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池卿長得再帥氣,那也是個要……(1 / 2)

激烈的討論聲被怪物的嘶吼聲打斷,他們看一眼彼此,躲回躲藏物後。

陶絨絨懶散地靠在躲藏物上,宛若坐在軟綿綿的沙發裡一樣,他的閒散被王封看見,心裡暗恨,陶絨絨仗著自己已經過了池卿那關,故意顯擺給他們看。不然李朋宇怎麼不這樣?

王封心底不屑的哼了聲,麵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他照舊和李奇立坐在一塊,小聲說著話。

陶絨絨並不知道自己懶散的坐姿還引起了彆人的不滿,他隻是在心裡思考一個問題——厲眠予看起來似乎並沒有被他影響到。

陶絨絨歎口氣,目光悠悠地看向遠方。

當初分彆時,明明說好了很快就能再見,他卻等了不知道多少年……

眼前人還是那個樣貌,還是那個名字,甚至連性格都沒有變化,卻完全不認識他了。

陶絨絨安撫自己不要心急,依照厲眠予的性格,他越急反而會越出錯,順其自然就好。反正已經和厲眠予綁定上,今後他去哪,陶絨絨就跟到哪,不信不能留在他身邊。

這局遊戲已經過去一半時間,很快就能結束,下局遊戲要想辦法一直留在他身邊,多點接觸。

陶絨絨思考的模樣落入厲眠予眼中,他不明白自己為何要去關注陶絨絨,便又移開視線。

目前得到的線索不多,他們僅知道池卿是個有錢人,家裡開著公司,有弟弟和妹妹,關係不太好,強娶了寧濘,寧濘並不喜歡他。

厲眠予思索著,池卿是因為什麼死去的呢?

明顯不是壽正終寢,池卿還年輕,腦海裡的記憶也還停留在池魚偽造信件的時候,他甚至不知道信件是池魚偽造的,那池卿的死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好友、同學和秘書又在其中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他們來看望池卿,會不會凶手就在他們中間?儘管池卿被誰殺死和他們無關,他們隻需要扮演好自己的人設就行,厲眠予卻不由得思索這背後的故事。

第二個安全時間來臨,李奇立和王封一起去廚房吃午飯,高興落在後麵,她擔憂地看向陶絨絨,問:“絨絨,你覺得我現在這個人設應該如何把握?”

高興有些沮喪。池魚和池卿關係不好,那她也不能按照之前所想,遇見池卿就表現得很友好,但是也不能因為關係不好,就表現的很差吧?

池卿長得再帥氣,那也是個要她命的鬼啊!她害怕。

高興太糾結了,她迫不及待想聽聽陶絨絨的看法。

陶絨絨看向她,女孩的臉上全是糾結,顯然已經被這個問題纏住了,他道:“我個人認為,池魚寫的這些都是日記,那就說明是她不想讓彆人看見的東西,對吧?”

高興點點頭,說:“池魚把這些紙撕碎了,明顯是不想讓人看見。”

陶絨絨了然道:“那不就說明,池魚寫這些日記,罵池卿和池鈺都是放在背地裡,明麵上她並不敢當著兩人的麵罵他們,對吧?”

高興腳步放緩,認識思考這個說法。

對啊,日記之所以為日記,就是寫給自己看的,這樣才能有什麼就寫什麼,表達出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池魚寫的是日記,不就代表了,她這些寫在紙上的話,都是不能給彆人看的嗎?

既然不能給彆人看,當然更不能給被罵的池卿和池鈺看啊。

“對。”

陶絨絨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到了關鍵點,便道:“不能給彆人看的日記裡,我寫一點罵彆人的話,那被我罵的人肯定不會知道。而我為了不讓他們知道,還把日記銷毀了,那表麵上,我和這被罵的兩人關係肯定過得去。畢竟要是關係不好,我肯定就當麵罵他們了,對吧?”

高興眼睛亮了,她問道:“而且池魚罵的人是親兄弟,大家都有著同樣的父母,表麵上要上鬨開了,父母那關肯定不好過。所以池魚表麵上對池卿還是友好的?”

陶絨絨點點頭,“我覺得是這樣,你可以自己再想想。”

高興被他這麼一分析,覺得他說的很對,心裡稍微有了點底,就聽見走在前方的李奇立的聲音,“高興,你還是認真想一想,畢竟池魚和池卿有仇。”

李奇立和王封走在最前麵,耳朵卻沒空下,陶絨絨和高興的對話他們聽的一清二楚,李奇立本也認為陶絨絨分析的沒問題,但是王封一句話卻讓他改變了想法。

“陶絨絨自己扮演的寧濘和池卿關係不好,就把池卿關在門外,怎麼高興扮演的池魚和池卿關係不好,就讓高興去和池卿友好相處?”

李奇立覺得也有道理,但他說不出雙方的錯在哪兒,隻能提醒高興再多想想。

高興被他的話打斷思路,為了不辜負他的好意,對著陶絨絨歉意笑笑,見陶絨絨不在意,便順著李奇立的話認真想了想,說:“我覺得絨絨說得對。”

李奇立見狀便也沒再說什麼,事關高興本人的生死,她本人都覺得沒什麼問題了,他還說什麼呢?畢竟他也不是全然覺得陶絨絨說得有問題,也覺得陶絨絨說得有道理。

王封皺眉,這些人真是不會自己思考。陶絨絨自己都對池卿態度那麼差,讓高興去和池卿友好相處,說不定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讓高興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