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苳晚做的是 pavlova,袁小可很想吃一直點頭,但是蛋糕並沒有給她吃,仿佛是給某個大人特製,就放在大人的手邊。
白知秋都瞧見,不想讓商西洲吃朝苳晚做的東西,故意說:“西洲,你這是跟小孩子搶吃的。”
商西洲卻詭異的被取悅到了,“我會買單。”
朝苳晚說白知秋:“你也隻有看著的份。”
“我說了不點麼?”白知秋合上菜單,“我點Aphrodite,會做嗎?”
阿芙洛狄忒是付箐珩參加法國甜品大賽的自創甜品,是“國際甜品大師”的最終獲得者,一戰成為國際TOP10甜點師,想做這個很有難度。
必須達到FIPGC的標準,藝術30%,品嘗40%。
白巧、翻糖、冰淇淩、奶油花。白知秋點她就做,細致、精致、口味,最後做覆盆子果醬。
阿芙洛狄忒是愛神,掌管愛情、美麗、欲望和生育。
蛋糕體四層,朝苳晚沒說會不會,隻是開始做,旁邊兩個人起先是好奇,後麵被她的動作吸引,眼睛一直沒收回來。
袁小可在後麵動了一會兒,朝苳晚抬眸對她笑了笑,袁小可自己正了正書本,繼續認真看童話書。
中間付箐珩過來看,想給她幫忙指點,白知秋死活不讓,還問:“表演呢?不是有昂貴的表演嗎?”
反正蛋糕點了,表演也得來,付箐珩手臂壓著桌子,說:“你確定要?”
“嗯……”白知秋心裡覺得不好,正猶豫地點頭,朝苳晚說:“白老板,待會需要什麼甜頭呢?想讓我叫你老板北鼻哈尼親愛的還是小奴隸?”
白知秋整一個人驚嚇,“你瘋了?”
“富婆都這樣要求的,要求儘管提,隻要錢多。”
白知秋眉頭緊皺。
“他媽的,誰要這些!?”
“白老板,剛剛你已經享用了。”
“我特麼……一聲白老板值多少錢。”
“五千。”
“艸。”聽著好便宜,更氣了。
“要講禮貌噢,看看那邊小北鼻都乖乖的看書。”朝苳晚溫聲說著,“你也可以切換模式,比如說,粗暴版、溫柔版、撩情……”
白知秋快被她整吐了,又看向她臉上的笑容,可還彆說,朝苳晚這個賤女人,一直以來對她粗暴,溫柔起來,似乎……白知秋狠狠一抖。
平時冷淡的商西洲似乎也沒忍住,也開口說:“我出錢,給她切換成粗暴的。”
朝苳晚:“好的。”
朝苳晚一秒切換對她冷臉相對,對商西洲微微一笑,說:“謝謝寶貝。”
白知秋:“?”
商西洲手指擱在桌子上微動,朝苳晚會給所有人一個昵稱,老師、老板、雇主、小可媽媽,美女富婆,每次叫她連名帶姓。
奶香漫出來,阿芙洛狄忒做的很成功,朝苳晚把蛋糕刀遞給白知秋,繼續冷臉對待,語氣冰冷,“切不切?”
白知秋:“?”
付箐珩特地來看過,她這個原作者都評價給80分,蛋糕沒有任何問題,白知秋沒法挑刺。
倆人提著蛋糕從Wilderness出來,白知秋總覺得自己是個冤大頭,自己冤就算了,今天還拉著商西洲一起冤,她說:“誰買個蛋糕還要點個冷臉相對,粗暴的版本,犯賤啊,M啊?”
“我特麼是不是上當了。”
商西洲說:“有可能。”
白知秋又想罵人,詭異的想起朝苳晚那聲“寶貝”,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還有種怪怪的感覺。
商西洲冷聲說:“你下次彆來就不會受氣。”
白知秋噎住,仔細想想,商西洲說的有道理,她來找朝苳晚很簡單,因為朝苳晚誰的信息都回,就是不回她的,她砸給朝苳晚的錢能趕上當朝苳晚頭號金主了。這個態度她實在吃不消,
白知秋問商西洲,“你給她花了多少。”再糾正,“她騙了你多少錢?”
商西洲沒算過,她去哪兒,靠臉和身份,整個港城隨便個地兒,都有她的產業和她的投資。
上次報銷她泳衣給了十萬,商西洲看手中的蛋糕盒,“沒多少。”
白知秋鬆了口氣,“你不花錢,我就是她最大的金主,下次我拿出姿態,我要羞辱死她。”
商西洲皺眉,“你還去?”
她其實想說,白知秋應該被叫做小奴隸。
隻是包含了一種情澀的曖昧,她選擇禁聲兒。
商西洲上車,白知秋也掏跑車的車鑰匙,商西洲的車窗降下來,她看著白知秋那張臉,在上麵除了看到兩個字“花錢”,還看到了“金主奴隸”四個字。
她目光深深,在白知秋感覺到不適時,又收了回去。
白知秋把跑車的蓬升了上去,回憶了一下剛剛那一瞬,不是吧,商西洲對韓奕還有感覺?
商西洲回去把蛋糕放在桌子上,管家準備幫她收起來,她拿了平板出來,“泡杯茶。”
管家去幫她泡適合吃甜品的蛋糕,商西洲在電腦上敲了兩下,捏著刀叉說,“不用切。”
蛋糕在她手邊,她嘗了一口,管家把茶送了過來,她說:“你也嘗一口。”
管家仔細打量眼前的蛋糕,猶豫又小心的,小心問:“又是韓小姐吃的蛋糕嗎,她,她日子是變好了嗎?”
商西洲隻是說“嘗嘗”。
管家小心又很謹慎的嘗了一口,說:“韓小姐的日子變好了。”
“她自己做的。”
“……啊?”
商西洲說:“之後你去預定蛋糕。”
“可以,需要預定多少。”
商西洲思考,“六萬。”
管家吃驚,“您很愛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