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禮,你終於回來了!”
沈知念語氣嬌軟,似有撒嬌的意味。
傅宴禮抬手揉了揉女人的頭發,笑著抱住了她,“最近事情太多了。”
沈知念鬆開了傅宴禮,月光下,女人緋紅的臉頰清晰可見。
她有些嬌羞,傅宴禮一把攬過,徑直朝人群走去。
視線中出現了幾人後,沈知念臉上的嬌羞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嚴肅。
幾人還以為沈知念搬來了救兵,可當視線瞥到傅宴禮大拇指所佩戴的綠翡翠扳指,大膽的想法冒出。
這女的搬沒搬救兵不知道,但貌似是把皇帝搬來的。
就算身後再怎麼有人罩著,可在傅宴禮麵前,幾人慫的像個蛋。
慌忙跪下磕頭,話語結結巴巴,“對不起......皇上恕罪,恕罪......”
紀超海先行跪下,見此,身後的幾人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慌忙跪下。
原先的淩厲氣勢消失殆儘。
傅宴禮懶得與其周旋,揮了揮手,“帶走吧。送去八府巡按,就說我說的,欺君之罪,擇日問斬。後續事情讓他們自行處理,我不希望以後再看到這群人。”
幾人隻是掙紮了幾秒便認了命,隻願下輩子投胎時能找一個好人家。
即使這群人死了,但背後真正的黑手卻還在逍遙。
想起王宇龍那副惡心的嘴臉,沈知念感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險先吐了出來。
“傅宴禮,你這次回來什麼時候回去?”
“這次我可以多陪你一段時間了。”
傅宴禮沒有告知沈知念一個明確的答案,這一次他是微服私訪來到京城,確實不知何時離開。
沈知念又不願去皇宮,兩人隻能短時間見麵,長時間的分離。
傅宴禮受夠了這種日子但卻又無可奈何。反觀,沈知念好似還蠻享受的。
回到宴府,走在後院裡,傅宴禮突然發現後院裡多了許多菊花。
以及大大小小其他的花種,五顏六色,爭相開放。
“這是我這段時間在府中種的花,什麼都有。我希望一年四季,這裡都能開滿了花,就不會顯得那麼單調了。”
傅宴禮隨手摘下一朵花彆在了沈知念的耳邊,順著向下捋了捋她的頭發。
隨即右手環住她的臉,緩緩抬起。
鼻息縈繞著花香和胭脂粉黛,傅宴禮一味的索取。
沈知念無措揪住了傅宴禮胸前的衣服,夜太深,周圍靜悄悄,讓她清楚聽到了她的心跳聲。
一日又一日的相處中,她溺死在了傅宴禮的溫柔中。
齒間被不停的攻略,沈知念趁著間隙快速吸了口氣。
她有時候真的害怕,自己有一天會因為接吻窒息而死。
傅宴禮用力抱緊沈知念,抬起了她的下巴。
仰著頭的沈知念隻感覺脖子一縮,但嘴巴被堵住卻說不出任何話語。
像是感知到了什麼,傅宴禮微微彎身,迎合著沈知念的高度,酸痛的脖子得到了緩息。
傅宴禮低著頭,捧起沈知念的臉蛋,小心翼翼地啄著。
此時的他像極了虔誠的人捧起自己的所愛。
耳旁彆著的花朵滑落在了肩膀上,隨後落在了地上。
花蕊抖動,殘留的花粉落在了花瓣上。
*
次日,沈知念一覺醒來,便瞥到不遠處坐著的傅宴禮。
她迷迷糊糊翻了個身,緊閉的雙眼睜開,猛然驚醒。
傅宴禮怎麼會和她在一個屋子裡?她還沒醒啊!
沈知念快速起身,將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失焦的目光逐漸回神。
但很快,她就意識到不對勁,這好像不是她的房間?
傅宴禮輕笑了一聲,“怎麼想起來了?昨晚又哭又鬨說要來我房間睡覺。怎麼現在一副我是流氓的眼神望著我?”
沈知念抬手捶了捶腦袋,試圖回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
她不記得兩人吻了多久,隻記得這幾日的疲憊好似都在晚上悄然出現。
困得迷迷糊糊的她半撒嬌地告訴傅宴禮,她想睡覺。
傅宴禮輕笑一聲,最後如蜻蜓點水吧輕觸了沈知念嘴巴一下,拉著她的手準備送她回屋。
但困意上頭,腦子迷糊的沈知念死活不願意回自己的房屋,非要去傅宴禮房間。
犟不過沈知念的傅宴禮隻好順了她的意。
想到這,沈知念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傅宴禮,她揪著被子邊緣往上提了提,試圖遮住自己的臉。
“那你......做什麼了嗎?”
說出這句話時,沈知念臉紅的像是在滴血。
傅宴禮手撐著臉,一臉趣味地盯著沈知念。
“我......做什麼了?......當然是什麼都做了!”
沈知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