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十六 zzz(2 / 2)

[綜英美]之影 Theshadow 3581 字 10個月前

維恩握住了saber的手,他的右手扶住了少女纖細的腰肢。

他注視著saber耳垂上的珍珠耳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兩人的舞步精準到不差分毫,他們的旋轉優雅而熱烈。從未知時空降臨的他們,沒有經過宮廷舞會的訓練,但英靈就是奇跡的代名詞。

saber身上沒有任何關於劍士的信息,柔弱得像一隻芭蕾舞中的白天鵝。

她抬起頭,看著維恩出神的眼睛,輕聲笑道:

“要記住你的契約啊。”

音樂的第三個節拍開始響起,樂師奏起了更為高昂的音樂試圖將舞會推向高潮。

saber帶著輕笑離開了維恩的懷抱。

維恩靈巧地轉身,將瑪麗的身軀托住。

身後,路易的聲音有些浪蕩地調笑道:“小姐,你可真是個絕色佳人啊。”

瑪麗臉上的表情沒有變過一絲一毫,她透過帽上的麵紗,直直地打量著維恩英俊的五官。

她想說什麼,但終究沒有開口。

音樂要結束了,saber重新牽住了維恩的手,將金色瞳孔熄滅了下去。

她依偎在維恩的懷裡,靜靜的等待著什麼。

路易十六早已明白自己的皇權搖搖欲墜,他的國家已經陷入了混亂和動蕩。

他仍然想要在舞會上展現出王者的風範與氣度,卻感到胸腔一陣劇烈的痙攣,喉嚨不覺就翻湧上一股腥甜。

他忍不住劇烈地咳嗽,一團血沫從他的口中噴出,染紅了他的袍子和手指。

他驚慌地捂住口鼻,周圍的人群也跟著驚呼起來。

有人衝上來急忙扶住他,仆人遞來了水杯和手帕,隨從大聲呼叫著醫師。

路易十六感到自己的頭腦一片混沌,耳邊隻有刺耳的嘈雜。他的視野漸漸變暗,意識也在漸漸模糊。

“不,維恩,我以令咒的名義...”

狂風粗暴地撞開了窗戶與大門,它在宮殿中肆虐,熄滅了所有的蠟燭。

一道劍光在瞬間亮起,斬斷了他即將舉起的手臂。

維恩掃了一眼動亂的人群,他在身上展開了一個微不足道的術法,一個人走出了宮殿。

瑪麗王後拖著沉重的裙擺,跟在侍女的身後,穿過了一道又一道的門。她似乎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卻不敢回頭,也不敢停下。

她的心跳得像是要跳出胸膛,侍女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她看到了前麵的馬車,加速了步伐。

馬車的車門被一旁的侍從打開,維恩坐在奢華的車廂裡,低頭摘下帽子,第二次向她問候道:

“夜安,王後。”

車廂裡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路易的手臂連帶著令咒像是垃圾一樣扔在地板上。

瑪麗看著那個應該屬於她的令咒,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那些契約由我親手寫下。”瑪麗歇斯底裡地吼道,“為什麼,我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會被奪走。”

“你回應了我的召喚,為什麼要選擇他。”

維恩看著情緒失控的王後,沒有說話。

瑪麗姣好的麵容上出現了一絲怨恨:“我用賢者之石作為聖遺物召喚了你。你卻連你的真名都不肯告知。”

“是啊,所以我不會直接殺了你。“維恩輕笑了一聲,這應該是最後的一絲憐憫吧,他回答道:“你的願望已經達成了不是嗎?國王病重,你可以借助奧地利的母家執掌政事。你的國王也會...”

瑪麗打斷了維恩的話語,她再也無暇顧及過去的禮儀,憤怒道:“我要的是你啊,你的降臨就是最不可思議的奇跡。”

維恩不置可否,他吩咐車夫前行,將女人跪倒在地上的身影甩到了身後。

革命的火焰在法蘭西的土地燃燒,她的國家在崩潰,她卻隻能無力地看著少年遠去。

泰戈爾的《飛鳥集》有詩篇寫道:

箭即將離弦

弓對箭附耳低言

君將自由,我心亦然。