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Suriel她,叛變了?她投靠了Voldemort?”足足昏迷了兩天半,Harry在好友Ron擔憂的目光下醒來,“怎麼可能?”
“我也不想相信,我原來覺得她雖然是個斯萊特林,但不像一般的斯萊特林那麼邪惡。”Ron皺著眉頭,一副“啊啊我被邪惡的斯萊特林騙了”的神情。
“Hermione呢?”
“她正傷心著呢,受了打擊吧。”
“你不去陪陪她嗎?”
“她去拉文克勞找秋了,女孩子的事我不好插手吧,”Ron笑著抓了抓後腦勺,“說起來,叛變的不僅Suriel那家夥一人……”
“還有……誰?”Harry問。
“誒,我以為你會知道……還有斯萊特林的普林西斯,還有馬爾福,教授的話,就是那隻油膩膩的老蝙蝠,虧鄧布利多校長這麼相信他,果然斯萊特林沒好人。但是沒想到的是,叛變者中還有拉文克勞的Lovegood。”Ron憤憤地說道。
“Ron,我果然很沒用吧,明明就在現場,卻什麼都做不到……”Harry將頭靠在醫療翼病床上柔軟的羽絨枕上,一手捂住了額頭,食指朝本應該有著一塊閃電形傷疤的地方探去,卻隻觸摸到一塊光滑的皮膚。
“彆……彆那麼說,Harry,你已經做得很好了……”Ron顯然不怎麼擅長於安慰人,他顯得手足無措起來,“要不這樣吧,你先休息,我……我去看看Hermione……”
他局促地站起身子,拍了拍Harry的肩,離開了病房。
Harry目送著Ron離開,將自己扔在厚厚的白色被褥中,揉著發脹的太陽穴,長長地歎著氣,卻不敢閉上眼睛。
一旦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會浮現出擁有著天使六翼的Suriel空前美麗的笑顏,就會浮現出她溫柔地擁抱著俊美無儔的男子的身形。
前者是蜜糖,後者是毒藥。
“Harry,你沒事吧?”急急匆匆從門口走進的男子是已經洗清名譽的Sirius,一進來就看到教子疲憊的神色,英挺的眉宇間多了一抹擔憂。
“Sirius,是你啊……”Harry將頭埋在枕頭裡,傳出的聲音也是悶悶的。
“彆太勉強自己了,戰爭是大人們的事,現在你隻要做到保護好你自己。”Sirius側身坐到Harry床邊。
“教父,”Harry突然坐起身來,異常認真地盯著西裡斯的眼睛,他撩起有些長了的劉海,露出光潔的前額,“傷疤已經沒有了,我不再是那個人們口中的‘活下來的男孩’了,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可以隻做我自己,可以自由地選擇一切,不用再被彆人的視線束縛?”
“……”Sirius眼中的愕然隻是一閃而過,他望著Harry,足足盯了有一分多鐘,“Harry,我相信你,這個傷疤所帶給你的傷痛絕對大於它帶給你的榮耀,但你從死咒下逃生的事實不會因為一個傷疤的消失而改變——”
“那隻不過是因為我母親的犧牲……她本來可以不用死……Sirius,我可不可以把這個事實公之於眾,然後放棄這個所謂救世主的名號?我可以離開,到外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