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那嫌疑人隻見過一次,見我做什麼,我一個編外人員”
林藏搖搖頭,“現在還不清楚。”
明逾思索片刻,“行,現在就去?”
林藏點點頭,“案子緊急,現在就得去。”
明逾站起身來,林藏看著明逾,還想說什麼,明逾好像明白了他心裡所想,擺了擺手,輕快的笑了笑。
“走吧,林隊長,審訓室一次遊。”
明逾來到審訓室門口,看著林藏和其他警員走進單反鏡後麵後,歎了口氣,幾乎微不可聞。
明逾走進去後,仔細的觀察著這位想見他的嫌疑人,卸去懦弱的偽裝後,看得去來他現在陰翳的眼神和與之前刻意偽裝懦弱大不相同的表情。
“你要見我?“
對麵的李哲功死死的盯住他,沒有開口說話。
明逾輕笑了一聲,
“想見我,又不講話,這是什麼道理,我收費很貴,如果你再這樣,我就要開始計時了。”
李哲功卻說了一句前不搭後不著的話,
“我知道你。”
明逾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
“何老板讓我給你帶句話。”
明逾在聽到這句話後 ,臉上的表情沒變,眼睛裡卻沒有了笑意,死死的盯著李哲功。
“你是他的人!?”
“我隻是個帶話的,明警督,何老板讓我告訴您,`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長江萬古流`,哦,對了,還有,何老板問,這麼些年了,能睡的好了嗎?”
李哲功說完之後,發瘋似的怪笑起來,看的單反鏡後記筆錄的新警察發涼。
明逾猛的站起來,握了握拳頭。
單反鏡後的林藏剛剛看到明逾的反應,心緊了起來。
------事情不簡單,至少不是現在表麵看起來那樣明朗,林藏站起來,剛想過審訊室去,卻又看到明逾重新坐下,如果他現在看監控,甚至能看到明逾在笑。
沒有看到現象中明逾的失控的樣子,李哲功的笑臉出現了一絲裂縫。
“狗吠是不會被史書記住的,一隻跳蚤能改變什麼呢?,不過癢一癢,咬一口,這一口,也是要以暴露,以被記恨為代價的,左右不過一巴掌,我倒想知道,到底誰,才會俱滅。”
明逾說完,也不再看向李哲功,站起身來,走出審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