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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要緊，恁可以在腦海裡跟俺對話。”

“你好？”付慧試探性的在腦海裡說話。

“你好。”橘貓回。

付慧鬆了一口氣，溝通沒問題就行。“你怎麼在這兒？”她問出了剛才的問題。

“俺不在這兒在哪？”橘貓道。

“等等，你的聲音？”付慧察覺到有一絲的不對勁。

橘貓明知故問。“咋滴了？”

“好像變了一點。”付慧沒有明說。那變得可不是一點。明明之前的聲音很有磁性，讓人聽著心癢癢。現在呢，沒有一點心動的感覺，甚至有點心悸。

“俺的聲音一直這樣，很有魅力。”橘貓眯起眼睛，微微抬頭。似是很驕傲。

“呃...”阿花說過，這種行為叫作普信。“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怎麼在這裡。”

“俺是恁的係統，恁的智能管家，俺不在這兒在哪兒。”

“那旁人也會看見你嗎？”

“當然。隻是他們聽不見俺說話。”橘貓慵懶地舔了舔爪子，“這具身體的過往恁都清楚了吧。”

“嗯。”付慧又想起那些片段，神情有些落寞。“我來了這具身體，那她呢？”

“她自然就不在了，或者說她從來就沒存在過。”

“這話是什麼意思。”

“俺還沒跟恁說過吧，這是書中的世界，在恁沒來之前，他們都是一團數據。嫩來了，他們才有靈魂。”

“這樣啊。”付慧輕微一笑，稍微釋懷。

橘貓在桌上伸了個懶腰，輕輕一跳跳到了床上。

看著挺笨拙，實際還挺靈活呀。

“時間不早了，快困吧。這個床看起來硬邦邦的，躺上去還挺軟和的。”橘貓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床頭準備休息。

付慧也躺了下來。她閉上眼，回想今天發生的一切。她感覺太夢幻，猝不及防就脫離了那裡。十幾年的願望，一下子就實現了，總感覺不真實。她翻來覆去，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

橘貓被她弄得也睡不好。“梆”的一聲，一爪子拍到正在翻身的付慧頭上。“恁還困不困了。”

付慧捂著頭，憋屈著小臉，眼裡還噙著淚，委屈巴巴地說：“我睡不著。”

橘貓不耐煩地回：“困不著彆翻騰，俺都困著了被嫩翻騰起來。”

付慧不敢作聲了，輕輕揉著腦袋，哀怨地看著它。真凶，明明之前說話很溫柔的。

“我能問一個問題嗎？問完我就睡覺。”付慧小心翼翼地開口。

“放。”

“你叫什麼呀？我以後怎麼叫你？總不能係統，係統的叫吧。”這問題付慧想了很久，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它。

橘貓背對著她，正氣十足地回道：“俺叫小葵。”

？？？“小葵？”付慧震驚。

“昂。”有一句正氣十足地回答。

“哪個葵？”她還想掙紮一下。

“小葵花媽媽課堂開課了的葵。”

？？？那是什麼。

知道她也不懂，橘貓沒有過多解釋。“等恁識字了俺再告訴恁哪個葵。”

“那你是母的？”

“男的！”小葵憤怒地出聲。

“可是。。。”

“閉嘴。”

付慧閉緊嘴巴，眼睛眨了又眨。她實在是沒法將這聲音和名字聯係起來。就好像是一個身高一米九，滿身腱子肉的壯漢，跟你說：“俺叫小葵。”

這讓誰能接受。

她在床上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想著想著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