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眠予搖頭道:“沒有證據。”
他們說的兩種猜測,都隻能是猜測,並沒有一定的依據能夠證明他們說的是正確的。
陶絨絨看向高興,腦海裡閃過一個想法,他問道:“高興,你能把之前找到的日記本碎片給我看看嗎?”
高興有些茫然,但還是把日記本碎片遞給他,好奇道:“有什麼新發現嗎?”
陶絨絨打開紙片,認真看向那兩行字。
“xx說的對,現在池家就我一個頭腦清醒的人了,我要努力把公司搶回來。”
被汙掉的字是兩個字,他們本猜不出這兩個字是誰的名字,畢竟他們每個人的名字都可以用兩個字來稱呼。
本來他們猜測這個人名,是好友、同學、秘書之中的一個人,那麼有沒有可能,這個人名就是金利?
陶絨絨指著被汙掉的名字,道:“若是這個人名是金利,那麼這些奢侈品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池魚送給他的?”
眾人眼前一亮,他們之前的猜測都沒有證據,更彆說像陶絨絨所說的一樣有依據。
“金利嗎?”李朋宇喃喃道:“也有這種可能。”
厲眠予看向陶絨絨,目光中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們想到一處去了。
“池魚的話中提到了公司,而這三個人當中,隻有秘書可以毫不費力地接觸到池家的公司,除了接觸公司以外,還需要和池家的關係親近,能夠知曉池家的家務事,秘書這個職位,剛好能夠做到。”
高興把紙片收回來,思索道:“那麼池魚送給金利這些奢侈品,是為了拉攏金利?”
高興沒想到與金利有關的線索竟然是自己的,若是她能夠掌握到金利和池魚的關係,麵對池卿時,又多了一份把握。
李奇立點點頭,說:“有這種可能。金利身為池卿的秘書,能夠接觸到的機密肯定很多,最起碼他能夠全麵掌握池卿的日常行程,而池魚野心勃勃想要替代池卿成為池家公司的主人,拉攏金利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討論至今終於有了一點成果,他們心裡總算放鬆一些。
王封的死再次給他們敲響了警鐘,特彆是李奇立和高興,他們心頭總是浮現王封和吳婷婷的結局,他們並不想自己也變成那樣。
能夠活下來,誰願意去死呢?
李奇立有些遺憾與金利有關的線索不是自己的,卻也感到開心,若是高興在他前麵和池卿見麵,靠著這份線索成功活下來,說不定也能夠得到一些和他有關的線索呢。
他們仔細盤算了一番得到的線索,又討論了會兒,竟然聽見樓上竟然有腳步聲傳來。
眾人彼此互看兩眼,麵上浮現出一絲驚恐,他們所有人都在這裡,三樓的腳步聲是誰還需要猜嗎?
可是這個時間,池卿為什麼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