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老了,我還擁有青春。”Helen冷酷無情地回答,手上卻把一瓶魔藥故作粗魯地灌進國王的嘴裡。
“不用浪費了,Helen,命數已定,我是欠你的,”即使病痛纏身,國王依舊笑得一臉風輕雲淡,“這是那四個孩子製作的吧。”
“不用你管。”Helen收起空了的水晶瓶,“你不會理解魔法,我也不奢望你會理解它們是如何的掌控死神的腳步,扼住命運的喉嚨。”
“也許是呢……”國王仿佛用了最後的力氣吐出這句話,看著Helen消失在門口,笑容漸漸化為悲愴。
最終幕的霍格沃茲被葬在一片冰雪之中。
黑發的青年大步走進一個燃著壁爐所以溫暖如春的房間,對床上臉色慘白的Helen說:“Helen,我找到解除詛咒的辦法了!”
從Helen蒼白的臉色可以看出,她的身體狀態極度惡劣,多數時間都處於昏睡狀態。
因為緊張,這個冷靜的青年呼吸有些紊亂,即使在冬日,額角也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真的?”擁有太陽一般金色頭發的青年從床頭的扶手椅上站起來,大步走向黑發青年,甚至斂起了平時燦爛的笑容,神色嚴峻。
“薩拉查,快點解除詛咒吧,不然Helen很有可能熬不過這個冬天。”無微不至地照顧著Helen的灰發女子名字叫赫爾加,她深深地緩了口氣,對薩拉查說。
“羅伊娜我需要你的幫助。”薩拉查走到Helen床邊,示意一旁在對魔藥進行裝瓶的黑藍色長發的睿智女子來幫忙。
薩拉查將羅伊娜剛剛熬製完畢的一小瓶濃稠的純金色魔藥灌入她的口中,嘴裡念動著發音拗口且艱澀的咒語,隨著冗長咒語的漸漸完整,一道暗紫色的光從Helen手腕處飛出,落在地上,發現是一雙暗紫色的禁魔環。
這個咒語可以在魔力條件滿足的情況下,解除世界上所有的詛咒,而魔藥,則是可以讓咒語的效果直達靈魂。
解除了詛咒,Helen感覺到一股熟悉卻闊彆多年的魔力緩緩回湧到自己的四肢百骸,乃至每一寸血管,漸漸地從昏睡狀態蘇醒過來。
“戈德裡克格蘭芬多,薩拉查斯萊特林,羅伊娜拉文克勞,赫爾加赫奇帕奇,”見到自己所敬重的長者——雖然Helen的外貌年齡與他們並未相差多少,呼喚自己的名字,四位傑出的年輕巫師圍在她的床邊,她施放了一個無杖魔法,一張古舊的羊皮紙出現在她手中,“這是這座城堡的魔法契約,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它的新主人。”
“那麼您……”赫爾加不安地發問。
“你們不是像創辦一所魔法學校嗎?這座城堡就交給你們了,讓它跟著我這個命不久矣的人一起去墳墓,倒不如把它交給你們。”Helen扯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說。
“什麼叫命不久矣?那個麻瓜的詛咒已經解開了,你可以一直與我們生活在這裡……”戈德裡克嗅出了話語中不詳的氣息,急急忙忙地發問。
“戈德裡克,就算是巫師也不能保持十年乃至二十年不變的青春容顏,我做了傻事……為了讓他痛苦……”話語的末端融化進一串有些自嘲的笑聲中。
“你詛咒了自己的生命。”薩拉查陰沉著臉,沉聲說道。
“我死後,請將我的屍體葬在禁忌森林,那一塊永遠能得到月華照耀的地方,我想……回去。”Helen似乎已經難以完成這一句話了,“永彆了,這個世界。”
咬字清晰地完成了對這個世界的最後告彆,Helen永遠地闔上了與“希望之鑽”通體一色的美麗瞳仁,,絕世的美麗,永遠凝結在了這一刻。
海倫,不滅的美麗,永恒的絕世容顏的代名詞。
Helen,Helen Hogwarts,霍格沃茲,英吉利最偉大的魔法學校的名字,隻為了祭奠這個女人。
從冥想盆中歸來,Voldemort望著那一雙與Helen如出一轍的深色藍瞳,似乎能看到千年前那個美麗女巫的影子。
“薩拉查斯萊特林親手解除了靈魂上的詛咒,所以,我覺醒了巫師血統。”
Suriel悠悠地說,“我的詛咒,是薩拉查本人親手解開的。”
“Suriel,我問你,”Voldemort直直地看著Suriel的眼睛,“你是Helen Hogwarts,還是Suriel Rozentein。”
“現在的我永遠是Suriel……無關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