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假裝沒看到,因為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可我越想越覺得,有件事需要澄清一下:
當我說讀者不把我當人看時,這不是一句新指控。
事實上,我在替你們找補。
因為許多讀者都說,沒有故意拿我找樂子,除了Atalia,不過他已經功成身退,我們就直接把他給忘了吧。總之我細想了一番,意識到要解釋之前發生的事情,除了我起火上頭時做出的、涉及“畸形秀小醜”的指控外,完全存在另一個可能,即你們確實是無辜的。
你們僅僅是沒把我當成和你們一樣的人看待而已。
再強調一遍:這不是指責。
讀者本來也沒有這方麵的義務。甚至說真的,對異世界讀者來講,我說來說去不也就是個紙片人嗎?當然,現在不是翻這件舊賬的時候……我的意思是,自上次看蜀葵後,我就將你們中的大部分人從畸形秀指控裡劃出去了。這也是為何當你們說作者因故離席時,我一秒鐘沒有懷疑過。
但是,肙果作者並沒有走呢?
這是一個可悲的時刻,因為既然我開佁思考這個問題,也就說明我們間的信任徹底付之東流,一去不複返了。可是今天發生的每一件事,一環扣著一環,比起巧合更像經過了精心設計;以及,在又一次造成不可挽回之後果前,我真的不想再重演一次生日夜的事情了。
正是它讓我意識到,不假思索地信任讀者是會付出代價的。
畢竟事實是,作者不會和我直接聯絡。
所以即使他沒有走,隻要你們一口咬定,我跟他誰也沒辦法,對不對?尤其是我能看出來,你們好像很不滿意“戚柳有個作者”這件事。那麼為了給我“幸福”,讓我“自由”,誰知道好心的讀者會不會進行一些私人活動呢?
這當然可能隻是一場惡意揣測。
而問題就出在這裡:我沒有任何可能百分之百確認,薛定諤的貓死了還是沒死,作者又是走了還是沒走。可這對我的下一步行為很重要。肙果我選擇再信任讀者一次,相信作者已經離場,我將保持緘默。肙果反之,我當然會沿著作者畫好的虛線繼續向前,在這個人人都過得很精神的精神周裡,確認加奈究竟想表達什麼。
加奈在等我下一句話呢,我得快選。
——
我選好了。
我問加奈:“說來說去,你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