麵——太醫給三皇子、五皇子和八皇子看過病說他們三位均沒了生育能力。

***

三皇子自從得知他失去了生育能力，恢複無望，便日日買醉，不理朝政，每日同太子府裡的姬妾廝混在一起，光天化日之下顛鸞倒鳳。

一個月後的某日，三皇子收到冷宮裡傳出來的消息，他母妃想見他一麵。

夜裡，三皇子帶著心腹來到冷宮，幾人沒注意到在他們進冷宮沒多久，皇上出現在不遠處。

“母妃，這是怎麼回事？”三皇子看著地上臉被劃爛，嘴角流著血的廢後，震驚地看向母妃。

“她一直吵太煩人了，我就把她舌頭剪掉了，那張臉也讓人倒胃口就順手劃爛了。”劉氏不以為然地開口，開心地欣賞廢後的慘樣。

“嗬嗬嗬……”王皇後抬起頭想掙紮起身，張氏一腳把她重新踩在地上。

“姐姐，瞧瞧你現在的蠢樣子，當初你和皇上一起設計我讓我小產，生下六個月大的男胎，你兒子剛出生便被立為太子，還哄得皇上給妃嬪灌避子湯，讓後宮多年無子嗣出生，你何曾想過會是今日這般下場？”

“嗬……嗬……”王皇後對著劉氏破口大罵，卻發不出清晰聲音，張口的幅度牽扯到斷舌上的傷口導致鮮血從口中不停湧出。

“哈哈哈……”劉氏看到皇後淒慘十分開心，樂得哈哈大笑，上前狠狠甩了皇後幾個耳光，把人扇到在地，“可惜你多年謀劃到底是玩不過我，如今我兒子成了太子，以後就是皇上，你生下的兒子死的死，病的病，流放的流放。今天你死了，過兩年封煜再死了，你們母子倆就可以在地下團圓了。”

皇後猛地抬起頭，滿眼的不可置信，恨不得衝上前把張氏碎屍萬段。

“哈哈哈，你恐怕不知道吧？當年咱們同一天生產，你懷的是雙胞胎，第一個兒子也就是封煜剛被我的人抱起來，還沒來得及把用來替換的孩子放上去，你又生下一個兒子，我派去的人便把你後頭生下的孩子和那孩子給替換了，把你的兩個孩子抱到我身邊。我對方宣稱說我懷的是雙胞胎，把封煜留在我身邊，另外一個兒子則被我送出宮，那孩子五歲以後被我的人去勢送進了宮。”

“姐姐應該還沒有忘記那個孩子吧？當初我帶著他去姐姐宮裡請安，大家都說那個孩子長得很像姐姐，我好心把孩子留下讓你們母子團聚，姐姐是怎麼做的？你覺得一個小太監好大的膽子，也敢肖你，讓人把他引到水池邊，假裝他貪玩失足落水，你坐在花園裡眼睜睜看著他溺死在你眼前。”

“嗬！嗬！嗬……”皇後奮力去抓劉氏，又被劉氏抬腳踢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