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我們的關係這樣很畸形。……(1 / 2)

相親事故 廿廿呀 4523 字 8個月前

商西洲睡一個很舒服的覺,換好衣服直接下樓,順手把咖啡機開了,剛抿下第一口嗅到從廚房來的早餐香味。

恰好,朝苳晚從廚房端著早餐出來,她頭發紮起,圍著黑色半身圍裙,嗓音溫柔,“早起就喝咖啡嗎?”

商西洲沒回她的話,又喝了一口去餐廳,朝苳晚把所有菜上齊,純中式的早餐,外加一盞燕窩。

商西洲口味很挑剔,聚羨樓那些特色菜並沒有特彆合她的口味,食物對她沒有特彆大吸引力。

寡情薄欲。

可今早入嘴的每一口都恰到好處,仿佛朝苳晚學了這麼多,並不是學習怎麼做菜和做甜品,而是學習怎麼討好她,滿足她的食欲。

隻是朝苳晚表現的特彆職業化,出格的舉動都在情理之中,好似對哪個雇主都這樣。

她有分寸,分寸到讓人期待她趕緊越界。

像高中嚴厲的教導主任,他們苛刻且審視教學製度,並不是為了約束,而是在期待學生出錯好一展威風。

商西洲再次想到在湖市的那個夜晚,沒有白知秋、沒有付箐珩、沒有林言祁,也沒有什麼袁小可。

簡簡單單的相逢,朝苳晚給她煮了什麼都沒加的白粥,如今忘記當時餓不餓,什麼滋味,隻能感知到當時沒有入口品嘗如今成了難以言喻的遺憾。

漱完口再品燕窩,商西洲並不愛喝,她一直覺得是消費陷阱,但是從喉嚨滑過的瞬間,視線也瞥向了朝苳晚,她嘗出來了燕窩是極品,做菜的人似乎……也是。

商西洲放下湯匙,朝苳晚過去收拾碗筷去廚房,森特在後麵把合同遞給她,“一式兩份,這一個月好好表現,如果商小姐後期對你不滿意,您也會被解雇,當然我會提前告知你。”

又說:“你可以收拾搬進來了。”

朝苳晚應了聲好,商西洲用完餐沒有直接去上班,拿遙控開了電視,放的是財經新聞。

她隨手翻了翻報紙。

朝苳晚洗完碗也到了商西洲上班的時間,商西洲放下報紙,朝苳晚幫她收進旁邊的報紙架。

商西洲上車,車門沒關,朝苳晚過去把車門關上,商西洲隔著半降的車窗看她,朝苳晚手指貼心的從車窗探進去,按了升降按鈕幫忙關窗戶,然後,差點把手卡在裡麵。

商西洲目光深深看向她,神情複雜,半分鐘冷聲說,“開車。”

看著這一幕的森特臉崩得特彆緊,等門口的保時捷離開,他同旁邊的朝苳晚說:“剛剛小姐是讓你上車……”剛言又止,因為他看到朝苳晚在笑。

朝苳晚偏頭笑著看他,“嗯?”

森特:“今天搬家。”

“好。”

上午半點半,森特開車幫朝苳晚搬家,森特也驚訝,居然有這種貧民窟,房子仿佛要塌,空氣裡都有泥垢的腐爛味道。

朝苳晚就上去了一趟,背了個黑色大背包就完事了,仿佛她兩手空空來的港城,又隨時會消失,東西少的可憐,都不用森特下來開後備箱。

朝苳晚直接把包放在自己腿上,森特開車,從後視鏡看了一眼,朝苳晚並沒有回頭,目光朝著前方看。

也是,誰會對貧窮的日子戀戀不忘。

可是她本不應該如此貧窮啊。

到了彆墅,朝苳晚把裡麵兩套換穿的衣服拿出來,她東西少不用特意收拾,朝苳晚拿手機給房間裡裡外外拍照,上一個出租房她可沒發喬佳諾看。

保姆房間和主家的客房差不多,有軟軟的大床,小客廳、洗漱間,還有一個小衣帽間,一個小小的書架和工作台。

喬佳諾:【咦,這麼好嗎?乾什麼呀?正不正規啊,你把公司名字給我,我給你查查。】

朝苳晚:【給大老板做菜,帶娃。】

再補一句:【女的。】

喬佳諾:【好的!不要太累哦!如果大老板太挑剔,很折磨人就不要乾了!】

又給她發了很多資料過來,烘焙、烹飪的原理,各種糖、油脂、麵粉的化學物理的反應。

朝苳晚:【謝謝熱熱,你搜的這些內容非常有用,學會這些如虎添翼,我出師超級快。】

喬佳諾:【肌肉廚師叉腰.jqg】

【╰(*`︶`*)╯是我晚晚聰明!勤奮,刻苦又努力,你不成功誰成功?】

朝苳晚給喬佳諾切了個電話過去,喬佳諾哼了聲兒,開始喋喋不休,“考,考考你,全轉發糖漿組成是什麼,常規深色紅、紅糖和淺色紅糖,含,多少糖蜜。一級糖蜜特征。焦糖,顏色,風格,從何而來!何為,美拉德反應!”

“請,請問,晚晚,如何,作答!”

朝苳晚聽笑了,一一回答,喬佳諾又問她,“小,寶寶,好帶嗎?”

朝苳晚回答,“不哭不鬨,會自己吃飯,念一念童話就她能睡得很好。特彆好帶。”

掛了電話,朝苳晚徒步加公交去甜品店。

今天,商西洲一直在公司工作,事並不多,中午接了秘書的內線電話,商西洲照例準備說午餐隨便。

秘書說:“商總,有位朝小姐說是家裡安排的,來給您送餐,問是放在前台還是送上來。”

商西洲回:“送上來。”

朝苳晚提著東西跟著助理一塊上去,上了七樓,被引進了辦公室。朝苳晚好奇地看霸總辦公室多氣派。但,沒有想象中多奢華,格調偏冷,反而因為過大顯得很空曠。

商西洲上班應該不會特彆舒服。

商西洲沒明白她鬨哪一出,眼睛一直盯著她,朝苳晚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她先拿出濕紙巾,然後走過去,直接去捏商西洲的手腕給她擦手指,“先擦乾淨,消毒在吃飯,講衛生。”

商西洲眉頭微跳,旁邊秘書、助理眉頭狂跳,片刻,秘書移開視線,助理還在發呆。

商西洲緊蹙眉,低聲問:“韓苳晚,你故意的嗎?”

朝苳晚堅持擦完最後一根手指,說:“保姆不都得這麼做嗎?你在這裡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