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洗不乾淨了。(1 / 2)

相親事故 廿廿呀 5618 字 8個月前

白知秋從水裡掙紮起來,伸手摸了一把濕透的臉,“艸,韓奕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是不是?”

“不是有病,是缺錢。”朝苳晚還躺在浴池裡微微揚起頭,漂亮的臉瞧著白知秋,“多少錢?”

“我特麼,我草……一分沒有!是你她媽拉著我,不是我主動的……”

“那,再來一次?”

“艸!”

朝苳晚又抓住她的手臂往下猛拉,往泳池沉,不是淹死自己就是淹死白知秋,白知秋被狠狠地嗆嗆了兩口,一萬句罵人的話堵在喉嚨裡,“你不要命了?”

朝苳晚還是那句:“打錢。”

潑酒的女人下了水想幫白知秋,岸邊商西洲皺著眉沉鬱著臉看她們,白知秋對著朝苳晚已經充血的眸子,實在沒心情糾纏下去,咬牙切齒地說:“鬆手,我打。”

朝苳晚鬆開手,白知秋終於站直身體,罵了句“神經病”,那潑酒的女人狠狠地瞪著朝苳晚。

白知秋拂開她的手,自己遊著往岸上走,對上商西洲沉沉、考量的目光,她心裡一陣心虛,一時搞不明白狀況,“不是我推下去的,她抱著我下去的,她主動的,不是我,我沒那傻缺。”

“她抱著你?”

“對,這個賤人,要錢不要命。”說著又呸呸兩聲,嘴裡都嗆水了。

朝苳晚的頭從水裡抬起,抓著台階扶手站直身體,人狼狽不堪,皮相一如既往的漂亮,“白老板,話不能這麼說,我隻是在配合你演出,你問問在場所有人看得開不開心?你找哪個甜品師能弄出這麼華麗的表演?”

她反問著,視線從商西洲臉上滑過,短短幾秒收了回去,商西洲能感覺到一種興致的流逝。

冷漠、冷淡的。

商西洲對一件東西失去興致就會這樣。

白知秋本來穿的就是泳衣,外麵套了個薄衫外套,她直接把薄紗外套扯了下來,反觀朝苳晚,她全身上下濕透,襯衫貼著後背露出裡麵穿的內衣色,牛仔褲腿濕漉漉的淌著水。

朝苳晚直接往甜品台走,白知秋喊,“你踏馬能不能換件衣服?不嫌丟人?”

朝苳晚扭頭看向她,柔柔一笑,白知秋這一瞬間特彆心慌,很怕她加一句:打錢

好在朝苳晚沒說。

白知秋喊管家去拿件泳衣,喊完倍覺丟臉趕緊補了一句,“待會大家好好欣賞欣賞韓奕小姐的身材啊,既然花了錢,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這話說了,她總覺得商西洲狀態不好,可是商西洲表情挺淡,波瀾不驚,仿佛都是她的錯覺。

過了一會兒,管家請朝苳晚去更衣室。

朝苳晚跟著管家去更衣室從商西洲身後過,輕聲問著:“我要穿白知秋的泳衣嗎?”

音咬得複雜,不知道是對管家還是對商西洲說的,商西洲眸微微抬,碧色眸子的落在站在白知秋身邊的女人身上。

那女人抱著雙臂還很傲氣的模樣,白知秋壓著煩躁說,“我要你給我出氣?你有病吧,她是西洲的前女友,再怎麼出氣輪得到你,你掂量掂量分寸。”

就算是前任那也是首富的前任,你往首富前任身上潑酒,霸總都不乾這事兒,你哪門子來的臉?

金南玲反應過來她是真的生氣,趕緊討好她,“我是想著為你好,不是你說想報複羞辱她的麼,我隻是幫你……”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顯得白知秋格外下作,跟那個大肚腩玩弄小女孩兒的中年老頭子似的。比朝苳晚把她看成“惡劣小孩兒”還惡心,白知秋自己都惡心夠嗆,她迅速和金南玲拉開距離。

白知秋朝著商西洲走去。

泳池那群明星模特心裡都挺躁動的,都想勾搭商西洲,幾個人在她身邊玩起水來了。

幾個互相撩水,看似是你潑我我潑你,其實心裡都憋了勁看誰能把水撩到商西洲腳邊,能勾搭上商西洲。

商西洲安靜的坐著,那些水往她腳邊撲,有個恰好快澆到她腳下的拖鞋了,白知秋立馬擋住嗬斥著那群人眼瞎,商西洲眼眸終於暗了暗。

白知秋一腳撩起水往那幾個身邊潑,“反了天了你們,沒看到西洲坐這兒麼。”

商西洲凝著眸,神色淡淡,“我去換雙拖鞋。”

“彆動,我讓人給給你拿。”

商西洲:“我還彆動?”

