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眠予在房間內翻找到一封奇怪的信,藍色的封麵上寫著“給親愛的池鈺”,腦海裡立馬想到了池鈺抱怨的話,“哥真是越來越戀愛腦了!到底是聽誰造謠冤枉我,我怎麼可能會喜歡男人?!”
有人為了讓池卿相信池鈺喜歡男人並且喜歡的對象是他的新老婆,而特意製造了這封信。
厲眠予打開信,信的內容並不是手寫,而是打印的,落款寫著寧濘的名字,他又看向封麵上的字,仔細記下字體形狀。
在他們沒有到來之前,這棟彆墅的主人隻有池卿、寧濘、池魚、池鈺四人,排除池卿、寧濘、池鈺三個當事人,就隻剩下池魚,那池魚又有什麼理由來陷害池鈺?
一個是池魚的哥哥,一個是池魚的弟弟,她又為了什麼要讓哥哥誤會新老婆喜歡弟弟,弟弟也喜歡新老婆?
厲眠予不得而知,但這封信卻是個全新的線索,要想知道寫這封信,或者說製造這封信的人是不是池魚,隻需要讓高興幫忙拿池魚的書本對比一下就行。
這麼簡單的誣陷,池卿會信?
厲眠予搖搖頭,喜歡一個人會讓理智消失嗎?還好他沒有喜歡的人,也不會讓理智跑路。
若通過對比,這封信不是池魚所寫,又是誰可以帶著這封偽造的信,光明正大地放在池鈺的房間裡,等待這封信發揮作用,引起池卿的誤會呢?
厲眠予看眼時間還早,往門外走去。
陶絨絨和高興在門外說話,見他出來,第一眼看向他手中的信封,“厲哥,找到新線索了?”
厲眠予點點頭,看向高興,問道:“能不能麻煩你去池魚房間裡找一下有她筆跡的書本?”
高興下意識答應後,看向他手中的信封,問:“和我有關?”
與池魚有關的線索說不定能給她也帶來新的線索,她立馬轉身往房間跑去,很快找到一本有字跡的書,抓起來就往房間外跑。
三人仔細對比字跡,確定這封信就是池魚所寫後,高興看向厲眠予,問道:“可以看一下信裡麵寫了什麼嗎?是池魚寫給弟弟的禮物?”
厲眠予把信遞給她,讓她自己拆開看。
高興便也不客氣,很快打開信,對著信念起來,“親愛的池鈺,我每晚都在想你,想你的每一處……咳咳咳,這是什麼?”
高興紅著臉,不敢再念出聲,她飛速掃視完這封信,最後盯住落款,驚訝出聲:“寧濘?”
陶絨絨狀況外的應了一聲,“啊?和我也有關係?”
高興把信遞給他,說:“池魚這是什麼意思?她以嫂子的名義寫了一封表達愛意的信給弟弟?”
“池魚房間裡有那麼多與池卿有關的物品,現在又這麼做,明顯是在挑撥池卿和寧濘的關係,可寧濘和池卿的關係本來就不好,有挑撥的需要嗎?”
陶絨絨看完信,腦海裡卻是另一個想法,“池魚在挑撥池鈺和池卿的關係?”
厲眠予也是這個想法。
池魚要是想挑撥池卿和寧濘的關係,大可以找彆人裝作寧濘喜歡的人,為什麼要找池鈺?再不濟池鈺也是她弟弟,冤枉池鈺和寧濘有關係,豈不是把這個家的關係搞得亂七八糟的?
除非她本來就想把這個家搞亂,本來就是想池卿和池鈺反目成仇。
這就有些離譜,池魚為什麼會想自己家變成這樣一個混亂的情況?她又可以得到什麼好處?
“先下樓吧,高興,你待會再認真找找,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
三人說話間又耽誤了許多時間,再不下樓就要撞上從池卿房間裡跑出來的怪物。
厲眠予把信收好,高興手中的書太大,她便隨手往池魚房間裡一丟,跟著兩人一起下樓。
其他人見他們下來,也沒多問什麼,隻是照舊躲了三個小時。
第二個安全時間來到時,他們一齊前往廚房吃午飯,離晚上還有一個安全時間,吃完午飯就全部匆匆上樓尋找線索。
高興走到房間,決定先把與池卿有關的物品收集在一起,她想看看,池魚收集這些物品到底是為了什麼。
之前猜測池魚和池卿關係好才收集這些,可關係好的話,池魚為什麼要讓池卿和池鈺吵架?還是這麼大的一個矛盾,這個誤會要是不解開,池卿和池鈺成為死敵都有可能,畢竟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池卿有多喜歡寧濘,池卿舍不得為難寧濘,不就得為難池鈺?
高興通過兩個安全時間,在夜晚來臨前,終於把所有與池卿有關的物品都找了出來,她沒來得及找到它們的共同點,就匆匆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