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義凜然·笙 五十萬到手(1 / 2)

白笙眉心微蹙,想把它扯下來,小家夥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張口就咬住自己的尾巴,整條身體隨著他的力道越拉越長,發出了幾聲淒慘的痛吟,卻怎麼也不肯鬆口。

怕把它直接扯斷,白笙還是鬆了手,輕嘖一聲。

竟然還是個小賴皮?

他垂眸思索著對策,小蛇一雙紅色的眼睛緊緊盯著他,見他似乎放棄把自己趕走了,就放開自己的尾巴,討好般地輕輕舔了舔他的手指。

微微濡濕的感覺令白笙有點不喜,冷聲道,“下去!不然我就再召一道雷電來,把你劈熟。”

它晃了晃腦袋,似乎是聽懂了,發出一聲抗議,“嚶!嚶嚶!”

白笙木著一張臉,“聽不懂。”

小蛇終於不叫喚了,支起腦袋,盯著一雙紅豆眼看他。

然後兩顆晶瑩剔透的眼淚就這麼滾了下來。

還時不時發出兩道悶喘,配上那過於嬌小的身軀,看起來真的是委屈極了。

白笙把它舉到眼前,有些驚奇地盯著它看。

正當小家夥以為它心軟了,準備再接再厲的時候,白笙開口道,“你這兩眼睛也不過芝麻大小,還能擠出紅豆大小的眼淚來,真是少見啊。”

“怪有意思的,來,彆停,繼續哭。”

小蛇:……

兩隻紅色的眼睛迅速變乾,趴回去重新咬住自己的尾巴,不理他了。

白笙輕笑一聲,也躺了回去。

還有那麼幾分可愛,暫時就留在身邊吧,等養大一點看看,倒底是個什麼品種。

他這邊睡得很香,有些人卻是徹夜難眠。

基地高層全部住進了醫院,絕對算是一等一的大事。

那個一直挑釁白笙的男人,由於直接撕開了符,被一瞬間湧出的大水拍在了牆上,好巧不巧哪裡有一個突出的角,所以就傷得格外重了些。

據說是被人小心翼翼扣下來的,鮮血染紅了整麵牆。

顧仲元離他近,也被波及到了,關鍵時刻下意識用手臂撐住自己,所以沒受什麼重傷,隻是斷了條胳膊。

其他人也都差不多,身上有著或多或少的挫傷,又或者是嗆水引起的缺氧和肺部感染。

誰能想到上午他們還坐在會議室裡指點江山,下午就整整齊齊地在醫院裡麵排排躺。

而一切都僅僅是因為小瞧了一個病懨懨的青年。

顧仲元躺在病床上,右手打著石膏,雖然現在的科技已經大大提高了傷口的愈合速度,但他還是要修養上小一周的。

他的麵前有兩麵大屏,小一點的屏幕映出程昊那張惹人生厭的臉,而大一點的屏幕則飛速掠過無數的照片和文本,詳細記錄了白笙從小到大的所有情況,包括他所有的治療記錄。

“仲叔,那小賤人既然敢傷人,我覺得就該給他按個間諜罪的罪名直接槍決,或者把他趕去秘林,他不是心心念念要進特事辦嗎?那就讓他求仁得仁,好好體會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天賦者……”

顧仲元麵色沉靜,看不出半點怒意,隻在被他吵到的時候在輕嗤一聲,“既然那麼嫉妒,不然你也來試試,看能不能傷我。”

程昊不說話了,像個被鋸了嘴的悶葫蘆。

“你們之前的糾葛我不管,不過你那個小情人,也算是有點手段。你給他帶個話,他當時是怎麼毀了白笙,就把同樣的東西給我送來一份。”

程昊臉色一變,下意識想要辯駁,“您說什麼呢仲叔,小白他怎麼會……”

顧仲元不耐煩地打斷他,“我沒有追究的意思,也對你們那點破事不感興趣,隻是白笙的能力,非常有趣。”

程昊有些不服氣的嘟囔了聲,“那把他直接送進實驗室不就行了,還放任他在外麵這麼囂張,今天敢傷您,明天說不定還能做出什麼來呢。”

顧仲元沒管他上眼藥的話,低喝一聲,“你以為他說的就是實話?現在有這能力的可就隻有他一個,弄死了你去給我找第二個實驗體嗎蠢貨?”

“更何況,如果真的是因為那個衰弱導致的副作用,你覺得上麵的大人會高興嗎?兩個月都活不過去的家夥,沒有任何實驗的價值,等檢查完再說吧。”

他沒說的是,私下裡做這樣的實驗,必然不可能瞞得住上麵那幾位,而他們一旦知道了得到力量的代價是縮短壽命,希望破滅後沒人能承受得住那怒火。

畢竟他們真正想要的不是所謂的力量,而是“永恒的生命”。

第一個覺醒的那位,五十年過去了,可還和當年一樣,沒有任何變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