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枕月:“謝謝。”
任盈盈心想:謝枕月?沒有聽說過,名門大派中也沒有這樣的人。
難道是什麼隱士家族的人?
令狐衝可以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和彆人交朋友,任盈盈卻是要多加考慮的。
這個江湖上有好人,但不是每次都能遇到好人。
謝枕月可以感覺到任盈盈警惕的目光。
不過,他毫不在意。
反正他對令狐衝沒有什麼不好的念頭。
兩人聊到最後,令狐衝已經和謝枕月稱兄道弟了。
係統目瞪口呆:事情怎麼就發展到這一步了呢?
之前他還擔心宿主和令狐衝兩人打起來。
現在的令狐衝看向謝枕月的眼睛裡麵都帶著光啊。
係統覺得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可能會直接和謝枕月結拜。
而謝枕月居然態度還挺好。
係統也是這時候才發現:原來謝枕月的話還挺多的。
隻是,謝枕月心裡怎麼想的,係統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係統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
如果是謝枕月想要博得一個人的好感的話 ,那簡直是在容易不過了。
他隻要不陰陽怪氣,哪怕他到時候一句話都不說,那也能吸引很多人來同他做朋友。
更不要說,這時的他看起來穩重,天才。
沒有誰會拒絕這樣一個人的靠近。
最後,令狐衝衝意味未儘的閉了嘴。
“謝小兄弟,下次再見在來討教。”
謝枕月:“希望下回再見我們可以真正的切磋一下。”
令狐衝眼睛一亮:“我也正有此意。”
係統默默的看著這一幕。
唉,算了。
它早該察覺到的,自從謝枕月來了這裡後,原著裡麵的劇情已經不可信了。
他這人簡直就是任務界的泥石流。
係統【係統,你很欣賞令狐衝?】
謝枕月沉默了一下,他似是思考了一會兒才道【哦,這個啊。】
【我隻是覺得他被逐出師門挺不容易的。】
當然,也是因為令狐衝的性格對他胃口。
【你覺得有朝一日,那群華山的知道,令狐衝和我做了朋友,你說,他們會不會氣死。】
係統沉默。
它就知道!
它就知道!
謝枕月怎麼可能是那麼好心的人!
他忽然對令狐衝那麼熱情,果然有鬼。
有了這番解釋後,係統倒是放心了許多。
這才附和謝枕月的人設啊。
不過,係統有些不明白【宿主,我怎麼覺得你對華山派好像意見很大?】
隱隱的在針對他們?
謝枕月直接承認了。
【那個華山派的劍法正氣凜然,可你看那群華山弟子是什麼樣子的?】
【華山派的掌門又是什麼樣子的?】
【他們簡直就是在侮辱劍。】
【他們這樣的有什麼資格稱呼自己為劍派。】
【一個個的。】
“嘖。”
謝枕月的眉心隱隱有煩躁之意。
這樣的門派簡直就是沽名釣譽,看得人火大。
謝枕月懷裡還放著介紹華山派劍招的小冊子。
當然,那上麵隻有招式的名稱,卻沒有具體的修煉功法。
白雲出岫、有鳳來儀、天紳倒懸、白虹貫日、蒼鬆迎客、金雁橫空、無邊落木、青山隱隱。
僅僅隻是看這些招式,就可以感覺到創造這些劍招的華山派的人的開闊的心胸。
而現在的那些人。
【如果我是他們華山派的仙人,此時恐怕是要氣死。】
後人傳承劍招劍勢是一方麵。
更重要的是傳承對劍的精神。
而現在的華山不用想也知道沒有。
唯一一個還算可以的令狐衝也被逐出了華山。
係統隻是機器,它理解不了謝枕月此時的不喜。
它隻是感慨:沒想到看起來隨心所欲的宿主還有這麼年輕氣盛的一麵。
謝枕月略過糟心的華山。
他說:“既然來了江南,一定要品嘗西湖醋魚。”
係統不知道話題怎麼就跑到這來了【啊?】
隻是,謝枕月沒有吃到西湖醋魚。
此時,他正站在一個充滿血腥味的小巷子裡麵。
剛才他聽到慘叫聲就趕了過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凶手已經逃走了。
係統瑟瑟發抖。
謝枕月冷然的看著地上那死狀奇慘的男子。
這人睜著眼睛,眼睛裡麵滿是血絲。
手腳全被砍斷了。
地上都是血。
謝枕月冷靜的看了看傷口:“這是刀砍斷的。”
“下手的人武功不低,還是慣犯。”
“這個人生前沒有掙紮過,不是熟人作案就是用了迷,藥。”
說完,謝枕月也不往前走,他隻是站在原地。
看了一會兒,他居然直接走了。
係統【宿,宿主?】
謝枕月【先報官。】
隻是,他可不會出現在官府那群人麵前。
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沾上的好,免得自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