白知秋說:“真的,你彆激動,彆著急走,她絕對是因為你,故意弄臟自己惹你心疼,不然你想想以我和她的仇恨,她會答應來參加我的泳池派對嗎。”

商西洲眉微微凝。

“她絕對忘不了你,做的這些都是因為你,過得太慘了,想回頭追你,又拉不下臉麵。”

白知秋說的口都快乾了,也沒聽到動靜,再下一劑猛藥,“你可彆不信,她絕對是勾引你。”

商西洲沉默幾秒,點頭,“嗯,的確。”

商西洲起身去換鞋,白知秋在她身後滔滔不絕。

路走到一半,朝苳晚從更衣室出來了,身上穿了比基尼,淺綠色的文胸,中心是交錯的鏤空,露出她漂亮、盈溢的月亮溝,細細的三角布料,銀色的鏈條勾著臀腰,她低頭給腰臀上斜斜地係上斜臀裙,淺淺遮住能窺住的春色。

她和倆人對視一眼錯過她們往前走。

朝苳晚身材極好,腰是腰,臀是臀,腰腹上還有兩塊腹肌。朝苳晚手臂上掛著她那件泛黃的白襯,甜品台藝術在場沒幾個人懂,可她這麼性感的人往那一站,誰的都覺得那甜品台絕,澀。

那些小蛋糕都可口的要死。

“想吃蛋糕了,給我一塊吧。”

朝苳晚拿蛋糕之前把那件濕透的襯衫穿上,她走到那女孩兒身邊把蛋糕遞給她。

那女孩兒滿眼巴巴地盯著她,“能把外套脫了嗎?”

朝苳晚半蹲著跟她說:“你是富婆嗎?”

那女孩兒捏著蛋糕,“多少算?”

朝苳晚:“一個億吧。”

“這麼點啊,那……我有。”

朝苳晚去拿了手機過來,笑著說:“那加個好友,下次私聊細看。”又說:“其實我年紀不大,應該和你差不多,怎麼稱呼呢?你叫我姐姐,還是我叫你富婆姐姐?”

兩三句話把人快迷暈了。

加完這位xx汽車千金好友,朝苳晚折回去重新倒了兩杯酒,端著去給白知秋和商西洲,白知秋薄唇翕動,一副罵罵咧咧的樣子,商西洲沒動,隻是瞥了那綠色的斜臀裙,和她眸子一樣。

白知秋邪氣地說:“遮上做什麼,你怕羞啊,大家不都要看嗎。”

朝苳晚把紅酒放她手邊,薄唇吐出兩個字,“打錢。”

白知秋能把牙咬碎。

泳池派對這群人挺能玩的,朝苳晚折回去繼續伺候她們,倒酒、要這個要那個,偶爾有人往朝苳晚身上潑水,也有看不慣她的故意伸腿絆她,她給果汁不接如何如何……

朝苳晚總是耐心同她們說:“記下來了,隨便你們折騰,我會讓白知秋打錢的。她可真寵你啊,你是女朋友吧。”

一句話把那幾個女人嚇氣,也把金南玲氣死。當然也有人覺得朝苳晚有意思暗搓搓想勾搭,朝苳晚不是通殺,富婆加,不是富婆就算了,她沒精力去等人變成富婆,也不太喜歡養魚,她每天上班下班都忙得要死。

朝苳晚張開手掌,那妹妹要牽時,她攥成拳頭,“幫我掙錢吧,挑最貴的那個倒在我掌心。”

幾個女人紅了臉。

這群人狂歡到十點還想通宵,朝苳晚準時去找白知秋要錢,她的時間到了要趕下一場。

她正要開口,白知秋罵:“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